1374年的南京城,見證了第一才子高啓被虐殺和不屈的抗爭

我是傾斜啊 2023-10-30 17:08:09

1374年的南京,見證了當朝第一才子高啓被虐殺爲8段的過程。刑場上,高啓面對朱元璋冰冷的眼神,歇斯底裏狂笑:“我一生自比天上仙官,死有何懼!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論斷!”高啓是在中國文學史上有著重要地位的才子,明朝最著名的文學家。他少年得志,自比天上仙官,視權貴如草芥。這種孤傲的性格,讓朝中的官員對他怨聲載道。胡惟庸就曾經對他說:“你的性格太過直率,注定無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官場的氛圍也真的不太適合高啓,他越來越覺得格格不入,開始變得更加孤僻和冷漠。他的文學作品也變得更加諷刺和批判,仿佛在用文字抗議這個不公的世界。然而,高啓的直言不諱卻惹惱了朱元璋。朱元璋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文人,而不是一個總唱反調的才子。高啓還一門心思想隱退,執意要回鄉歸隱,他屢次三番上書乞求歸因,自以爲隱退理由充足。卻不知朱元璋早已對不願意在明王朝出仕的知識分子恨之入骨。朱元璋著有《嚴光論》一文,直接就表達了自己的憤怒,認爲嚴光這種,屬于對君主的侮辱,對國家的侮辱,是有罪的行爲。這些儒生的避世行爲是對明王朝的不滿,不屈服,不配合和抗爭。高啓三次祈求歸因,朱元璋終于不情願地答應了,但歸隱後的高啓並沒有學會低調,而是繼續寫詩文對社會上面的種種政策抒發觀點。最終,這些詩文被擺在了朱皇帝的案頭。在朱元璋的心裏,這些自诩滿腹經綸的腐儒自命清高、不食人間煙火,但暗地裏小動作不斷,明裏暗裏辱罵朝廷和自己,加之他本身多疑的性格,對高啓就更加的猜忌和憤恨。比如,高啓寫的《題宮女圖》:“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宮禁有誰來?”只是寫元順帝宮闱隱私的閑散之作,與朱元璋並無關系。但是朱元璋卻對號入座,認爲高啓借古諷今挖苦自己。洪武五年,時任蘇州知府的魏觀著手修建新的知府治所,新治所選址在張士誠宮殿遺址上。大樓修建好之後,邀請第一才子高啓作“上梁文”。高啓欣然答應,寫了一篇《郡治上梁文》。就是這麽一篇“上梁文”,最終將高啓送上了刑場。得知魏觀將知府治所修建在張士誠的宮殿遺址上,朱元璋十分生氣,認爲魏觀居心叵測,將魏觀治罪殺死。在朱元璋看到高啓所作上梁文之中有“龍盤虎踞”字眼的時候,直接怒火中燒。張士誠是朱元璋爭天下時的大對頭,“龍盤虎踞”四個字,自然犯了朱元璋大忌。高啓將張士誠宮殿遺址形容爲“龍盤虎踞”,其心可誅。于是這件事情成了朱元璋怒殺高啓的導火索。說怒殺是因爲朱元璋不僅是殺死高啓,而且是虐殺,而且是自己親自監斬。39歲的高啓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仍對著行刑台前歇斯底裏地大喊:“我一生自比天上仙官,死有何懼!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論斷!”他的聲音在刑場裏回蕩,仿佛在控訴這個不公的世界。並且高啓在要腰斬後並沒有馬上死去,而是用滿是鮮血的雙手,在朱元璋面前的地上,連著寫了三個“慘”字,向其示威。反觀台上的朱元璋,只是輕蔑地低著頭,冷冷地看著即將被處刑的高啓,心中毫無波瀾,但歸根結底,朱元璋殺當朝第一才子的最核心目的就是震懾整個不願意和明王朝合作的知識分子群體,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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