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堡之變是明朝曆史上極具影響的曆史事件,標志著明朝開始由盛轉衰。
正統前期政歸內閣,三楊爲軸,制度也漸趨完善,但無法阻止自身實際作用的逐漸下降。
土木堡事變發生後,內閣作爲輔政機構,未能發揮出其應有的作用,在後期的北京保衛戰和景泰天順的風雲交替中也毫無建樹,表現十分羸弱。
究竟是爲什麽發生如此巨大的轉折呢?
土木之變發生之前,內閣地位日益提高。
正統初年,實行了專門由內閣批閱奏章的制度,意味內閣可以代皇帝擬定決策。內閣獲得票擬權,在法定地位上明顯高于其他部門。
原先內閣只能與皇帝進行議政,現在可以與六部以及都察院、大理寺等部門開會。
內閣從一個皇帝的輔政機構,擴展到能夠指導多個部門的中樞機構。
與內閣權力的擴大相應,三楊的個人地位也得到提升。他們先後獲得“三孤”的尊稱,成爲皇太子的老師。
三楊的威望和地位提高,更加鞏固了內閣在朝中的核心地位。
盡管內閣的權力還受制于皇權,但在這一時期,它已經成爲明朝政治核心。
內閣地位的提高,暫時穩定了明初以來中央集權後出現的朝綱渙散的局面。
但隨著王振的專權,內閣逐漸被邊緣化。
王振原爲內府出身,後掌控司禮監,深得英宗寵信。
英宗不僅稱他爲“先生”,還破例讓他與外臣同席。
王振借助皇權支持,權力越來越大,公然違反祖訓,把自己比作“翁父”。
面對王振的專權,內閣卻無能爲力,只能任由其放肆。
正統初期,太皇太後尚在,三楊執政,內閣還有些許優勢。
但太皇太後去世後,王振更加猖獗,內閣已無力制衡。
在王振面前,內閣只能退居次位,任其擅政。
正統五年,內閣曾擴充人員,但新進閣臣,如苗衷等,均不如三楊之能。
正統七年太皇太後去世後,三楊失去靠山。
正統九年楊士奇去世, 正統十年楊溥被架空。
三楊一去,新閣臣非王振之敵,內閣元氣大傷。
後進閣臣雖名爲輔政,實則權力缺乏。
在沒有三楊的情況下,內閣已難制衡王振的權力。
至此,內閣成爲空殼,只是名義上的輔政機構,王振成爲真正的朝中掌權者。
內閣淪爲王振手中的傀儡,已難再發揮應有的作用。
土木堡事變後,王振喪命,但內閣的地位並沒有有效提升。
事實上,內閣在許多重大事件中消極懦弱,被迫退避。
面對瓦剌入侵,內閣沒有提出有效對策,在討論南遷問題時更是隱退不言。
在保衛戰中,內閣一直處于被動狀態,不能主動作爲,也無力調動部隊軍民。
而于謙取代了內閣該有的義務。
如在南遷問題上,于謙當機立斷地反對並駁斥此議,擁立景泰帝也都是于謙在奏疏中提出。
這些關乎國家存亡的大事,本應由內閣協助決定,但內閣都沒有起到作用,全部是于謙定奪。
內閣的弱化也成爲這一時期明朝中央集權下的一大危機。
景泰時,內閣的地位進一步下降。
景泰帝優禮于謙而輕視內閣,比如景泰曾親自爲于謙取汁賜食,與此形成對比的是,景泰在一場儀式上,故意令內閣大臣撿拾地上的金銀,以示輕賤。
顯然,于謙已取代內閣,成爲景泰倚重的心腹之臣,內閣在景泰心目中的地位已大不如前。
此時,有識之士不再視入閣爲榮,反倒認爲入閣無益前程。
俞綱和江淵先後被提拔入閣,但都堅決推辭,甯可去邊遠地方任職,也不願入閣爲政。
他們認爲,相較于衰微的內閣,實際掌握大權的兵部更有前景。
破罐子破摔,內閣的操守也發生變化,開始與內臣建立私人關系。
一些閣臣是由內臣舉薦進入的,還與內臣交好成爲“兄弟”。
內閣的政治中立性遭到破壞,已難再獨立運作。
內閣作爲輔助皇帝的核心部門已名存實亡,轉而成爲皇權和內臣勢力博弈的工具。
其衰落預示著明朝中央集權機構的全面弱化。
土木堡之變 發生到結束只用了一天!蒙古人是怎麽做到的!現在的美軍都做不到
建議不要一句一段,讀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