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倫理:床上的陷阱

小扇說故事 2024-04-22 10:10:13

向東和陳美美在一起兩個月,商量著過年那會兒,向東上門問候問候,陳美美心頭一驚,羞笑著答應了。

爲了和向東在一起,陳美美不惜撇掉在一起多年的男朋友。現在向東要上門,對她來說就是吹響了勝利的號角。

城裏的日子壓得向東喘不過氣,農村的小別墅和良田,換個地方沒准能作威作福。

大年初三,向東花重金,買了貴重的煙酒,從城裏出發,按照陳美美發來的地址開始導航。

從城市的雙向路到小縣城的單向路,再到崎岖不平的山路,向東開始冒冷汗,停下車返航的念頭在腦中閃過無數次,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堅持到底,要去看看路的盡頭是什麽模樣。

陳美美父母提前幾天就把向東要上門的消息在村裏傳開,村裏人面上都笑嘻嘻說陳家美美有福氣,背地裏指責她嫌貧愛富。

向東還沒到,陳家已經坐了不少人,就等著看城裏來的陳家女婿。

路盤在山間,雖然是鋪上了水泥,但是對于第一次進村的向東來說,這簡直就是他酷刑,他記不清拐了幾次彎,爬了幾次坡,順著蜿蜒的路終于到了導航上的位置。

車停下了,衆目睽睽之下,心中的驕傲油然而生,陳美美微微挺起下巴,扭著腰肢跑過去。

“東哥,你來了,”陳美美心疼地說:“路不好走,我擔心你不來了呢。”

向東定了定心神,打量著周圍的房子,都是兩層樓的水泥房,款式大同小異,沒有過多的裝飾,這和他的預想有偏差。

“你看什麽呢,我家在那邊呢,”陳美美往車裏看看,急切的說:“別站著了,我們過去吧。”

向東順著陳美美說的方向看去,破損的樓房前坐著一堆人,個個擡著黑漆漆的眼睛盯著他。

發黃的牆壁,灰蒙蒙的窗戶,這不是向東設想中的樣子。

“那是你家?”向東頓了頓,問,“你沒和我開玩笑吧?”

陳美美不解地回答,“我怎麽和你亂開玩笑呢,”

說著陳美美將車上的禮品拿出來。

向東熱切的心有了幾絲涼意,他愣愣地點頭,跟在陳美美身後。

陳美美說著家裏准備的一切,向東的步子遲疑了,不願意走向在他眼裏已經破舊不堪的房子。

陳美美轉身問停下的向東,“怎麽停下了?”

向東一把奪過陳美美手上的禮品,說:“我臨時有點事情,改天再來拜訪。”

說完,向東不顧陳美美的喊聲,決絕上車,踩油門就走。

回到城裏,郁悶的向東去找兄弟喝酒。陳美美一直給他打電話,打斷了他的雅致,索性將她拉黑刪除,整個人泡在酒裏,失去了神智。

再次醒來,陳美美坐在床邊。向東翻身背對她,冷冷的說:“把房子鑰匙還給我,以後別來了。”

陳美美哭喪著臉,委屈的問,“有什麽不滿意,你可以告訴我,我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改,”

向東惱怒,低吼,“沒什麽好說,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究竟怎麽了?”陳美美爬上床,摟著向東問,“我做錯什麽了,當初是你追求我,是你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忘了?”

向東推開她,吼出了心中的怨念,“你家裏窮,你整天打扮得像個千金大小姐似的!你圖什麽?!”

陳美美不甘的說:“我自己賺錢花在自己身上,這有什麽不對嗎?我爸媽窮那是他們沒本事,這和我吃好穿好的,有什麽關系!再說了我們結婚,將來是我們過日子,和他們更加沒有關系了。”

向東不想再和陳美美糾纏,准備將她趕出去,但是酒勁上頭,他剛起身,腦子的就一陣刺痛,最終倒在了陳美美懷裏,現在的他需要人照顧,只能暫時壓下了怒氣。

陳美美看到了表現的機會,鞍前馬後的伺候,本以爲向東會念著她的好,沒想到向東清醒過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走她。

陳美美只怨是父母拖她後腿,收拾好被丟出門外的東西,她找了個離向東不遠的地方住下了。還想著破鏡重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向東剛擺脫了陳美美,妻子楊紅找上門。

兩人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陳美美在電梯口撞見了楊紅,兩人不認識,禮貌打了個照面。

“既然你真的愛我,我們結婚吧,”向東將主意打到了陳美美身上,說:“不過我要先和坦白一件事情,”

陳美美激動地抱住向東,點頭,“你說,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什麽事情,我都答應你。”

向東說:“我結婚了,要離婚才能娶你,我老婆一直不答應離婚,她是謀圖我的家産。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工作,很少照顧父母,爸媽也被她蠱惑了心智,”

“沒關系,”陳美美心血沸騰,只認爲是她的愛情受到了阻礙,說:“你終究是親生的,身上流淌著他們的血,只要我們對他們好,他們一定會看清楚真相。”

向東抑制不住喜悅,得意地笑起來,說:“好,不過我最近都會很忙,你有時間幫我看看爸媽。”

陳美美連忙點頭。

第二天,陳美美興致勃勃上門,進門就迫不及待說明了來意。

向東母親不敢動,呆愣愣地看著她。

陳美美熱切地說:“叔叔阿姨,你們別怕,我不是騙子。”

廚房的楊紅走出來,坦然自若,說:“妹子,你被向東騙了。不是我不願意離婚,是他不願意。”

“是你在狡辯,”陳美美心向著向東,說:“向東都告訴我了,你能做的事情,我能做,你不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請不要糾纏向東,成全我們。”

向東父親聽不下去,在臥室裏喊出聲,“我沒有向東那個逆子!叫他滾遠點!”

“你別激動,”向東母親趕忙跑進房間,安撫丈夫的情緒。

楊紅拿出她已經簽字的離婚協議書,可憐陳美美的執著,說:“你不是第一個上門的女人。”

陳美美看了離婚協議書,半信半疑,心裏打鼓。

“結婚第二年,向東就有了二心,”楊紅又一次提起了往事,心如止水,說:“還是我公公在醫院做手術的時候,我們怎麽也找不到他人,後來才知道他去陪著另外一個女人度假了。事後,我看在公公婆婆的面子上忍下這口氣。誰知道他卻蹬鼻子上臉。”

向東父親杵著拐杖出來,表情肅穆,語氣嚴厲,警告陳美美,“你回去告訴向東!老子一個子兒都不會留給他,這個婚他非來不可,財産我會全部轉到楊紅名下,你們誰也別想惦記。”

“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向東母親幫腔,冷著臉說:“我們向家只認楊紅一個兒媳婦!”

陳美美不願意放棄,勸向東母親,說:“伯母,再怎麽說向東是你的親生骨肉,一家人,再怎麽錯也不是,向東他是一時糊塗,現在我來了,我和他會好好孝順你們。”

“孝順?”向東母親臉色漲紅,瞬間起了一肚子火氣,大罵,“他回來還要老娘伺候,說不得,罵不得,我們現在是老了,打不過他,但凡我和老頭子還有點力氣,他站著走不出這個家!”

向東父親也火大,將陳美美放在桌上的東西全部砸落,氣得發抖,“滾!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你想和他過日子,那就去過,別踏進我家,髒了地方!”

楊紅撿起東西放到門口,說:“妹子,我勸你一句吧,別摻和進來,我再怎麽樣名分,還有公婆護著,你有什麽呢?向東早就沒工作了,就靠著他的皮囊坑蒙拐騙拐騙過活,遲早要進局子,公公已經決定和他斷絕關系,你好自爲之吧。”

陳美美徹底傻眼了,看著眼前異常團結三人,失去了抗爭的勇氣,想到她借給向東一萬塊,心裏就發毛。

向東在屋子裏等,砰砰的敲門聲響徹整個屋子,他以爲是陳美美有了好消息,沒有多想就撲過去開門,沒想到迎接他的是警察。

冰冷刺骨的手铐將他固定,向東這才反應過來,乞求著,說:“我還錢,我還錢,”

警察說:“有什麽話到局子裏說。”

警察壓著向東從電梯出來,陳美美瞟見後立刻低頭側目,生怕向東看見她。

看著向東上了車,陳美美連滾帶爬回去收拾東西,回到家裏,喝上熱湯才緩過神來。

陳美美父母還惦記著向東,一個勁的問他的消息。

“他死了。”陳美美沒好氣的說:“以後別提了。”

至于借出去的錢就當買個教訓了。

陳美美父母見陳美美臉色不好,對她說的事信以爲真,連著幾天感歎命運無常。卻不知道他們躲過了多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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