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裏,“養兒防老”是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
但是伴隨著“養兒防老”,更多同時擁有兒女的家庭,卻也極度重男輕女。
上海的李老太就是這樣一個“重男輕女”的母親。
她將自己名下的四套房産全都留給了兒子,當自己生病之時,卻要求女兒來照顧自己。
自己的財産全都留給了兒子,贍養老人的責任卻要讓女兒來承擔,李老太可謂是偏心至極。
李老太的女兒租住在50平米的小房子裏,對于母親無理的要求表示無法理解。
李老太一怒之下將女兒告上了法庭,親生母女最後鬧得對簿公堂。
李老太爲何如此偏心,將名下的四套房産全都留給了兒子?
李老太將女兒告上法庭後,如今母女二人是否和解了?
出生在重男輕女家庭在上海這座繁華喧囂的都市中,李曉玲一家三口的生活,卻像是被隔絕在了一個被忽視的角落。
他們居住的出租房,僅僅五十平米,空間逼仄而局促。
既沒有華麗高級的裝修,也沒有現代化高科技的電器。
而這座城市的另一端,李曉玲的弟弟卻生活在另一種世界裏。
他擁有著母親贈予的四套房産,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與姐姐李曉玲的處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每想到這一點,李曉玲的心中都會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懑和無奈。
她感歎自己的命運不佳,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中。
父母對弟弟的寵愛和偏心,讓她倍感壓抑。
童年的回憶對李曉玲來說充滿了苦澀。
在她的家中,母親李老太是一家之主,她的命令無人能違。
李曉玲和父親只能順從母親的意願,而弟弟則是母親心中的至寶。
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得到母親的呵護和關愛。
在這樣的環境下,姐弟倆的生活自然天差地別。
弟弟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李曉玲卻需要承擔家務和照顧弟弟的責任。
她看著弟弟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只能在一旁饞得流口水。
如果她未能將事情做好,母親便會責罵甚至動手打她,稱她爲“臭丫頭片子”和“賠錢貨”。
而父親則對此視而不見,選擇沉默。
上學後,李曉玲試圖通過優異的成績,來贏得母親的關愛和關注。
可是她的努力和成就,並未能改變母親的態度。
在母親看來,女兒無論學得再好,將來嫁出去後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盡管李曉玲品學兼優,母親還是堅持讓她辍學打工,爲家庭掙錢補貼家用。
這樣的生活,讓李曉玲感到無盡的壓抑和無奈。
她渴望得到關愛和尊重,卻只能在母親的責罵和父親的沉默中掙紮。
這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成爲了她心中永遠的隱痛,難以治愈。
李曉玲的努力,似乎並沒有改變她在母親眼中的地位。
恰恰相反,她被迫離開了學校,步入了複雜的社會。
李曉玲終究還是在跌跌撞撞中長大,逃離了母親的控制。
辍學打工組建家庭初中畢業後,李曉玲就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外出謀生的旅程,背井離鄉,爲了生活打拼。
外面的世界並不容易,尤其是對于沒有學曆和手藝的她來說。
李曉玲像許多同樣年紀的辍學女孩一樣,從流水線上的基礎崗位開始,一步一步地打拼。
經過幾年的辛勤付出,她幾乎嘗試過所有能嘗試的工作,生活條件卻一直沒有改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李曉玲在打工過程中,認識了自己的丈夫。
盡管丈夫的家庭條件並不優越,也不是本地人,並沒有辦法幫襯他們小倆口。
而且家中還有體弱多病的父親和早逝的母親,但他們依然堅強地面對生活。
盡管生活簡樸,但他們夫妻倆相互扶持,共同面對困難。
婚後,他們生育了兩個孩子。
爲了給孩子更好的教育,他們決定回到上海生活。
爲了節省開支,他們只能租住50平米的小房子,一家四口擠在逼仄的出租屋裏。
不久後,丈夫的父親患病,經過治療雖然保住了生命,但身邊離不開有人照顧。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將公公接來同住,一起照顧他的生活。
平日裏,公公負責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而夫妻倆則四處奔波尋找工作。
與此同時,李曉玲的弟弟在母親的全力支持下,順利考入了名牌大學。
大學畢業後,弟弟風光地舉行了婚禮,事業家庭都一帆風順。
原本李曉玲以爲,自己結婚成家後,可以慢慢撫平原生家庭帶給自己的傷害。
可是不久後發生的一件事,卻令李曉玲再次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四套房産全留給弟弟就在李曉玲結婚幾年後,突然從娘家傳來了老房要拆遷的消息。
在城市的快速發展中,李家的宅基地,正位于上海市政府的規劃之內,因此李老太家的老房子成了拆遷對象。
按照政府的賠償標准,李家將得到四套位于上海的新房。
家中的老房子因拆遷而獲得了四套新房的補償,這本應是一件值得慶祝的喜事。
畢竟,能在繁華的上海擁有四套房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李曉玲同樣感到興奮,她期待著父母能分給她一套房産,讓她的生活變得稍微輕松一些。
然而,對于李曉玲來說,這卻成了一場無法言說的痛苦。
父親在得知這個好消息後不久,卻因病去世,未能住進寬敞明亮的新房。
父親離世後不久,母親並未與任何人商量,便將分得的四套房産全部留給了李曉玲的弟弟。
作爲家中的女兒,李曉玲並未從中得到任何份額。
四套新房的鑰匙到手後,李老太沒有通知任何人,直接將所有房産都過戶到了兒子的名下。
這個消息對李曉玲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雳。
她覺得自己作爲母親的親生女兒,即使不能得到全部的財産,至少也應該得到應得的部分。
而母親卻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將所有的財産都給了弟弟,這讓她深感心寒。
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母親常說的那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原來,從她結婚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不再是娘家的人。
當李曉玲得知這一消息時,所有的手續都已經辦完。
雖然心裏難過,但李曉玲也漸漸接受了這個現實。
李曉玲終于明白,娘家已經不再是她的依靠,她只能依靠自己和丈夫。
她決定不再爲娘家的事情操心,只專注于過好自己的日子。
于是,她繼續和丈夫、孩子、公公擠在那間狹小的50平米出租屋裏,艱難地生活著。
生病後要求女兒贍養照顧另一邊,拿到拆遷房的李老太和兒子,則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在幾年的時間裏,李老太的兒子在事業上取得了顯著的進步。
李老太則和兒子住在一起,享受著天倫之樂。
兒子雇了一名保姆來照顧家庭,讓兒媳婦得以專心照顧孩子。
李老太與兒子兒媳一同生活,家裏的日常瑣事都由保姆打理。
她只需偶爾出門接孫子孫女,或與朋友們跳廣場舞。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盡管生活已經相當順利,李老太卻並不滿足。
幾年後,李老太主動找到了李曉玲,提出了由女兒負責她養老的問題。
李曉玲對此早有心理准備,畢竟在母親的眼中,弟弟始終是她的心頭肉,而她自己則似乎總是那個被忽略的孩子。
可是讓李曉玲無法理解的是,母親竟然在分完房産後要求搬進她的家中,要她承擔養老的責任。
母親突如其來的到訪,讓李曉玲一家感到十分爲難。
李曉玲的家中只有50平米,五口之家已經十分擁擠。
如果母親搬來,她和丈夫甚至需要打地鋪。
李曉玲不明白,母親爲何對姐弟倆如此偏心,全然看不見她生活的艱難。
李老太早先曾將四套拆遷房全部留給了兒子,導致李曉玲一家五口人,只能擠在50平米的出租屋裏。
而李老太自己卻在老年時希望女兒爲她養老,聲稱不願成爲兒子的負擔。
現實情況是,李曉玲家的生活空間已經十分有限,再增加一個成員將會使生活更加困難。
面對母親的無理要求,李曉玲感到十分爲難。
她質問母親:“既然已經將房産全數給了弟弟,爲何不讓弟弟承擔養老的責任?”
母親卻坦然地說:“兒子那麽嬌貴,媽不舍得拖累他,到你報恩的時候了。”
這句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紮進了李曉玲的心中,她感到無比的心寒。
欲將女兒告上法庭盡管李曉玲再三明確表示無法接納母親,但李老太卻開始了她的道德綁架。
她找到媒體,聲淚俱下地表示自己辛辛苦苦養大了女兒,現在只希望女兒能爲自己養老。
李老太強調兒子要養活老婆孩子和保姆,負擔已經很重,自己不願再給他增加壓力。
李老太的堅持,並未能改變李曉玲一家的態度。
當有人問起李老太,爲何要將全部房産都留給兒子,卻要女兒來贍養自己。
李老太卻始終回避這一問題的核心,一味地強調自己的兒子處境艱難,應當由女兒來負責她的養老。
面對這種無理的糾纏,李曉玲和丈夫堅決表態,他們不願意承擔這一責任。
看到女兒態度如此決絕,李老太便揚言要將女兒告上法庭。
李曉玲稱如果有必要,就讓母親去法院起訴她。
李曉玲在接受記者采訪時透露,當初家裏拆遷時,總共分到了四套房子。
母親完全有能力分給她們一套,以減輕他們的生活壓力。
可是母親卻並未考慮到她們的需要。
如今,當母親體弱多病需要養老時,卻又找上了她們。
這在李曉玲看來,實在是無法接受。
再者,李曉玲家目前的經濟狀況,也並不允許再增加一個老人的養老負擔。
面對女兒的堅決拒絕,李老太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從賣慘到撒潑打滾,再到道德綁架,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
可是,她所做的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打動女兒的心了。
結語李曉玲在母親的冷漠和偏心下長大,她一直倍感痛苦。
她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家庭遺棄的孩子,既要承擔生活的重壓,又要面對母親的無理要求。
李曉玲的困境並非個案,它反映了現代社會中家庭關系的複雜性和多樣性。
在面對家庭紛爭和矛盾時,如何找到一種既能維護家庭和諧又能保障個人權益的方式,是每個人都需要思考的問題。
希望李曉玲能夠找到屬于自己的解決之道,讓家庭重新回歸溫馨與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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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訴她,父親的那份遺産孩子也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她沒權力支配
這位老太太的偏心行爲實在讓人無法理解,希望她能夠重新審視自己的行爲,對待子女要公平對待
這位老太太的行爲真是讓人啼笑皆非,房子留給兒子卻要女兒照顧,真是有點不近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