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時跪在我面前說會一輩子對我好的人,在婚後一年就出軌了

初遇十一 2024-05-14 13:40:12

和沈至淮結婚的那一年,他哭成了淚人,跪著發誓會一輩子對我好,我信了。

但是才過去一年,我就發現他出軌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到公司裏面,他卻護著小三,並且毫不留情扇了我一巴掌。

從此,我們各玩各的,不再幹涉。

直到某一天,我遇到了一個少年,他心心念念都是我。

于是,我和向沈至淮提出離婚,可是他居然不同意,還發瘋似的砸了家裏所有的東西,對我怒吼。

“你要是敢離!我就殺了那個男人!”

1.

和小奶狗親熱完回家時,我正好看見姜晴樂扶著沈至淮跌跌撞撞地往別墅大門走。

姜晴樂一邊夾著嬌滴滴的聲音撒嬌,一邊用那雙清純無辜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沈至淮。

我隱隱約約聽見她在說。

“沈總,看樣子今天晚上您夫人不在家,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你家……”

小女孩的手指勾著男人的領帶,嘴剛想要吻上去,就被後面的我的咳嗽聲給打斷。

我翻了一個白眼,走過去開門。

看見我的一瞬間,許至淮朦胧的眼睛突然清醒了下,將姜晴樂不著痕迹地拉到身後。

應該護著的。

畢竟上一次,我和這位小秘書見面時,我怒扇了她十幾個耳光。

姜晴樂見我沒什麽反應,心裏不開心,拉住我的胳膊。

“宋姐,對不起哈,今天晚上許總喝多了,非要我陪他一起。”

“許總喝醉了就睡的不好,不如今天晚上讓我進去照顧照顧許總吧,在我那邊習慣了,突然離開我,他可能會睡不著的。”

小女孩說完,還禮貌一笑。

她話裏話外諷刺的意思明顯,就差踩著我的腦袋羞辱我了。

可惜她如果想到激怒我的話,注定失望。

幾秒後,我將門打開,大大方方地推開。

“無所謂,你要留下來就留下來吧。”

姜晴樂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大度,咬著唇。

許至淮似乎也愣了。

因爲在他的印象裏,我似乎還是那個,因爲他出軌,會哭著挽留他,鬧到公司以跳樓相逼的女孩。

我還沒來得及進家門,就發現自己的拖鞋已經穿在姜晴樂腳上。

她本人則毫不在意,熟悉的寄上圍裙,看見我來了,熱情地笑著。

“宋姐,我煮點粥給至淮哥哥喝,你要喝點嗎?”

活脫脫的,好想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似的。

現在的小女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仗著自己年輕漂亮,有了一點男人的寵愛,就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

可惜野雞就是野雞。

要靠男人改變地位的女性真讓我替她悲哀。

我不想再理會她的挑釁,只覺得好笑,扭頭對著許至淮喊。

“你不管管嗎?”

姜晴樂也笑了,心裏面得意的起飛,嘴上裝模作樣的說。

“不好意思,宋姐,我知道你現在不開心,但是請你也別打擾至淮哥哥了好嗎,他現在很難受!”

但是下一秒,她就笑不起來了。

因爲許至淮起身從沙發上坐起來,扭頭道。

“樂樂,你先走吧。”

許晴樂愣住,不敢相信。

我朝她聳了聳肩。

“不好意思哈,姜妹妹,你的至淮哥哥,一點都不難受,你跟了他那麽久,難道看不出來他壓根沒醉嗎?”

2.

最終,姜晴樂還是被哄了出去。

雖然免不了哭哭啼啼,但是我還是看出了她對于許至淮的不同。

女孩拉扯著衣服向許至淮撒嬌的時候,他是那樣的溫柔。

我在邊上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絲毫不在意我的存在般暧昧的樣子,嘴裏莫名其妙的苦。

從前,許至淮也會這樣耐心的哄我,捏著我的臉,笑著說愛我。

可是時間長了,人就變了。

從一生一世只有我一個人,到現在只求新鮮感,不求唯一。

一般來說,許至淮身邊的女人不會超過一個月,就會被他厭煩丟掉。

但是姜晴樂卻在他身邊待了兩年。

要知道,我和許至淮結婚也才四年。

“我送樂樂回家。”

大晚上的,他可舍不得姜晴樂一個人回家,所以將怕黑的我,一個人丟在空蕩蕩的別墅。

一個小時過去,他推門進來的時候發現我還在,明顯愣住。

屋內安靜後,恢複了寂靜,很久,許至淮笑了聲。

“等我?”

我不鹹不淡的嗯了聲。

有事情和他談,當然要等他。

許至淮在我邊上坐下來,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

“你怎麽知道我沒醉?”

我怎麽會知道他沒醉嗎?

挺可笑的。

早些年,我和許至淮只是普通的大學生,在偌大的A市漂泊。

當時我們很相愛。

即使每天擠在一個破爛的合租房裏,只吃的起超市晚上打折時的三元盒飯,但是我們依舊相愛。

許至淮說,他遲早有一天會給我一個家。

我信他。

于是我們兩個便開始創業,從零做起。

我陪著他應酬,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爲了躲酒,裝醉都是常有的事情。

許至淮居然現在問我,爲什麽能看得出來他醉沒醉?

怪他嗎?

之前我怪,現在我不怪了。

畢竟人都是愛忘記痛苦的東西。

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年,太痛苦了。

他忘記了,我也無所謂。

沒等到我的回複,許至淮也不尴尬,從桌子上拿出一瓶水,一個人繼續道。

“不過今天晚上要是你真的同意放姜晴樂進來,我也不會同意的。”

“這麽些年,我以爲她學乖了,但是還是動了些歪心思,你別怪她,也別去找她麻煩,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還算順手的,還沒膩呢,等我膩了,你再去鬧……”

我懶得聽許至淮的這些狗屁不通的話。

他到底是站在什麽樣的立場和我講的這些?

我不懂,也不想懂,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淡淡開口。

“許至淮,我們離婚吧。”

許至淮掀起眼皮,挑了挑眉。

“不開心了?啧,但是我現在還真的挺喜歡她的,你知道的,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小女孩。”

“宋以棠,你一向很乖,這次就忍忍吧,等我對她耐心耗盡了好嗎?”

我從包裏抽出來一份離婚協議書。

“沒和你開玩笑,字我已經簽好了,你也別猶豫了。”

隨後,像是補充什麽似的。

“趕緊簽字離婚,我現在挺著急的。”

許至淮面色陰沉。

“你著急什麽?”

我無語,給他一個白眼。

“我著急結婚。”

3.

許至淮皺著眉頭,看著我,惡狠狠地從嘴裏吐出來一句話。

“你他媽說什麽?你要結婚?你和誰結婚?你什麽時候找的人?”

聽聽,這話多可笑啊。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看著面前許至淮暴怒的樣子。

“我以爲你知道呢?”

“我知道什麽?我應該知道你水性揚花?知道你出去和別的男人睡嗎?!知道你給我戴綠帽子戴的很爽嗎?!”

爲什麽他能將我貶低成這個樣子?

難道真正不堪的人不是他嗎?

接著,許至淮將手上的水杯重重往下一砸,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掐住我的臉。

無意間的拉扯,我脖子上的圍巾掉落,吻痕就這樣毫無遮蓋的暴露出來。

許至淮的動作愣住了,幾乎不可置信地摩擦著那些吻痕。

“這些是什麽?!”

我用盡全力掙脫開他。

“你管得著嗎?這些是什麽你不清楚嗎?怎麽?許至淮,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脖子上的吻痕什麽時候比我少呢?”

“你說我水性揚花?說我出去和別人睡?那你呢?你算什麽守身如玉的人嗎?明明先背棄摯愛的人,是你啊。”

許至淮紅著眼睛。

“那你也不准對他動心!你看我睡過那麽多女人,有哪一個是想和她結婚的?我只是和她們睡而已,你現在呢?要和他結婚!”

什麽叫,我只是和她們睡而已?

他難道覺得這些話理所當然嗎?

我失語,看著面前明明熟悉的臉,卻只覺得陌生極了。

那個發誓會用生命來對我好的許至淮,那個最窮的時候也會省吃儉用給我驚喜的許至淮,那個曾在求婚成功後,哭成淚人的許至淮,早就死了。

死在名利,死在時間,死在我的心裏了。

看見我失望至極的表情後,許至淮又恢複了情緒,走過來按住我的肩膀。

“以棠,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是因爲今天晚上的事情被氣到了,和我鬧脾氣呢?這樣,我下個星期不陪樂樂了,我所有時間都陪你好不好?”

他以爲他是皇帝呢?陪完這個陪那個?真夠要臉啊?

我忍住惡心,推開他

“別惡心我了,快滾。”

他把自己當皇帝了?

恍惚間,我突然想起我第一次因爲姜晴樂鬧到公司的那次。

許至淮在我和她之間,一秒的猶豫都沒有,直接給了我一個巴掌,大聲質問我是不是瘋了。

我當時確實是瘋了。

因爲和我一起辛辛苦苦這麽多年的男人,只能和我同甘,不能共苦。

“以棠,你一定要這樣嗎!別鬧了好不好!”

我在鬧?

他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的頭上,貫穿了我整個心髒。

最後的一點點傷心也消失殆盡了,現在的我只有滿腔的惡心。

許久,我閉上眼睛。

“離婚吧,我不要多少錢,財産你看著分吧。”

4.

許至淮氣瘋了,當場拖著我往臥室去,將我按在床上,撕扯著衣服。

我大叫,最終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許至淮扇過去。

“滾!你這個畜牲!”

他笑出來,掐著我的脖子。

“對啊!我是畜生!那也是你自找的!宋以棠,你要是敢和那個男人結婚,我就殺了他。”

隨後,他將我摔倒在床上,撿起衣服走了。

黑夜向整個屋子蔓延開來,我躺在床上,只覺得好累。

疼嗎?不疼的,其實。

許至淮早就不是那個待我如珍寶般的他了。

手機突然傳來滴滴滴的聲音,打開來一看,是林聲揚。

我大腦遲鈍,接通後才後知後覺這是視頻電話,想要挂斷時,已經被那邊看見了。

“你的脖子怎麽了?是你老公幹的嗎?”

我許久才輕輕嗯了聲,全身無力,蹲在地上。

“他不同意離婚嗎?”

林聲揚又問。

我沒搭話,而是想著許至淮走時喊著那句。

他是個瘋子,我不太希望林聲揚因爲我遭遇到什麽不測,于是我打斷了小孩喋喋不休的關心,冷靜又狠心的開口。

“算了吧,林聲揚,他不同意離婚我也沒辦法,思來想去,我們還是不合適,分手吧。”

隨後,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挂斷電話,關機,一氣呵成。

偌大的別墅又恢複寂靜。

我想,應該就這樣了吧,我這輩子爛透了,就別禍害人家小弟弟了。

就像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其實知道我也在外面玩,所以會不動聲色處理掉很多小男孩。

起初,我還沾沾自喜于他是記挂我的,要不然爲什麽會處理掉那些人。

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他只是占有欲作祟。

所以……林聲揚,對不起。

5.

我將林聲揚拉黑,沒有再聯系。

許至淮不知道怎麽回事,自打上次聽見我要和他離婚,一連好幾天晚上都要回家住。

我覺得他是腦子有病。

爲了補償我,許至淮甚至特地帶我去了一家很知名的飯店。

我記得曾經,我們兩個還是一貧如洗的時候,就站在這家飯店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許至淮牽著我的手說。

“以棠,等以後我有錢了,天天帶你來這裏!絕對不讓你羨慕。”

可惜,最後,我們有錢了,但是許至淮沒有帶我來過一次。

我和林聲揚就是因爲這間飯店認識的。

當天,是我和許至淮結婚的周年日,我提前一個星期求他和我來這裏吃飯。

他被我磨煩了,答應下來。

我聯系了後廚,親手做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爲此還燙傷了手。

但是沒關系,只要許至淮來就好,沒關系的。

于是我等啊等,等時鍾過了十二點,等我們的周年日過去。

在等待時,我甚至不敢催許至淮,生怕他覺得我煩。

最後,我還是打了他的電話,一個女人接的,帶著幸災樂禍地語氣。

“許總說,周年禮物讓秘書給你送過來,今晚他就不來了,要陪我。”

說完電話並沒有挂斷,于是我便聽見了許至淮和那個女人的調笑。

他說。

“誰願意陪那個老女人過周年,今晚,什麽都不如你。”

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在我的心頭上毫不留情的刺著。

我喝的爛醉。

林時楊當時大四,來酒店當實習生,好死不死就和我遇到了。

我跌跌撞撞往外走時,他就一直跟在我身後。

我轉頭看見他這麽帥的一張臉,和我對視還紅了臉的樣子,覺得可愛。

于是下一秒,我走過去問他。

“開不開房?”

小孩瞬間紅了臉,對著我瘋狂搖手。

事實證明,他確實不想和我上床,他一個爛好人,只是覺得我一個人不安全,于是才一直跟著我。

第二天,我頭痛欲裂的醒來,第一眼就看見了林時楊端著一碗粥,笑的很好看。

他問我。

“喝粥嗎?姐姐。”

再之後,他會經常約爲出去。

我不想禍害小男孩,就將我的情況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遍。

本意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可是,林時楊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越戰越勇。

他是我長盛不衰的流星,點亮了我一整個黑夜,卻不是昙花一現。

沒有人會拒絕這樣愛的熱烈的太陽。

林時楊的愛轟轟烈烈,坦坦蕩蕩。

前幾天,他向我求婚了。

在過山車上。

當煙花綻放的那一刻,我們到達了過山車的最高點。

心跳幾乎快要跳出來時,一雙炙熱的手握住了我。

林時楊對著所有人喊。

“我永遠愛宋以棠。”

“宋以棠!嫁給我吧!”

沒有戒指,沒有鮮花,但是卻讓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那一刻,我像是從一場名爲許至淮的噩夢中,徹底醒來。

6.

許至淮對我可沒有那麽多的耐心。

他第一天的時候拉著我說。

“以棠,我以後肯定天天陪你,你想做什麽我都答應。”

結果才三天,他就發現他脖子上出現了草莓印。

第四天,晚上十二點打電話說在加班。

仿佛幾年前的出軌又重新發生了一遍。

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在撕心裂肺求複合了,也不會再對這樣和畜生沒什麽兩樣的男人有期待了。

我的生日很快到了。

許至淮難得的在和別的親熱時想起我,想起給我辦生日聚會。

往年,他最多讓秘書給我送禮物,絕大多數是忘記我還有個生日。

今年倒是辦的隆重,邀請了許許多多的人。

但是很好玩的是,我不是女伴。

爲此,許至淮還打電話來和我解釋。

原因是姜晴樂生氣了。

他要一碗水端平。

既然給我辦生日聚會,那女伴就不能是我。

我聽著電話那邊假惺惺的解釋,只覺得反胃想吐還惡心。

他可真的是渣的理所當然,渣的清清白白。

7.

生日聚會我不太想去,但是還是來了。

被許至淮強制綁來的。

我很無語。

一陣掌聲中,燈光下,姜晴樂牽著許至淮的手,兩個人款款而來。

姜晴樂笑的大大方方,穿著漂亮的禮服,仿佛她才是這個聚會的主角,許至淮的正宮似的。

我感覺得到,四周的人正悄悄打量我,帶著一股子吃瓜的心態。

我不太想變成人群的焦點,試圖找個地方躲起來。

但是某些兒就是犯賤,看見我稍微落魄就著急到我面前炫耀起來。

“哎呀,宋姐,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啊?至淮哥哥沒有陪你呢?”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

我冷笑。

“姜小姐,你知道男人爲什麽不愛吃家裏的飯菜嗎?”

“因爲對于男人,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許至淮現在正在陪外面的屎呢。”

這話說完,一直悄悄豎起耳朵的人瞬間小聲笑出來。

姜晴樂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氣憤地瞪著我,一直僞裝的淑女樣子都沒了。

“你居然敢這麽說我?你看你是看不清楚自己都地位了,我勸你現在最好討好我,要不然只要我一句話,你信不信至淮就給你休了?”

要不是前幾天我前幾天看見許至淮發瘋的樣子,我就信了。

面前的女孩表情扭曲,我輕蔑的拍了拍她的臉。

“好啊,那你和你的至淮哥哥說啊,看看他願不願意和我離婚啊。”

“那我再告訴你吧,就算你的至淮哥哥和我離婚了,他也不會娶你這麽一個要腦子沒腦子,要能力沒能力的人的。”

我的話徹底激怒的姜晴樂,她看著我,像是要叫我生吞活剝了一樣,擡起手就要給我一巴掌。

我眼疾手快擋住她的巴掌,將她重重一甩,推到地上。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吸引到了許至淮的注意。

他冷著一張臉,看見坐在地上淚眼朦胧的姜晴樂著急的問。

“怎麽了樂樂?”

姜晴樂站起來,像是無辜清純小白花般顫顫巍巍地開口。

“是宋姐推我的,但是至淮哥哥,你千萬不要怪他……”

我無語,剛想要反駁,就被許至淮一個聲音呵斥住。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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