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莫言、余華、蘇童,三位文學巨匠的頂級“反差感”,太有魅力了!

大家高端訪談欄目 2024-01-11 16:56:58

@高端訪談《大家》欄目

萬萬沒想到,這些中國文學界的大佬們,會靠“段子”走紅。

余華,能用一本書讓你哭到淩晨三點,也能把訪談講成個人脫口秀,逗得你嘎嘎直樂。

莫言,開通公衆號後的粉絲福利是:在線表演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開拖拉機”。

萬萬沒想到,以前看他們的文字,總以爲他們要麽是苦大仇深的批判者,要麽是溫文爾雅的學者;

現實則恰恰相反,許多文人真實的一面,簡直能把人笑裂!

文壇頂流“段子手”,余華當之無愧。

很多人以爲寫出《活著》《許三觀賣血記》這樣“傷痛文學”的余華,應該經曆了不少苦難吧?

但當你真正了解這個人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被“騙”了——

他把悲傷留給讀者,把快樂都留給了自己。

曾有記者提問余華:“您的童年是幸福的麽?”

余華笑著說:“我的童年反正就是不用上學嘛,肯定是幸福的。”

與大家所想諸如“心懷文學夢”的理由不同,余華自嘲當年棄醫從文是爲了“偷懶”。

他年輕時的夢想是找一份永遠不用被鬧鍾吵醒的工作:

“有一次我問一位在文化館工作的人,問他爲什麽經常在大街上遊玩?

他告訴我,這就是他的工作。

我心想這樣的工作我也喜歡。”

于是余華決定寫作,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進入文化館,後來終于得償所願:

“我第一天到文化館上班時故意遲到了兩個小時,結果我發現自己竟然是第一個到的,我心想這地方來對了。”

被問法國作家和中國作家的區別,余華一句話結束采訪:

把廢話文學拿捏得爐火純青

《活著》暢銷兩千萬冊,就連業內人士都很好奇他的版稅收入;

結果余華套娃式回答:“我靠《活著》活著。”

接受采訪時,主持人問余華給《活著》打多少分,他回答9.4分。

對方追問原因,余華笑著說:“剩下的0.6問那個豆瓣。”

搞笑人余華的幽默細胞還體現在“代簽業務”上。

某年,余華前往韓國爲《文城》韓文版本舉辦簽售會,和海外讀者親切交流之余,他也不忘整新活。

因爲簽售會人氣爆棚,新書銷售一空,一些讀者嘗試買別的書想獲得簽名。

他大手一揮,再現“莫言”簽名,又新簽了“加缪”,被讀者戲稱“AAA 專業代簽 余華”。

當有趣的靈魂寫起愛情來,細膩到直擊人心。

前段時間,因爲一段關于愛情的描述,余華老師的《第七天》在全網爆火。

“我在情感上的愚鈍就像是門窗緊閉的屋子,雖然愛情的腳步在屋前走過去又走過來,我也聽到了;

可是我覺得那是路過的腳步,那是走向別人的腳步。直到有一天,這個腳步停留在這裏,

然後門鈴響了。”

不少網友都感歎這段話真是太浪漫了,生動描寫出了自己在愛情中小心翼翼的模樣。

就這樣,“門鈴響了”成了當代網友們官宣愛情的熱門文案。

同樣是文學界在逃脫口秀演員的,還有余華的好朋友——莫言。

之前莫言上直播,主持人問他:“聽說您曾經43天寫了43萬字?”

莫言微微歎了口氣,答曰:“好漢不提當年勇,哥也不是當年的哥了。”

在人物專訪中,主持人問他:“您現在最希望的一種狀態是什麽?”

莫言說:“我們結束采訪。”

以魯迅爲首的許多文人都被編造過各種語錄和作品,莫言也不例外。

有一次在北京吃完飯,莫言被一位粉絲深情表白。

粉絲說,“莫言老師,我要朗讀一首你的詩歌獻給你。”

莫言回憶時說道:“她朗讀得聲情並茂,目光裏邊含著淚光,我聽了也很感動。

後來她讀完了,我就說,如果是我寫的該有多好。”

作爲余華的又一位“相愛相殺”的好朋友,蘇童老師因爲太“清流”,也成功出圈了。

在文人界有個爆笑的梗,那是蘇童這輩子都不願意承認的一個事情:因爲熱愛而寫作。

1998年,已經成爲文學大佬的余華、莫言、王朔還有蘇童就是好友,四人組隊一起去意大利參加文學界論壇。

當時的演講主題就是:自己爲什麽要寫作。

會前四個人之間並不知道對方寫的什麽內容——

余華說:不願意做牙醫,想睡懶覺,想不上班寫小說稿費還歸自己。

莫言說:當了好幾年哨兵,想賺稿費給自己弄雙皮鞋。

王朔:要追女孩子。

只有蘇童最真誠地寫了如何考上了北師大,然後在大學裏面如何熱愛文學繼而開始寫作的故事。

聽完以上另外三個人的演講之後,蘇童死活不願意念自己的稿子了;

他覺得自己寫的很丟臉,“咒罵”他們提前“串供”卻不帶自己:

“我太蠢了,我怎麽那麽愚蠢,我應該也跟你們一樣瞎編一個。”

“老實人”蘇童老師的形象,很難想象是寫出《妻妾成群》(《大紅燈籠高高挂》原著)這樣細膩綿長、沖突激烈、揭露社會和人性作品的人。

但是蘇童也有“調皮”的一面——

他曾經寫信件給余華、鐵凝等好友約稿,卻因字迹太深印到了紙上,被余華回憶吐槽“除了名字,寫信內容幾乎一模一樣” 。

妥妥的群發消息的鼻祖!

看完三位文學大師的故事,小編希望大家也都能擁有柔軟又不失態度的人生,活成了自在生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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