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時班花被欺負,我仗義相助她還是轉學,後來相親我倆面面相觑

閑有看事 2024-04-28 03:00:43

【本內容爲改編長篇虛構小故事,請理性觀看,切勿對號入座】

從沒想到喪偶的我會再次踏上相親的路。

兩年前妻子患了肝癌病逝,臨終前她牽著我的手說,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可是,兩年過去了,我怎麽也走不出喪妻的悲痛。

單位領導看我每天萎靡不振,非嚷嚷著要給我介紹對象,我百般推辭,這次實在不好再拒絕領導的好意,我硬著頭皮答應了跟女方見一面。

然而,沒想到這次相親,我居然遇到了初中時的班花。當我們倆在約好的咖啡廳確定了彼此的身份時,不禁面面相觑。

當年,她青春四射,容貌姣好,被全校同學一致評爲“班花”。因爲長的太漂亮,她經常被學校那些體育生吹口哨。

有一回,在學校的後操場上,我正在打籃球,看見幾個學渣圍著一位女生拉拉扯扯,我跑過去一看,原來是班花。

我抄起籃球砸向那幾個學渣,趕跑了他們。班花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輕飄飄的走開了。

後來,我們兩個之間産生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感情......可是最後,她卻在初三選擇了不辭而別,轉學到了城裏。

她可能也沒預料到相親對象會是我,當我們四目相視的那一刻,不約而同的笑了。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兜兜轉轉,該相遇的總會相遇。

7年前我結婚了,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從校園戀步入婚姻殿堂,再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成家立業,我們這一路走的十分不容易。

我和她都是從小縣城出來的。雙方父母都是普通農民,靠著家裏的三畝薄田,把我們供進了大學。

老人們總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所以他們總是跟我們說,不用考慮回家照顧他們,你們一定要努力奮鬥,在城裏立住腳跟。

當然,我跟妻子也希望留在城市,畢竟這裏有優越的生活條件和許多的工作機會。

但是,誰都知道一個無依無靠的年輕人想要在大城市立足有多難!

我和妻子剛畢業,找了一份私企的工作,每個月就只能拿到3500元的薪水,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才7000元,而這邊的房價卻要12000元/平米。

我和妻子算過一筆賬,就算我倆不吃不喝,想要在這個城市按揭買套房,也得要5年!

我們不敢要孩子,不敢像其他年輕人一樣周末看場電影,逛個街,我們只想攢錢,攢錢買房子!

終于,在我們結婚的第五個年頭,我們拿著攢的錢,又在雙方父母的支援下買了一套老破小。

那段日子,妻子開心的就像個小女孩,一天到晚忙著爲我們的小家裝修、添置家具。好不容易房子裝修好了,我們小兩口終于在這座城市有了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我記得新家喬遷之喜那天,我和妻子把雙方父母送走之後,我們躺在新家的床上,憧憬著要一個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樣子。

俗話講,“安居才能樂業”,有了新房子,我和妻子也能塌下心來忙工作。漸漸地我的工作被領導賞識,提升爲部門經理,收入比之前翻了一番。

但是沒想到噩耗卻在我們認爲是最幸福的時刻降臨了。妻子卻查出了肝癌,而且是晚期。

整個家庭重新陷入了無望和無限的慌亂。

每天我下了班就往醫院跑,而妻子在不斷的化療的過程中,也日漸憔悴,最後只能面色蠟黃、瘦骨嶙峋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

妻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她總跟我說,她拖累了我。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就會更深的內疚,我總覺得是自己沒本事,讓妻子跟著我吃了太多的苦,把她累成了這個樣子。

現代醫學的發達在癌症晚期面前總是顯得弱小、無力,妻子帶著遺憾撒手人寰,走之前她一直喃喃地叮囑我,要忘了她,好好生活......

喪偶之後的我變得頹廢不堪,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命太硬把妻子克死的。

父母和周圍的同事看到我這個樣子,都勸我要走出來。嶽父嶽母還說,他們把我當成兒子,以後不管有什麽困難,他們老兩口都會不遺余力的幫我。

然而,每當我回到家,看著妻子當年像小螞蟻一樣一件一件搬回來的家具,我的心如同刀割。

我不知該怎麽回歸到正常的生活,雖然單位領導也很照顧我,還忙著給我張羅相親,但是我的心總也打不開。

我從沒想到過自己還能再遇到“班花”。

這次相親,在我心裏只不過是一場應酬,因爲領導實在太過熱心。我推脫過幾次,再拒絕領導的好意,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我下班回家簡單梳洗了一下,換了身休閑裝就出門了。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不讓相親對象看上我。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居然遇到了初中同學,而且曾經還在心裏對她有過期許。

時間仿佛回到了那個年少不知愁滋味的時候。

那天我在籃球場上趕跑了那群欺負“班花”的小流氓。“班花”連一聲謝謝都沒說就跑開了。

原本我那“英雄救美”的情緒,被班花的跑開帶到了臭水溝。

我心想,我白替你解圍了,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活該別人欺負你,下次我再也不會出手相救了!

可是,第二天當我打完球從操場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脫在宿舍的臭校服不見了。

當時我急的破口大罵,哪個該死的小偷居然連校服都偷!

到了早上,宿舍窗戶被人敲的當當響。我打窗,班花正拿著一套被洗的幹幹淨淨的校服站在那裏。

她看了我一眼,把校服往我手上一塞便跑開了。

我捧著校服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宿舍的兄弟們發出來哈哈的大笑聲,說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

而我只聞到校服上傳來的淡淡清香。

從此之後,“班花”時不時地就把我的校服、球服拿走洗幹淨再給送回來。而我也即享受這種被女生關心的感覺。

我和班花的交往,始終僅限于情感上的神往。我們沒有拉過手、接過吻,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兩情相悅的感情似乎就是這種吧,不用過多的言語,彼此就知道彼此的心意就好了。

然而,好景不長。過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我就再沒見過班花的蹤迹。

後來,學校裏開始傳言,班花轉學了,轉到了城裏的女子學校。

而關于班花轉學的原因則衆說紛纭。有說她父母賺了大錢,把她接進城裏享福的;還有說她爲了考省重點高中才轉學的……

這些謠言傳的滿天飛,我也不知道真假。

總之,班花從我的生活裏徹底消失了,這件事一直讓我耿耿于懷。

“不請我喝點什麽嗎”?班花的一句話,把我從過往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我尴尬的笑笑,嘴上應付著“請……請,必須請”。

我紳士地拉開座位,請班花坐下。

兩個人的交談一如久違的老朋友一般輕松。我向班花傾訴了這幾年的生活,告訴了她我妻子過世的消息。我看到她的眼眶裏有晶瑩的東西在打轉。

班花抽了張紙巾,沾了沾眼角,低著頭問我:“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言語的溫柔,像極了妻子在世時的樣子。

我的心突然悸動,那種久違了的感覺再次回來了。

班花跟我說了她轉學的原因,原來她因爲父母在城裏做生意賺了錢,把她送到城裏最好的女子中學了。

她擡起頭,害羞的對我說:“老同學,你看咱們兩個合適嗎?”

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心動了。

就這樣,我們確立了戀愛關系。但是我心中始終有一個坎兒,我覺得我對不起妻子。

班花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遲疑,她從不主動,還是像初中時候一樣若即若離的守在我身旁。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中妻子回到了我的身邊,她告訴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別讓她在那邊不放心。

我把這個夢告訴了班花。第二天班花開著車來到我家樓下,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上了車,車子走過的路很熟悉,我知道那是通往妻子墓地的路。

班花拉著我來到妻子的墓碑前,獻上了一束白色的玫瑰花。她對著妻子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位溫柔賢惠的女人。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他照顧好的,請你祝福我們。

這時,一陣清風拂過,一片潔白的花瓣被吹落,飄在了我的身上。我似乎有了心電感應,我知道那是妻子想要對我說的答案。

就這樣,我在失去妻子兩年之後,又重新開始了生活。

現在我和班花的生活很幸福,我們還有了一個女兒,巧的是,女兒的模樣居然和逝去的妻子有幾分相像。

我常常在想,我一個普通人,有何德何能才能夠遇到兩位如此愛我的姑娘。

也許這就是生活的奇妙之處吧,希望每位經曆過苦難的人都能夠重拾對生活的熱愛,勇敢的面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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