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才是著真正的女權!

坤哥的書影世界 2024-05-03 21:31:39

《簡·愛》的主人公已經脍炙人口,簡愛的獨立、自尊自愛已經深入人心,並鼓舞和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

簡愛與羅徹斯特的發自靈魂之間的尊重理解的愛情,讓人由衷的欣賞與推崇,可是閣樓裏的瘋女人卻是更易被人們所忽視與遺忘,讀者代入主人公的情感下,這位來自西印度的瘋女人很容易被當做是二人愛情的絆腳石,甚至是被厭惡,被埋怨。可正是她的瘋癫、她的不堪,她的可怕,才引起對她的和疑惑和探索,她是在何等情況下會瘋癫至此。

正如我們現在的精神醫學知識所知,即便一個人有精神病遺傳史,倘若沒有後天環境的刺激,也是無法出生便就精神失常的。這位美麗的西印度女性是如何一步一步淪爲閣樓裏瘋癫的失語者,更是發人深省。

瘋女人-失敗的反叛者

其實瘋女人在古今中外的文學作品中向來是反叛失敗的角色,甚至來不及反叛已被折磨至瘋癫。

祥林嫂死魚眼般的雙目,奧菲利亞懷著怎樣的絕望沉入湖底,輝發那拉氏是如何在偌大的皇宮裏一步一步走向絕望斷發明誓,甚至如今被拐賣,牙齒被一顆一顆拔掉,宛如畜生般被鐵鏈拴著的小花梅。我相信這世界有光,可光沒有灑在她身上,我想這些黑也應該被人們所知道,是爲了更好更多的光明。她們該是受到如何的壓迫,她們該是忍耐了多久。

她們地位低下,或是淪爲男權社會權利鬥爭的犧牲品,或是成爲婚姻交易的祭祀品,或是被周遭社會的漠視蠶食得只剩下一副軀殼。

在絕對的權利和地位下,她們喪失了話語權,徹底淪爲了失語者。在極度的壓抑、不堪和絕望下,大腦給予她們最後的保護,瘋癫至此,只爲留下這具有生物活力的軀體;唯有瘋癫,才能給她們一絲喘息的機會。

女性在婚姻中的失語

英國自18世紀以來,針對女性的行爲上的限制與日俱增,要求女性順從、溫順、要討丈夫的歡心,認爲她們應該成爲“天使”,女性被作爲男性的附屬品。

伯莎·梅森亦是時代的犧牲品和受害者,她在發瘋之前原始西班牙的大家閨秀,出身高貴、長相美麗、衣食無憂、家境優渥。突然被告知嫁給一個英國男人,這一切源自羅切斯特父親的貪戀,貪戀這位女性帶來的財富。二人婚後過得並不幸福,婚後矛盾激化,加上當時英國的婚姻還是由教會法院管轄,婚姻被視爲男女之間的神聖結合而不可結束。

二人的關系逐漸破滅,雙方彼此折磨,這種糟糕的狀況使得羅徹斯特對她進行報複性的禁閉,一方面,羅徹斯特他惬意周遊列國,不停地更換情人,花費大部分卻是來自伯莎的陪嫁,何其諷刺。伯莎·梅森在這段婚姻中只要沒能討丈夫的歡心,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那便是邪惡的存在,是沒有話語權的一方。

不瘋癫何以生存

後現代主義哲學認爲,知識以語言爲媒介,語言通常會優待某些價值觀點而貶損其他價值觀,“話語權”作爲權利和知識的統一體,獲得了對理論和現實的控制。簡而言之,權利和話語不可分割,權利通過話語實現,話語是權利的一種表現方式。占據統治地位的主題對被動的一方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被動的一方被剝奪話語權,徹底淪爲“失語者”。在婚姻的利益關系中,伯莎是無可奈何的,或許反抗過,但終究終日被鎖在隱蔽的閣樓裏,如蝼蟻般偷生,不瘋癫,何以生存。

     

女性不該是房中的天使該是自己的女王

當伯莎被發現,羅徹斯特祈求簡·愛留下來的時候,希望她違背倫理當他的情人的時候,或許不論簡·愛還是伯莎,皆是失語者,皆要被要求成爲男人們心中的“房中天使”。

可是簡·愛拒絕了,或許伯莎和簡愛是作者有意想要展現的現實和理想中的女性現狀,從現實中的殘酷中,呼籲女性在婚姻、愛情中同樣是平等的、相互尊重的。正是這樣超前進步的女性思想才使得簡愛成爲經典、經久不衰,典雅猶存。殺死伯莎·梅森的正是一直束縛她們的男權社會,她們只是受壓抑的女性群體之一,或許這種壓迫從古至今一直都在。更加讓我們意識到女性意識的覺醒是多麽重要,女性的自我價值實現是多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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