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朋友牆腳,貼老師大字報,目中無人的範曾,更可恨的還不止這些

圍爐煮世界 2024-04-13 09:40:40

大師就是大師,當之無愧!

一個“勇”字,被這位大師修化得爐火純青,演繹了近70年的勇者無敵。

這不,就在4月10日,86歲的範曾大師深夜發文:願與徐萌女士永結連理,正式結婚登記。

照片中,36歲的徐萌女士五官精致,身材豐腴,不得不說,範大師即使人至暮年,這眼光都是嘎嘎的啊。

徐萌女士是範大師第四任妻子,範大師絲毫不擔心50歲的年齡差會否有溝通問題,這樣的勇氣,可不是誰都能具備的。

當然,範大師,也從來不是凡人。

想當年,範大師的第三任妻子張桂雲(後改名楠莉),就是他憑著一腔孤勇,偷摸20余載,才終于修成“名正言順”。

1970年,當時的範曾還帶著家人居住在故宮旁一個小倉庫中,生活過得很清苦。

他結識了文化部演員須遵德,須遵德很是仗義,家裏有些什麽好東西,總不忘拿些給範曾,還常請他到家中做客,好飯好菜地招呼著。

須遵德怎麽也沒料到,自己那漂亮妻子張桂雲,從第一眼被範曾見到時,就已被牢牢鎖定了目標。

範曾曾在自述中寫過:“我第一次見到楠莉,那清澈如潭的雙眸,便是我全部生命的歸宿……這情愛之來,是心靈深處最猛烈而神奇的狂飙般的‘刹那’。”

須遵德因爲工作性質,經常得去外地拍戲,心神搖蕩的範曾給“嫂子”寫去了一封又一封熱辣滾燙的告白信。

這通浪漫似火的柔情,不久就讓張桂雲舉手投降,乖乖滾到了範曾懷裏。須遵德,一直被蒙在鼓裏。

1977年,範曾腸息肉住院,須遵德還帶著妻子,提上補品,去了醫院好幾次。這邊是真心實意的關心,然而人家範大師心裏想的是什麽呢,“楠莉每次來醫院,我真的會康複不少,生命和愛情是奇妙的孿生姐妹,楠莉在呼喚我內心的春天。”

範曾前後一共給他的“春天”寫去了200多封纏綿的文字,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了18年,直到1988年,才被須遵德發現。

離婚後,張桂雲帶著和須遵德的兩個兒子嫁給了範曾,兩個兒子也隨之改姓了“範”。

如果你以爲,範大師只是在情感上如此豪放,不顧一切,可真就誤解了他。大師的勇功,多年前就已出神入化,非常人所能及。

1962年,24歲的範曾畫了幅《文姬歸漢》,作爲自己的畢業作品。爲什麽會選擇蔡文姬作爲畫作選題呢,範曾可是苦費了番心思的。

原來,當時的郭沫若創作了部曆史劇,名爲《蔡文姬》。以郭沫若在政壇和文壇的地位,如果範曾的畫能得到他的賞識,可想而知,會引起多麽轟動的效應。

範曾每天把這幅《文姬歸漢》夾在腋下,兜著圈圈攀關系,終于攀到了郭沫若的秘書。

當他好不容易舉著畫立在郭沫若面前時,既局促又興奮,手都在顫抖。

郭沫若展開畫作一看,喲不錯,喜不勝收,提筆爲範曾寫下一首古風詩,長達48句。

一時間,中央美院沸騰了,範曾瞬間成爲美院紅人。

不過,系主任葉淺予很看不慣紅人小範這種投機取巧的行爲,堅決不讓這幅畫作參展。還是在紅人小範的指導老師一再請求下,許諾遮蓋住郭沫若的題詩,《文姬歸漢》這才出現在畢業展上,並最終被央美收藏。

紅人小範嘗到了勇敢的甜頭,接下來,又將這種風格屢做嘗試。其中,與他牽扯最深的,非沈從文莫屬。

中央美院畢業季,紅人小範原本是被學校安排下放農村,他很不願意。紅人小範挖空心思,請老師向沈從文推薦自己。

當時的沈從文在中國博物館工作,正在研究《中國古代服飾資料》,需要擅于繪畫之人。紅人小範有繪畫功底,再加上經常給沈從文寫信,那文字肉麻程度,讓人不忍細讀。

一次,紅人小範說自己做夢,夢見沈先生生病了,連夜從天津趕去看望。這樣的情真意切,還真就把沈從文給打動了,將紅人小範安排到自己身邊當助手,爲中國古代服飾畫插圖。

一有時間,紅人小範就會和沈先生一起吃飯、聊天,感情甚笃。看他生活困難,有半年時間,沈從文每個月從自己工資中拿出20元錢,資助紅人小範。

誰知,到了特殊年代,舉報沈從文最多的,也是這個紅人小範。當然,此時,人家已經不小了,早過而立之年。

大字報上密密麻麻都是範曾的舉報內容,完全不是真實的事情,被他摩畫得有鼻子有眼。要說這擅畫之人,在文字上下起功夫來,也真是畫面感十足。

他把沈從文的家形容成“裴多斐俱樂部”,還捏造沈從文讓家中女眷陪客人跳舞,奏黃色唱片。

沈從文一家因他的舉報,受了不少苦。

另有一次,沈從文看到範曾畫的曆史人物稿中,有些地方不符合曆史常識,便給他指了出來。

範曾當著旁人面惱羞成怒,指著沈從文額頭說:“你過了時,早沒有發言權了,這事我負責!”沈從文氣得面色通紅,手不住地抖。

而從央美開始就教導範曾的李苦禅,也一樣不被這學生待見。自範曾名聲漸起後,他不再尊稱李苦禅爲“老師”,每次見到李苦禅,一只手搭在李苦禅肩上,言語輕佻,“老李啊,這個畫……”

李苦禅彌留之際仍不忘向家人交待:“我沒範曾這個學生,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李苦禅過世後,家人連靈堂都沒讓範曾進去,死死將他攔在門外。

如若人生可得回頭路,相信沈從文和李苦禅,都會狠狠將範曾的名字從自己生活中抹去。

不過,範曾的勇,並未因這些過往減少半分。

他說齊白石的畫媚俗,評黃永玉的畫是小學生水平,誇自己“畫分九品,我是坐四望五,以待來日。”意即,自己已是大師,屬鳳毛歐伯。

當有人將範大師在中國書畫家中排位第三時,他很不開心,直接駁斥:“中國畫家裏我是第一,這個我很自信!”

當有人說他的畫是“流水線作業”時,他罵人家無能,反問:“你流水一個試試?如果我的畫不好,西方爲何授予我最崇高的勳章?”

是了,西方,範大師心心念念的西方,這也是他曾一度大膽追求的天堂。

1990年11月,範大師帶著他的楠莉遠赴巴黎,手書《辭國聲明》。他聲稱自己爲了追求心靈自由才做出此舉,遙遠的國度是藝術家的故鄉。

這份聲明裏,他盛贊西方制度,認爲那能使心靈張力較大,有利于心智的發展。

可笑的是,僅僅才過三年,範大師便又手書一份《歸國聲明》,言必稱愛國:

“在國內我一向提倡愛國主義和奉獻意識,而辭國遠走與自己內心抱負相悖。”

“我的辭國帶給南開大學莘莘學子無可言說的遺憾和痛苦,此亦我遠居異域,內心不安的主要原因。”

缱绻之意,不知前情者,恐會爲這份摯誠的愛國心,感動得涕淚漣漣。

究其真實原因,其實還是因精明的範大師,看到了祖國改革開放的進程如此之快,知道回國必大有可爲。而他當年的辭國,口裏說的是“爲了自由”,實際上是與台商合夥搞走私,台商案發被捕,他才溜之大吉。

對于這樣的大師,唯有以“勇”字相贈,聊表心中欽佩。

值此範大師新婚之際,祝福大師福壽綿延,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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