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年,是中華民族恥辱的一年。
在不平等條約的重壓之下。
整個外東北廣闊的100多萬平方公裏國土,竟然此後的165余年裏,外東北廣闊的腹地,就這般被沙俄強占。
如今,走在那裏。
你隨處可見,俄式風格的建築和標識。
一派異域情調。
但那文化和風俗,原本都是這片神州熱土孕育出來。
在生命不能自由自在的地方,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而違和。
當地居民面容上,常常透著一種怅然若失的不安之色。
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片土地,卻被迫學習異族的語言,過著與周遭格格不入的生活。
可過了這麽久。
這一片地區,依舊發展不起來,這是爲什麽?
巨額的投資要在這樣一個幾乎沒有人煙的所在落下根基,重新建設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園。
可沒有那麽簡單。
首先需要的,便是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
翻開曆史的厚重卷宗。
你就會發現,投資開發外東北這一建設壯志,在當時委實是負擔不起的重任。
要在這片,曾幾何時被抛棄的荒原上修建大路、架設電線杆,打造一座座供水供電系統,構建起覆蓋整個地區的基礎設施網絡。
哪怕只是開始動工。
所需的資金,就已是一筆天文數字。
而一旦開工在即,更多的人力物力將被無休止地投入進去。
猶如把整個國家的心血和財富,源源不斷地注入這片貧瘠之地。
可當時的沙俄,哪裏還有這樣的雄厚實力呢?
當務之急,應是全力重振城鄉。
修複戰爭的創傷,而不是貿然開疆拓土。
于是,上上下下都做出了艱難抉擇,將外東北這塊“寶地”,暫時擱置下來。
從一開始,這裏就成爲了無人問津的荒涼之地。
越是無人經營,越是荒蕪貧瘠。
而越是這般杳無人煙,就越缺乏發展的人力投入和政策照拂。
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
最終導致,當地不斷加劇的人口外流。
那些最後的頑疾,甯可含辛茹苦也要紮根于此的人們,也終于被極端艱苦的環境生存壓垮了。
一座座村落,開始慢慢死去;
綠油油的莊稼人去樓空;
連一間學校醫院,都很難再支撐下去。
外東北這片曾經遼闊的疆土,也就慢慢成了名副其實的“無人區”。
一切的繁華熱鬧,都成爲過往雲煙。
這裏,只剩下了呼嘯的冷風和滾滾的黃沙。
各種優惠和補貼政策當時,沙俄還是費盡心機。
他們四處遊說,竭盡全力想方設法引誘人口前往開墾,各種優惠和補貼政策層出不窮。
可是無論撒下多少金銀,依舊很少有人前往。
畢竟,那裏離母土太過遙遠。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片廣袤無垠、荒蕪淒涼的曠野。
更糟的是,要想到達遠東。
所有的路途,幾乎都要穿越整個西伯利亞的寒冷腹地。
最後,沙皇們只能無可奈何地作罷。
把這片自己攫取的疆土擱置一旁,任其閑蕩蕩。
遠東離莫斯科太過遙遠。
想要從這裏,完全控制和統治該地區,無疑是異常艱難。
地理上的阻隔,注定了這一帶的政治疏離感將與日俱增。
如果遠東地區財富日益雄厚,人口漸次發達,與中心政權的利益出現分歧。
極有可能,在某個曆史節點上。
徹底擺脫莫斯科的控制,獨立自主。
屆時,莫斯科政權傾注在這片疆土上的全部心血。
豈不都化作了一場虛耗?
這無疑是當政者們最不願看到的結果。
于是,在艱難的選擇面前,他們做出了一個令人扼腕的決定——視而不見,擱置發展。
就這樣,整整165年過去了。
遠東這片肥沃而廣袤的領土,被遺棄在了隨時可能改朝換代的年代洪流之中。
人去樓空,一切生機都被生生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除了呼嘯的寒風和稀疏的遊牧人煙,這裏別無他物。
前景在哪裏?若一直死死攥著外東北這塊地盤不放。
那這片廣袤的疆土,注定就無法綻放生機。
前景也將一片黯淡無光。
若是強行,在這片人迹罕至之地大興土木,硬生生將人口拽過來開墾,結果又會怎樣?
這些被迫來到這片陌生環境的人們。
必將生活在極度艱苦的條件下,寒冷、粗糙、缺少基本生活保障。
無怪乎大量移民,在來到不久後就會三兩離散,轉而另尋出路。
即便有一些執拗之人決定紮根在此,但若是長期得不到扶持,卻又怎能在這蒼涼之地延續生計?
就算暫時能夠渡過,無人問津的最初階段。
但只要政策和人口持續不增,經濟發展就勢必停滯不前,甚至開始走向衰退。
一旦經濟不再富足,當地就會出現人口外流的惡性循環。
等到有一天,不堪重負放棄開發和投資時。
整座城市的發展,就將蕩然無存,所有的努力也將付諸東流。
城市便會空空蕩蕩,只剩下一座座空城聳立。
任風吹日曬、漸趨頹敗。
經曆過這一切,或許外東北還是會恢複以前的模樣—人去樓空,寂靜無聲。
而先前投入的所有心血,也將徹底化爲烏有。
屆時,沙俄在這片土地上所做的一切努力。
無疑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而相比之下,如果將這片土地重新擁抱進祖國懷抱,交由中國來發展和經營。
局面就會大爲不同。
我們有衆多優秀的開拓者、建設者和守護者。
他們定能在這塊熱土上播下希望的種子,不久便能結出碩果累累的景象。
或許,正是時候放手這塊燙手的“遺産“了。
將其交予中華民族的子孫後代經營。
不僅可以集中資源發展自身的歐洲部分,也使得這片曾被荒棄的疆土重新煥發生機。
在今後不久,在中華兒女的澆灌下百花齊放、碩果累累。
只盼,這一刻早點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