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楚喬傳》結尾處,宇文玥落水星兒去救,第一部完結了,他也沒能上岸,網友意難平到有空就得提醒一下劇方,“快把宇文玥給我撈起來!”。
說執著,誰有《楚喬傳》的粉絲執著?催第二部起來,那完全是見縫插針,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楚喬傳》開播四周年,催
《楚喬傳》開播五周年,話不多說,催。
主創二搭,他們更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拼命地催。
國産劇第二季難等的話題下,催
趙麗穎《有翡》魔改,催
《有翡》拍完,催
《慶余年》大結局範閑被捅刀,催
檀健次金世佳《獵罪圖鑒》杜城(金世佳飾演)救起落水的沈翊(檀健次飾演),催
主創重聚吃飯,他們要催。
《與鳳行》撈人片段,催
《楚喬傳》新預告發布,那必然是要催
“騰訊芒果要打起來了”,不管,催
雲之羽大結局留伏筆,輸出一波對宇文玥還泡在水裏的怨念
日本核汙染事件,不能排,宇文玥還泡著呢,就沖這點你都不能排
長相思催第二季,cue一下
別的劇不夠圓滿,想想這對的刀子,得到了安慰
花千骨要拍2,催《楚喬傳》dna動了
慶余年要拍2,宇文玥還在水裏
白夜追凶也等到了,宇文玥誰給撈一下?
陳钰琪播劇,順便cue一下
林更新播劇,他們要催。
說一句,那些年,被網友催過的楚喬傳也不爲過。
催是一回事,網友損起來,也是不留情面,十分歡樂,直言,“等撈起來都浮囊了”“都成威尼斯水怪了”。
能讓網友這麽執著地等這麽多年,也表明了觀衆對這部劇是真的喜愛。
可惜,即便有空就催,至今網友們還是沒能等到《楚喬傳》第二季。
但兩位主創一起合作的《與鳳行》近期已經播出,在這部劇的宣傳上,也是沒少提《楚喬傳》這在前的珠玉。
只是,過了這麽些年,演員年紀見長,加上新劇劇本質量並不如何,這部《與鳳行》的表現,著實不如人意。
該劇劇情小白,情節也顯出低幼化的一面。
一起來看看吧。
1.小白文的萬能設定:逼婚劇集開頭,幾個小孩在下面放煙花,一個小女孩點燃一根,卻不見煙花響動,在一群小孩嘲笑小女孩“她放了一個啞炮”。
別的不說,孩子是真熊
沒多久,天空上陡然升起一片絢爛焰火。
這焰火不是別的,是趙麗穎飾演的女主,原身是一只鳳凰,她正在和靈界的人打架。
仙俠劇神仙打架,看到這裏你就會想,那大概是爲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吧,好歹得有個丁卯,合情合理的緣由。
結果,女主開口就是一句小白文經典開場白,“我堂堂靈界碧蒼王,豈能嫁于那等花心草包,這婚本王逃定了。”
這裏直看得人尴尬癌都犯了。
不是,仙俠劇仙界(設定中叫靈界)的人就沒點正事幹嗎?
竟然還整逼婚這種無聊戲碼,這套路放在套路古代小白文中庶出的小姐身上,還有點合理性,起碼她們被寫的處境是身無長物,爹不疼娘不愛。因此被逼婚給不願意嫁的人還算正常。
可這部劇女主是什麽身份?靈界一個靈力高強的王爺(後面還補充說征戰四海,相當于是古代將軍一樣保家衛國的設定)。
很難想象,能把這樣一個王爺嫁給一個花心草包的靈界首腦,腦袋裏是裝了多少水。
這樣的靈界,還沒完?還好端端存在著呢?
這倆物種聽起來就不像在一個次元啊。
這種設定,很難不懷疑編劇的水平。劇情邏輯從一開始就很難立起來。
2.女主人設立不住,台詞尴尬接下去這部劇又在講什麽呢?
靈力高強的女主被手下捅了一刀,然後推向凡界,女主就從鳳凰變成了一只雞……
後面女主對男主怎麽說的來著?
“我堂堂靈界一霸,一杆銀槍,平四海,戰八方,誰敢輕慢我一句?你這凡人,竟拿本王當家禽戲弄!”
但就被人捅一刀就失去靈力的設定,看起來你這靈力也不如何強啊。
就憑這“平四海、戰八方”的設定,這靈界統治者非要令女主嫁給一花心草包,就更說不過去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仙俠小白文的設定即視感。
更不用提女主後來對著男主這一頓“霸氣”輸出了。
“他竟敢俯視本王”,這話的油膩程度,和霸道總裁文裏總裁的那句,“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簡直有得一拼。
至于“別的男人離本王三步,就開始哆嗦了”,就更誇張了。
是女王爺不是女羅刹,是戰力強不是凶神惡煞,就算要立女強人設,也大可不必這樣用力過猛。
真的看得人不住地尴尬。
3.爲制造矛盾強行降智,諧音誤會梗平平無奇反正,自從女主下界之後,遇到男主,這故事也算是展開了。
這後面就直接給大家來了個降智的誤會。
變成一只雞的女主,聽見男主說自己要去賣參,好一番感慨,說男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這等營生。
她以爲他說的是“賣身”。
後面男女主還就此事展開了一番激烈討論。
但鏡頭裏很明顯可以看到,討論時,男主手上就拿著參,女主身爲一個能平四海的王爺,卻連這點觀察力都沒有,這很難讓人信服。
只能說是編劇強行讓兩人之間産生誤會,增加戲劇效果罷了,但是前後的邏輯不能自洽,這個點就成了敗筆。
再說邏輯漏洞,這劇第一集就有不少。
因爲誤會男主本人的職業,女主覺得這地方不能久留,下意識就要跑路。
跑路你就跑路吧,卻非要在鬧市思索了起來,然後差點被人炖了。
站這兒一頓想,就差跟旁邊的人明說,“快來抓我”了。
然後當然也是成功被逮獲,還差點被帶回家炖了。
這已經不是女主以一只雞的形態,第一次差點被炖了,就在女主離家前不久,喜歡男主的小桃跑到男主家,一言不合就打算炖了女主。
要不是男主及時趕到,女主就交代在小桃手上了。
如果說沒有這一遭,女主在鬧市不注意,被人抓了還能用“不習慣雞的身份,所以沒有躲避人群的意識”的說法圓過去,但是剛剛差點丟了小命,這點敏銳度都沒有,邏輯上就說不過去了。
那麽編劇爲什麽非要寫這個情節?
無非是強行制造矛盾,最後女主一身狼狽在小河邊,覺得待在男主家也挺好的。
同時也給男主制造一個高光時刻,有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這個劇情線看下去,只能說透著濃濃小白文的氛圍感。
女主這個角色幾乎不帶腦子生活的,顯得十分低幼化,很難想象這樣的人帶兵打仗,是怎樣災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