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女人》,一部多線並行的影片

小影兒科普 2024-03-16 16:22:06

距離《絕望主婦》結束已有多年,大衛·格羅斯曼與作家馬克·切利共同打造了一出“三次方”的時間軸:《致命女人》。與紫藤街上的四個朋友同時以“橫向”的方式進行拍攝,《致命女人》則以“縱向”的方式,在60、80和2019之間,鎖定了同一座大宅。又是一部多線並行的戲劇,該劇繼續“主婦”系列小說的靈性氣息,可以說是一部電視劇中的精品。《致命女人》采用了多條主線敘述方式,既要保證劇情的緊湊性,又要有相當高的速度。

《致命女人》雖然比不上百年曆史上最好的一部電影,但也算得上是一部值得稱道的影片了,因爲它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這是一種從細枝末節中總結出來的本事。這對70後夫婦的婚姻出現了一些問題:招待客人的時候,四個人聊得很開心,但是先生只是讓太太上咖啡,而不開口,只是用手指敲打著酒杯。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小細節。你要是沒發現也就算了,隔壁鄰居是個潑辣直爽的女人,你看起來更像是個女仆。丈夫尴尬地否認,妻子微笑著維護,一副賢良淑德,實則危險重重的模樣。同時,她也在2019年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反駁了自由職業者,丈夫也滿足了自己的拉拉隊角色,把自己的性格和對婚姻的看法都說了出來。

雖然信息量很大,但分支清晰,層次分明,不會出現混亂和敘事偏差;而且,這些伏筆都安排的很好,層層遞進,懸念重重,看起來既“爽”,也不會讓人覺得累。再進一步,就是更神了,但可能就沒那麽好玩了。如果退一步講,會比較輕松,但可能會有影響。沒有驚喜,沒有曲折,也沒有什麽新鮮的東西,就好像是一個AI隨機生成的一樣,重複了上百遍,所有的情感都是那麽的枯燥,就好像是一本簡單的說明書。俗話說,世界上沒有新鮮事,想要尋求新的靈感和刺|激是很難的,肯定會有很多很俗套的東西,但如果在“舊”的東西中加入一種“新”的興奮劑,那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比如電視劇《Talor》剛開始的“商務”爭吵還算正常,但到了後面,她說到 Bigger Dick這幾個字的時候,卻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和她丈夫的態度完全不一樣。然後,兩人的公開婚姻就被曝光了,簡短的一段話透露出了大量的信息,劇情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老婆要見新女朋友,丈夫說要陪著,萬一有什麽危險,我就喊救命。如果只是單純地將“倫家需要幫助”當成笑話來看,而男生又不夠男人味,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在“開放婚姻”模式下,人物性格的塑造,以及抛出的笑點,卻讓這個“普通段子”變得與衆不同起來。

福斯特在他的《小說面面觀》中寫道:“一個故事,除了敘述一個又一個的事實以外,還有一種特殊的含義,那就是,這種含義是由一種特殊的語調所決定的。”當故事的形式改變爲影視作品時,“某種語氣”就成爲了一種“調性”。《絕望主婦》從2005年上映,一直到2019年上映,《致命女人》一直都是這個風格。《絕望主婦》一開始就以她死去的朋友瑪麗·愛麗絲揚的角度講述故事,從那時起,她就一直在利用各種人物的眼睛,比如紅色。不管幕後的人是什麽,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身在局外,又身在局中”,只有局中的人,才能擁有神一般的天眼,擁有客觀而又宏偉的敘述空間,只有身在局中的人,才能擁有將自己的情感帶入能力和溫度,以及主觀的情感表達能力。

《致命女人》中並沒有這種旁白,但從周圍人的角度來看,卻是一模一樣的。“看戲”的心理,配上她內心的柔軟,簡直是天衣無縫。比如完美的家庭主婦帶著自己的完美假面,跑到自己的愛人的餐館“捉贓”,或者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悲傷中被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騷擾,又或者是一個律師的丈夫和女朋友之間的奇怪關系,這些讓人憤怒的事情,都會伴隨著歡快的背景音樂響起。不管是在餐桌上忽然冒出一句“你會被巴士碾死”,或者一耳光抽在正在吃藥的丈夫身上,這種“傷心事”都有著另外一種有趣的一面。這樣就能營造出一種輕松的觀看氛圍,透過喜劇濾鏡觀看挫折,不易被帶入抑郁的情感;這也符合了劇中人物強大的心態,讓人有一種“讓我來吹喇叭”的感覺。

另外,這種看似調侃實則溫柔的旁觀者,與女主角之間那朵白蓮花綠塑料花之間的真摯友情,形成了一種強大而特殊的戲劇張力。在《絕望主婦》和《致命女人》等電影裏,她最好的朋友,就是這段感情的基礎。大部分電視劇裏,都會出現一些性格柔弱、性格幹癟的女性角色,或者是爲了愛情而不斷努力,“好朋友”之間的關系,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要不然就是突然變得邪惡,開始綁架她的男朋友。這是一種“功能化”的故事,兩個女人牽著手,相擁著,互相訴說著“友情高光”的時刻,就像是一根蠟燭。有勸人之情,首先要以“活人”的氣息爲根基。劉玉玲扮演的是一個沒有被丈夫背叛,卻又害怕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嘲諷的女人,她沒有去質疑丈夫爲什麽會背叛自己,而是把責任推到了告訴她的鄰居身上,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物,才能讓人感動。

而且,《致命女人》中的女主角,也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她們可以肆無忌憚,可以理智,可以克制自己,也可以黑化,但她們的性格,卻充滿了勃勃生機,這就是“女性作品”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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