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以來,一位無名之輩在不停地舉報、投訴作家莫言兩年多後,更是在全世界首創了“起訴本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的一大事件,一時引發了輿論的嘩然。
雖然此間,也有《頂端新聞》、《河南商報》這樣的官方媒體,以及知名媒體人胡錫進這樣的名人站出來,力挺莫言爲其發聲,但是,莫言所在的文人圈中,知名作家站出來爲其說話者,卻幾乎難見一人——而“腦癱詩人”余秀華,似乎成了第一個站出來,爲莫言發聲的知名作家了!
2024年3月4日,余秀華以其特有的跳躍式、分行體之表達習慣寫道:《我拒絕一元錢的賠償》:
“獲得諾獎的作家是偉大的,起訴作家的人更偉大”
“——這個世界越來越好玩了”
“我的孫子和我下象棋輕易打破象棋規則”
“他的炮是核武器,秒殺我的‘帥’”
“我還不能罵他狗日的,因爲他說狗狗比人可愛”
“起訴作家的人,要求作家賠償中國人每一個一元錢”
“我拒絕這一元錢的賠償”
“因爲我沒有授權他代表我,我有權拒絕這份恥辱”
“在正義的肩膀上取下一元錢的重量”
“此刻,2024年3月4日10:42:05,一個環衛工人”
“在我賓館的窗外打掃”
“我捂緊嘴巴,怕一句叫喊就撞破春天的新綠”
“世界這麽髒,親愛的人啊,我都放下了掃帚”
“我祝福起訴者獲得成功”
“不要被高額的起訴費嚇軟,爲了你的‘正義’”
“你可賣血賣腎”
“叫了這麽久沒有實際行動,像個騙子多不好”
“我拒絕一元錢的賠償”
“僅僅想用這一元錢”
“維持我作爲一個中國人的尊嚴”。
讀著余秀華這篇詩化語言的表達,從中可以感知到:
其一,她稱“獲得諾獎的作家是偉大的,起訴作家的人更偉大”——前一句,顯然是正向表達;後一句,就是反向嘲諷的反語了。
因爲,接下來,余秀華所言的“我的孫子和我下象棋,輕易打破象棋規則”,這種孫子可以無知地用炮秒殺帥的行爲——顯然就是對那位尋章摘句、上綱上線起訴莫言者的一種形象化的批判了。
事實上,此前的個別官媒及胡錫進,已經對“起訴莫言”現象進行了深入解析與批判,將起訴者的“流量愛國生意”之個人炒作動機、目的及危害等,有的放矢地予以涉及,而對于支持起訴莫言者的最大聲音——所謂“20余條罪證”,其實,此前對于這位起訴者的投訴,浙江文藝出版社呈給省信訪局的答複,就非常有力和具有代表性了:
“經慎重查核,信訪人反映的《紅高粱家族》問題並不屬實。莫言同志是中國當代文壇一位獲得廣泛認可的優秀作家。他的長篇小說《紅高粱家族》本身是一部符合國家出版規定的虛構作品……一直得到廣大讀者和業內專家廣泛認可,是改革開放以來當代原創文學中一部公認的經典作品……”。
“《紅高粱家族》是一部用文學筆法創作的‘先輩們生與死、血與土的悲壯民族史詩’。作爲一部虛構的小說作品,不能用紀實報告文學的眼光去看待,小說所講述的故事也不能當作現實中發生的曆史事件去對待”。
“長篇小說是一個整體,小說中人物有成長過程和認識過程;人物語言和部分描寫是爲小說塑造人物所需要的,只能代表該人物在特定曆史環境中的立場和觀點,並不代表作家本人的立場和觀點”。
“只有把一部長篇小說當作一個整體,才能判斷作家本人的思想傾向;對作品任何斷章取義的理解,都容易造成對整部作品本身和作家本人的誤讀。因此,信訪人所反映的《紅高粱家族》一書的這些問題屬于斷章取義和誤讀,不存在導向問題”。
其二,余秀華再次“罵人“了,但這次,她罵得如此溫和:“我還不能罵他狗日的,因爲他說狗狗比人可愛”。
這顯然要比不久前,余秀華回罵一位自稱寫了200多萬字的商洛作家時,那句“你的見識沒有你的那話兒長”,顯得要溫柔太多了。
不過,這句“因爲他說狗狗比人可愛”,卻表明余秀華透視到了問題的本質!
對于一個明顯是“顛倒黑白”、突破構陷之邊界的無知起訴者,卻還自以爲站在了正義的道德高地上,你要是回罵他,似乎天然地就成了“反賊、漢奸、賣國賊”。
所以,余秀華才會說出“還不能罵他狗日的”,只是,余詩人,你這不也是等于繞著彎子罵了出來嗎?當然,面對既蠢且壞的人,如果不罵出來,那就不是余秀華了!
其三,余秀華提出了她的主旨所在:“我拒絕一元錢的賠償”!
原來,這位起訴莫言者,在訴狀中稱:他代表15億中國人,一人索賠1元錢,向莫言共要求賠償15億元——如此起訴標的,僅起訴費就要700多萬元了。
起訴者還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有這麽多錢,但仍要寫進訴狀裏——這顯然就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了。
那麽,其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吧:用15億人15億元這樣的巨額索賠數字,將“起訴莫言”事件炒熱炒糊起來,此人所要的“流量愛國生意”之目的,也就大告莫言之後而成功了!
但是,余秀華顯然看到了起訴者的一大問題——你個人憑什麽代表15億中國人?最起碼,你無法代表余秀華這樣的一個個支持莫言者的個體吧?
余華秀的理由就是——“因爲,我沒有授權他代表我,我有權拒絕這份恥辱”!
也就是說,余秀華不僅否定了起訴者隨意代表自己的權利,更認爲自己要“拒絕這份恥辱”!——這“一元錢的正義”,我一定要拿回來!詩人要用此做法,“維持我作爲一個中國人的尊嚴”!
確實,個人是個人的權利,能代表個人權利的只能是自己——一些人總愛拿“集體、國家、人民”的名義,來代表他人。像這位炒作“愛國流量生意”的起訴者,你們不配代表他人!你更不能代表15億人,給我們和我們的人民、國家留下恥辱!
其四,余秀華不願“被代表“,但她仍稱:希望起訴者自己“賣血賣腎”,也要將起訴繼續下去。
因爲,最終的所謂起訴莫言之結果,或許很可能是被拒而告終,但到那時,才能在大潮退後,看清一絲不挂的小醜是誰!
但是,這位起訴者卻很快就稱,要設立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星火文學獎”,以代替“茅盾文學獎”,他還聲稱:要用“衆籌”的方式,獲取獎金來源——你讓這樣的人“賣血賣腎”去買一部高價手機還有可能,但讓他們“賣血賣腎”玩“流量愛國生意”,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五,作爲詩人的余秀華,還用詩意十足的語言說:“我捂緊嘴巴,怕一句叫喊,就撞破春天的新綠”“世界這麽髒,親愛的人啊,我都放下了掃帚”。
在詩人的心中,哪怕是“捂緊嘴巴”,其實,她都認爲“一句叫喊,就能撞破春天的新綠”——是的,“冬天早已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所以,無論“世界多麽髒”的現實,但詩人們的心中,那方純淨之地仍在,爲了這個世界上“親愛的人”,她們仍可以無視那些無處不在的肮髒,而願意爲了那些美好的東西,“放下了掃帚”!
當然,這其中隱含著的那種深深無奈感、無力感,也從這個首位站出來,爲莫言發聲的“腦癱心卻不癱”的詩人的話中,隱隱約約隨風潛入夜——只是不知,在這個似乎已是“作家之中無男兒”的地方,腦癱女詩人余秀華這沁血般的詩句,還能潛入到每個良知尚存者的心中嗎?【原創評論:瑜說還休】
忽然覺得余秀華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忽然覺得那個要替代茅盾設立文學獎的“人”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應該是盡快去看骨科。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個孬蟬也跟著趟渾水!
起訴,戰馬,和這個起訴莫言的人,他們一定死得很難看
這是個高級黑啊,14億減去1元,全部詩人作家加起來也減不了多少啊[笑著哭][笑著哭][笑著哭]
所謂高尚的東西,往往是危險的東西。遠離高尚,做一個普通人,擁有普通的常識,說人話、做人事,足矣
又跳出個人渣!
看出來幫莫言的都是啥東西了!
莫言把牛鬼蛇神都引出來了[呲牙笑]
拒絕一元錢的恥辱! 如一聲巨雷響徹大地。這是中國人民的心聲。
這個世界越來越好玩了,個人主義精神病詩人,偏袒黃馬褂極右賣國主義作家,和一個用愛國炒作流量的商人爭奪話語權,三人行,必成虎。虎虎生威,法院說~我特麽誰也不敢判!
搭配!
詩人 屍人。。。。跟屎尿屁比下不知道誰更勝一籌[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人家起訴個莫桑,看把你給急的[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
只要是結果正義,動機又不那麽重要,哪個又不是生意,連死亡幾千萬人類的二次大戰的發起動機都只是一場大生意,
一部悲慘的蘇聯獲獎史 大家一起回看前蘇聯的諾貝爾文學獎"輝煌″又悲慘的曆史! 蘇聯成立于1922年,解體于1991年,僅僅存在了69年,竟有五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在1947年3月12日至1991年12月25日的美蘇冷戰期間,蘇聯就有四位作家“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殊榮”。這五位西方的座上賓分別是:1933年,蒲甯;1958年,帕斯捷爾納克;1970年,肖洛霍夫;1974年,索爾仁尼琴;1987年,布羅茨基。 除此之外,還有衆多的前蘇聯作家被西方認可和贊賞,如:拉克申、雷巴科夫、康德拉季耶夫、德魯甯娜、季諾維也夫、馬克西莫夫等,他們毫無例外地都是反對自己的國家。但在蘇聯解體前後的巨大落差中,他們中的有些人才幡然醒悟,更有人用自己的生命來忏悔。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八一九事件”蘇聯解體之後的三十多年間,更加自由開放的俄羅斯卻再也沒有人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了。
愛國是門生意!從《戰狼》起…
賈淺淺還在尿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