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解放軍師長到北京飯店辦事,偶然掃一眼櫃台:這有個特務

野史記錄 2024-05-11 20:54:46

1949年9月上旬,距離舉辦開國慶典的時間差不多還剩半個月左右,此時除了籌辦開國慶典的工作人員最是忙碌以外,負責安保工作的同志們也是一刻不敢休息,因爲當時國民黨虎視眈眈,陰謀在這個關鍵時間段裏搞破壞,在北平安插了大量的潛伏敵特。

而且,在開國大典舉行之前,第一屆政治協商會議會在北平召開。這是一次當時非常重要的會議,屆時各界著名人士均會莅臨,若此次會議遭到潛伏敵特的破壞,影響將非常不好。

爲了揪出這些潛在的敵特,我軍當時幾乎投入了所有的公安力量,甚至李克農還專門從軍隊中抽調了部分力量,組建了一支北平糾察總隊,劍指北平潛伏敵特。

同時,我軍還加大了北平的巡邏力度,畢竟此次行動的任務是確保會議安全,而並非是掃除潛伏敵特,只要能夠迫使潛伏敵特不敢輕舉妄動,對會議安全同樣有相當大的作用。從當時的安保工作力度來看,幾乎照顧到了方方面面,再加上警惕性極高的群衆幫助,只要敵特敢冒頭,勢必就會暴露行蹤。

偶然發現

正是在這個時間段,華北軍區直屬205師師長劉秉彥因工作原因與作戰處處長唐永健約在北京飯店面談,研討下一步工作事宜。

北京飯店是北平的重要建築之一,入住的全都是各界重要人士,四野的首長們就住在北京飯店。北京飯店如此重要,安保工作自然不會差,不僅對內部工作人員分別進行了調查,而且進出北京飯店必須要求出示證件,就連劉秉彥這位師長也不能例外。

劉秉彥對此倒沒什麽抵觸,畢竟他不是第一次來北京飯店,隨手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以後,就大步走進了北京飯店的大堂。唐永健在北京飯店的二樓辦公,得知劉秉彥到了大堂後,立刻笑著下樓相迎。

由于劉秉彥與唐永健是老相識,兩人之間已經有了工作默契,見面寒暄握手以後也不上樓,直接坐到了北京飯店大堂的沙發上。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工作方式,畢竟北京飯店有一定的安全性,若非是高級別機密工作,在大堂的沙發上談反而更輕松些。

劉秉彥和唐永健爲何有這樣的自信?因爲當時的北京飯店安保工作太嚴密了,分別由四野部隊和晉察冀部隊布置兩道防線。敵特想要蒙混過關混進北京飯店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便打算發起小規模強行突襲,都不可能在這兩支安防部隊手中討到便宜。

因此,北平雖然諜影重重,但北京飯店卻是少有的安全地點之一。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劉秉彥卻依然保持著極高的警惕性,這倒不是他對北京飯店的安保工作不信任,而是他多年在一線指揮作戰培養出來的本能反應。

發現敵情

看似在談笑著談論工作的劉秉彥,目光卻一刻也沒閑著,不時的掃視周圍的環境。在整個談論工作的過程當中,他並未發現有可疑的客人出現在大堂。

但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北京飯店的服務台時,發現一個工作人員正在聚精會神的擦拭著一個杯子,嘴裏卻不停的嘟囔著什麽,眼睛也會不時擡起來看向周圍,心思明顯不在擦杯子上。

從此人的著裝來看,應該是北京飯店的工作人員無疑,但從此人的動作習慣來看,他似乎有著和劉秉彥一樣高的警惕性,這一點立刻引起了劉秉彥的注意。要知道,劉秉彥的警惕性並非刻意爲之,而是在前線與敵人博弈中磨練出來的,普通工作人員若非刻意訓練,根本不可能形成如此高的警惕性。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人的舉動並未是警惕性高的表現,而是平日裏的個人生活習慣,掃視大堂也可能是關注過往客人是否有人需要幫助等等。劉秉彥警惕性雖然高,但也不是莽撞之人,自然不會因爲自己的一個感覺就輕易地評判一個人好壞。

但劉秉彥也不會因爲疑點小就忽略過去,畢竟北京飯店是重要場所,若真的因爲自己的疏漏導致後續釀成大禍,他也有責任。因此,劉秉彥打算證實一下自己的懷疑,對唐永健謊稱自己要上廁所,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很自然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劉秉彥簡單的一個舉動,主要包含了兩個思路。其一,謊稱上廁所,沒有第一時間和唐永健說明自己的想法,主要是因爲自己的想法尚未證實,第二個原因是這樣看起來更加自然,不容易引起潛伏敵特的關注。

其二,劉秉彥和唐永健當時討論工作的位置處于大堂的一側,飯店服務台位于大堂中心,而衛生間正好位于大堂的另外一側。劉秉彥去廁所的途中,正好可以不動聲色的路過服務台,便于近距離觀察情況。

在劉秉彥的謹慎行動下,對方果然沒有發現端倪,依然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一邊擦水杯,一邊念叨著什麽,還不時的四處張望,完全沒有注意到路過的劉秉彥,用余光掃了他一眼,近距離觀察了他一番。

很快,劉秉彥從衛生間折返回來,對方始終沒有發現劉秉彥的動作,但劉秉彥在這一來一去的過程中,卻已經肯定了對方是敵人潛伏特務的身份。劉秉彥回到沙發時依然面帶微笑,但心裏其實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刻意不動聲色的坐到唐永健的對面,一邊用眼神瞟向服務台,一邊小聲問唐永健:“老唐,這個人是誰啊?”

唐永健與劉秉彥合作多年,兩人之間早已經培養出了默契,此刻聽到劉秉彥明顯放低了聲音,很快就領會了他的意思。唐永健沒有大幅度的望向服務台,而是同樣裝成無意間瞟了一眼服務台方向,看到劉秉彥詢問的人後立刻收回目光。

唐永健與劉秉彥不同,劉秉彥是因爲工作原因偶爾來一次北京飯店辦事,而唐永健卻在北京飯店二樓辦公,對北京飯店的熟悉程度,要遠超過劉秉彥。因此,唐永健只是掃了一眼,就認出了劉秉彥所詢問之人。

唐永健雖然不清楚劉秉彥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還是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如實告訴了他。此人姓馬,目前是北京飯店的經理,平日裏大家都叫他馬經理,至于真實姓名唐永健也不知道,他們平時接觸的也不多。

但就是這麽丁點的信息,卻讓劉秉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他不再猶豫,直接低聲對唐永健說:“老唐,聽了我接下來的話你不要反應太大,避免打草驚蛇,你口中的這個馬經理,是一個潛伏的特務。”

唐永健聽了前半句有些摸不著頭腦,聽了後半句,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好在劉秉彥提前提醒了他,這才讓他表面上能夠裝得波瀾不驚。

唐永健爲何如此吃驚?因爲北京飯店進出的都是各界要員,若敵特潛伏在內部,無論是下毒還是暗殺,發生任何一件事那都是轟動全國的大事,他如何能不吃驚?但轉念一想,北京飯店是肅清敵特的重中之重,糾察隊對北京飯店的人員也都進行過暗中調查,敵特想要潛伏在北京飯店談何容易,會不會是劉秉彥過度謹慎搞錯了?

于是,唐永健用十分慎重地語氣問劉秉彥:“此事非同小可,你能確定嗎?”劉秉彥聞言,用同樣嚴肅的口吻低聲答複:“我能確定,此人我認識,他名叫馬學剛,當年朱占奎投敵就是馬學剛的‘傑作’!”

原來是他

朱占奎是河北省安次縣人,早年間靠唱戲謀生,但收入明顯不怎麽樣,平日裏還要參加紅白喜事補貼生活,後來實在混不下去幹脆去了大戶人家當護院。朱占奎的技術不怎麽樣,但身體很強壯,當護院期間得到了鄉紳的看重,推舉他當了縣裏的保衛團隊長,算是一步登天。

全面抗戰爆發以後,朱占奎頗具愛國情懷,遂決定率領麾下隊伍加入抗日隊列。朱占奎的想法得到了時任時任國民黨政府河北省主席的馮治安支持,這支由朱占奎率領的只有8條槍的保安隊,就這樣成了抗日武裝,還在幾次襲擾日軍補給線時取得成功,繳獲不少戰利品,令朱占奎在當地的聲望迅速提升。

馬學剛當時的年紀不大,對朱占奎的抗日義舉十分敬重,但他的家裏人卻在與漢奸勾結賺錢,令馬學剛十分郁悶。馬學剛雖然自己不能直接參加抗日,但他想到了一個支持抗日的辦法,那就是捐錢給朱占奎,從此朱占奎與馬學剛相識。

後來朱占奎的隊伍被改編爲八路軍,朱占奎出任晉察冀軍區十分區司令員,馬學剛主動投奔朱占奎。馬學剛曾大力支持過朱占奎,來投奔朱占奎以後立刻得到重用,被朱占奎留在身邊當秘書,大事小情都不瞞他。

兩人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抗日救國,但真正加入八路軍與日軍拼殺時,這才發現戰爭很殘酷,生活很艱苦,過慣了養尊處優日子的馬學剛哪裏能吃這份苦,很快就當了逃兵,回老家過逍遙日子去了。

朱占奎繼續率領隊伍抗日,但在一次戰鬥中成了敵軍的俘虜。朱占奎信仰不堅定,一心想要活命,而馬學剛回鄉後與漢奸打成一片,從這些漢奸口中得知朱占奎被俘的消息後,花錢保住了他的命,朱占奎趁敵人押送過程中的松懈逃跑,再次回到了根據地。

但組織查明了朱占奎能活下來的原因後,已經沒辦法繼續讓他帶兵了,卻還是收留他在延安生活。馬學剛得知朱占奎的處境後,趁機勸他投奔國民黨,朱占奎動搖了信念,叛逃後加入了國民黨,但後來國民黨戰敗他又選擇了投誠。

不管怎麽說,朱占奎總歸是懸崖勒馬,沒有鑄成大錯。但馬學剛卻選擇一條路走到黑,始終在國民黨當特務。北平和平解放前,馬學剛被安排到北京飯店工作,和平解放後也始終潛伏在此地,由于一直沒有執行什麽任務,始終沒有被發現。

唐永健確定了馬學剛的身份後,立刻叫人給馬學剛控制了起來,但調查審問時發現,馬學剛對答如流,不漏絲毫破綻,顯然是提前准備了多年。劉秉彥此時走了進來,直接喊出了馬學剛的本名,讓化名生活多年的馬學剛渾身一震,擡頭一看發現來的人是劉秉彥,更加絕望。

馬學剛認識劉秉彥,以前在抗日隊伍時與劉秉彥有過接觸,知道自己無從抵賴後,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在北平潛伏極深的一批敵特,也被我軍給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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