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利壓抑著急切的心情，道：“媽，你在哪裏？”甘甜道：“我在美國，和幾個朋友過來旅行，散散心。這邊是深夜，還在睡覺。你有什麽事？”——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真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啊，自已家處在那個環境和氛圍中，吳佳勇和楊永福隨時都會對付侯大利親近的人，而且自已又被人用槍指過腦袋，還被人用刀捅過，居然放心讓自已未滿十八歲的女兒一個人在家，和社會上的男男女女瞎混，這心是有多大啊？甘甜家和楊勇家，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家庭氛圍。怪不得田甜與母親不合，只和父親田躍進相好。田甜隨父親田躍進，所以進了警隊當了一名警察。楊黃桷對侯大利說：“我長大了，和哥哥一樣，也要當警察。”這才是田甜妹妹的口吻啊，才配得上烈屬的口氣，偏偏楊黃桷家裏沒出過警察。
醫生彎腰下車，擦著汗水，道：“再晚幾分鍾，那就沒救了。”——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都說十六歲是花季，可是在這個年紀，身體是成熟了，而在心智方面，卻啥也不懂。過剩的荷爾蒙，代替大腦行使著腦的功能，左右著青春期少男少女的心智。楊可之前被父母寵得太過，這一次遭社會的毒打，是把之前欠的債還上，經此事件不知道會不會成熟起來。現在的社會，網上網下各種親子教育，小孩是不能罵也不能打，跟他們講道理麽，又說父母不能唠叨，唠叨會造成孩子叛逆心理，那怎麽辦？說是父母要接受教育，于是網上網下到處是各種父母培訓班。小孩呢？愛誰誰。是啊，父母都管不好，教給我們就管得好了？我們只教父母，反正小孩越不好管，父母就越是要來接受我們的教育。而且掏錢的是父母，總歸是要讓父母信我們才會掏錢，天天給父母們洗腦才是我們的正經工作啊。至于小孩子嘛，他們都會成長的，他們不學好不上進的話，社會遲早會毒打他們，把他們修理好。修理不好怎麽辦？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反正我們錢也已經收到，現在接受我們教育的父母，都當爺爺奶奶了，如果他們還是執迷不悟，正好再教他們怎麽帶孫子孫女。韭菜嘛，割了再長，長了再割。父母年年有，騙子忙不完，父母學堂前景廣闊啊。哦，對了，那不叫騙子，叫：老師。
他與昨天晚上的小情人不過是一時之歡，女兒才是他的心頭肉。在侯大利車上看了幾眼視頻，盡管有侯大利的提醒在先，楊鵬仍然驚得魂飛魄散。——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前面的許海，害了人之後，被好幾家報複，現在楊永福害了那麽多人，怎麽沒人去找他呢？每人用彈弓彈他一下，都能讓他每天象只驚弓之鳥。死不了人，卻讓他寢食難安，時時刻刻防備著別人暗算他。昨天挨一磚頭，今天挨一悶棍，明天不知哪兒來一盆開水。整天象只過街的老鼠一樣，冷不丁就被踩一腳。每個人被抓，到了派出所都基本相同的口徑：我踢他一腳，這犯法麽？他長著一張挨踢的臉，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或者：對不起的很，我的磚頭不小心碰到他了，拿個磚頭上街不犯法吧？我就是手裏抓個磚頭健身的，舞著舞就不小心碰到他了。讓楊永福每天都鼻青臉腫，報警報到派出派的人見到他就罵：滾，我們還上不上班了？每天就爲了處理你的破事？他想報複社會，就讓社會反作用他，讓他也體會體會什麽叫仇恨。讓夏曉宇去離間朱琪，切斷他的經濟來源，看他能逃到哪又躲到哪。再讓陳雷派小弟天天盯著他，限制他的活動範圍，他要逃就偷了他的健康碼，讓他哪都去不了。
聽到“肖霄”兩個字，侯大利很明確地判斷這又是一次“魚竿模型”式的犯罪，出手的是肖霄，背後的策劃者是楊永福。還是和以往一樣，肖霄能找到很多種借口推卸掉責任。——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可知道又怎麽樣？又拿他們倆沒辦法，知道了等于不知道。很無奈，就像打撲克，看著對方一張張的出，就是要不起。怪不得秦力堅持辭職，處于這種困境實在太憋屈了。于是某天一個騎手騎著摩托經過胡衛身邊，用槍抵著他腦袋開了一槍，把他腦漿都濺飛了，這才叫快意恩仇。洪金明猜出是秦力幹的，因爲只有他才有這種身手，那又怎麽樣？沒有任何證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可有時候這天網也太疏了。正義會遲到但從來不會缺席，可有時候正義來的也太遲了。王永強和杜強可恨，但是沒有許海可恨，因爲許海是未成年人，法律拿他沒辦法，只能任他作案禍害小姑娘。這種感覺又在楊永福身上出現了，明明知道是他作的案，因爲沒有證據，法律拿他沒辦法，只能任他作案禍害人。有人說，憤怒是對自己無能的表現，眼看著楊永福一張張的出牌，自己手裏的牌卻一張都出不了，確實是很憋屈的事情。現在肖霄是他唯一的搭檔了，而她的特點就是無情，自然對楊永福也不會有什麽情義，在威逼利誘下不知道會不會反水。還有一個朱琪，能不能提供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再有一個牢裏的老三。就這活著的三個活口，在其中一個找到突破口就好了。否則，真的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這樣解氣是解氣，但這樣一來，法律的威嚴何在啊？總歸還是要拿他繩之以法才算完。
“大利哥見過大世面，什麽事情都見過，表面上嚴肅，看起來不好說話，實則洞察世事，絕對不會爲難你。這一點我很肯定。”甯淩接到朱朱的邀請後，爽快地答應了，立刻動身，前往江州。動身前，她和侯大利通了電話。通電話時她很注意策略，提出她和朱朱4點半左右到刑警老樓，然後一起去看守所。侯大利沒有拒絕這個提議，甯淩便明白了侯大利的真實想法。——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甯淩年紀雖輕，辦事幹練靠譜穩妥，與人交往情商智商也都很在線，可謂世事洞察人情練達，這樣的人鳳毛麟角萬中無一啊。當年夏曉宇選中她，完全是因爲她長得象楊帆，夏曉宇助手什麽的，也只是挂個名隨便叫叫而已，但是後來不但把這個位子坐穩了，而且成爲了李永梅副手這種真正的實權人物，則完全是憑她自已的用心和能力。不得不說，有些人的腦袋確實是被上帝之手撫摸過的，聰慧異于常人。或者是女娲造人的時候，甯淩這種人就是那第一批中的人，而我等凡夫俗子則是女娲造煩了，隨便用枯藤沾了泥水揮灑而成的，所以看甯淩這樣的人太牛掰克拉斯了。
侯大利左手受傷，不便開車，便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他回頭對朱朱道：“我突然想起個事，你得准備個盆子。等周濤出來的時候，跨過火盆，就能把黴運徹底甩開。”朱朱趕緊下車，去超市買盆子。“大利哥，你也信這些？”甯淩很熟悉這輛車，坐在駕駛位上，輕撫方向盤。——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侯大利這麽做，也是給朱朱台階，一來對朱朱表明自己對她沒存芥蒂，二來撮合朱朱和周濤，周濤要是不反對跳火盆，那麽朱朱離開周濤這事也就算過去了。跟情商高的人相處，真的是件非常舒服的事，不過想想什麽都瞞不了對方的眼睛，自己的內心放佛赤裸裸的一樣，又怪別扭的。
姜青賢道：“突破了，白玉梅案有重大進展。你趕緊過來，叫上張小舒。我這邊正在通知張志立。”——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又填一坑。李滬生原本很強硬，看似很難突破，但由于吳佳勇在最後一戰中被活捉，再想撇得一幹二淨就很難成立了。在牢裏本來就被動，加上信息不對等，審問時真真假假的套話，很容易被搞得暈頭轉向，意志崩潰是遲早的事。侯大利們出錯，頂多暫時破不了案，犯罪分子只要錯一次，就可能再也沒機會了。這也是爲什麽正義會遲來，但不會缺席的原因。因爲吳佳勇和結義兄弟之間設置了防火牆，楊永福跟肖箫之間也是單線聯系，幾乎每次作案都在幕後，所以很難找到證據來定他們的罪，搞得他倆仿佛有如神助，就像有人連續五次猜中了硬幣的正反面一樣，太牛掰格拉斯了。破案作案本來就是個貓抓老鼠的遊戲，靠各自掌握的信息打心理戰，條件不成熟就提前收網，很容易打草驚蛇讓對方有所防備。胡金明就是吳佳勇留在警隊的釘子，他跳樓前難道不會把自已知道的說出來？這是最起碼的覺悟。如果他不說，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該掌握的情況已經掌握了。吳佳勇的結義兄弟一個個的死，都是關鍵人證，這是誰也想不到的，這才是搞得很被動的原因。所以沒必要神化他倆，神像在倒塌前都是受萬人景仰的。就象在第六次硬幣猜錯前，那個連續猜對五次的人，就是未蔔先知的大師，在收學員開培訓班時必然人山人海踏破門檻。只要他猜錯一次，他的人設也就崩了，曆史上這種大師多的是，以後也不會缺，但都如流星，輝煌而短暫。
姜青賢點了點頭，道：“這夥人很凶殘，爲了與秦永國搶奪煤礦資源，演變成雙方的互殺，吳佳勇這邊的張偉和李滬娟，是被秦永強帶人炸死在煤礦裏的。吳佳勇以牙還牙，炸死了秦永強，還綁了白玉梅，對她殘酷毆打和強奸以後，殺害了她，扔進湖裏。”——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短短一段話，填了兩個坑。殺白玉梅來報複秦永國可以理解，但是虐殺侮辱她是什麽鬼？做不做這些有區別嗎？如果把虐殺和侮辱的過程錄成視頻，去給秦永國看那我還可以理解，但是他們沒有這麽做呀。在秦永國這方面來看，根本不知道這些事，他僅僅只知道白玉梅不見了。口口聲聲說是要爲李滬娟報仇，可仇人秦永強早就被他們炸死了，還有誰是仇人？其實哪有什麽仇人啊。建立市場經濟，這是大勢所趨，國家引入市場競爭機制，是爲了讓企業家們努力經營企業，專注于做好自已的産品，讓他們有動力去發展科技提高生産力。楊國雄吳佳勇們呢，不好好經營企業，不專注于做好自已的産品，不努力去爲社會創造價值，而是搞黑社會那一套，用陰謀和暴力去打擊同行，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去破壞公平競爭的市場。這種做法有前途嗎？國家會允許嗎？他們以爲自已是敗在江州的富豪們手裏，其實他們錯了，他們是敗給了市場，不努力經營企業做好産品的公司，必然會在優勝劣汰的競爭中敗下來。而國家也絕不允許他們胡來，絕不允許他們破壞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市場機制，絕不允許他們破壞來之不易的大好安定局面。國家建立這套市場機制，不是讓做企業的人互相拆台的，更不是鼓勵用黑社會手段違法犯罪，而是爲了讓企業家們致力于以更低的成本生産出受市場歡迎的優質産品，這樣科技才會發展，社會生産力才會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才會越來越好。做人做事，應該專注于做好自己，而不是搞死別人。如果大家整天都想著搞死對方，存著我過不好你也別想活的念頭，那麽必然是你死我活的零和遊戲，大家都活的很辛苦。如果專注于做好自己，而爲了把自己做到最好最強，那麽必然會與別人合作強強聯手，我有技術張三有資金李四會管理王五有品牌有渠道，聯合起來那麽這就是個共贏的局面。
等到張志立情緒稍稍平靜，副支隊長姜青賢向白玉梅的家人介紹了案情。案情介紹相對簡單：李滬生交代了當年是吳佳勇團夥綁架並殺害了白玉梅，主謀是吳佳勇，制定方案的是吳順源，動手的是杜健康和吳軍；結合白玉梅的屍檢報告，李滬生的交代符合白玉梅小腿骨折和肋骨有刀傷等細節。——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他們這些人，慎重其事地虐殺白玉梅，簡直莫名其妙，她完全就是個無辜的局外人，真是紅顔禍水啊。當然，我說的『紅顔禍水』，不是說漂亮的女人是禍水，而是說漂亮是女人的禍水，有時候長的漂亮也是一種罪，這叫因貌獲罪。白玉梅就是因爲長的漂亮，業務又精，人又聰明，獲得了秦永國的青睐，于是她的這些個優點，就給她帶來了無妄之災。美貌，本是可遇不可求的資本，自古以來不知有多少女人，因自己長的漂亮而自喜，因爲她們知道可以憑借自己的美貌爲本錢，去獲取金錢和地位，可最後善終的似乎並不多。因爲一旦進入了你死我活的名利場，那就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只能不斷地拼命搏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即便抽身也很難，不到身死魂消不罷休，死了名聲還要被人消費，所以留下了紅顔薄命的說法，她們本人還被人稱之爲禍水。其實無非就是：禍因美貌起，罪在帝王身。真所謂：盛世需要美人點綴，亂世需要美人頂罪。死了還被人說三道四，還要爲別人的失敗背鍋頂罪，那些曆史上臭名昭著的漂亮女人，誰知道原來是什麽樣子的，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反正史官一枝筆，他想咋寫就咋寫。對于女人，從來都是誇則誇上天，罵則罵得一無是處，極盡添油加醋汙蔑抹黑之能事，要不怎麽說文人無行呢。現在有些明星，動不動就說希望過普通人的生活，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既然承受了萬人矚目的榮耀，卻又要像普通人一樣清淨自由，說的好像普通人不上班的一樣。既戴皇冠，必承其重，上天給了美貌，也就得承受美貌帶來的煩惱，總不能好事全都占全了。一旦占居了美貌這種稀缺資源，必然會被推上風口浪尖，必然會或被動或主動的進入明爭暗鬥的名利場搏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在江湖內就必然身不由己，這就是擁有美貌的人的麻煩。
市裏重案大隊田躍進盯著此案，高宏峰還拿槍威脅過田躍進的老婆。胡衛、高宏峰都死于非命，我認爲就是田躍進下的手。——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這是秦力幹的，吳佳勇團夥沒親眼看到，只能猜是田躍進了。其實，以那個槍手的身手，只能是秦力。但那時候只有胡衛團夥的吳兵在現場，而他又已經進了監獄，所以也就很少有人知道了。此後，黑惡勢力很少去碰田躍進，當然田躍進也辭職了，沒必要再去碰他，但總歸多多少少懾于那兩槍之威吧。楊永福敢于陷害楊可，也是因爲楊可不是田躍進的女兒。以殺胡衛和高宏峰的身手，一打楊永福都不夠他練手的，畢竟楊永福練的是野路子，而秦力是專業的職業的，而且是教科書式的招式。其實，我想說的是：惡人也是害怕真正的惡人的。
侯大利搖了搖頭，極度郁悶地道：“白玉梅案破了，解開了很多謎團，包括與洪金明有關的事。只是，吳佳勇成了植物人，吳順源、吳軍和杜健康都死了，聾啞人團夥沒有直接接觸楊永福。我們掌握的指向楊永福的線索就此斷了。”——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老三李滬生的交代，破了白玉梅案，這是樁殺人案，牽涉到了吳佳勇，所以吳佳勇曾想通過洪金明安排人進監獄，猜不透其目的是什麽，是殺人滅口麽？還是以他的父母來要挾他？一個謊言需要以無窮無盡的謊言來掩蓋，一個案子需要再犯無休無止的案子來滅迹。我想說的是，最好還是不要與壞人爲伍：一、雷劈下來時，會連累到你。二、你知道的多了，你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背後會出現一把刀子。
夏曉宇面無表情地道：“先下手爲強，與楊永福徹底切割。國龍集團有最好的會計師團隊、律師團隊和保安團隊，可以幫助你做方案。下手要快、狠、准，趁著楊永福沒有反應過來，將其踢出長盛礦業。等到楊永福被踢出長盛礦業以後，你再慢慢收拾局面。然後由律師出面，解決婚姻問題。千萬不要有婦人之仁，否則死無葬身之地。你每次要心軟的時候，想一想張冬梅的骨頭被邱宏兵做成了項鏈。”——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一只狼，咬了一個人，自然會讓其他的人很害怕。但若是把村裏的很多人都咬了，那麽這只狼離死也就不遠了。這裏面有一個度的問題，咬了一個人，那麽其他人也怕被咬，能不出門就不出門，能躲著走就躲著走，能一起走就大家一起走，惹不起咱躲得起。但是把很多人都咬了，那麽這就導致兩個問題：一、親人被害，激起公憤，當然要報仇泄憤。二、沒有安全感了，此狼不除終是禍患。這兩個原因都會讓人不再躲著它，而是全村出動，有辦法的想辦法，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一起四處找狼，直到把它殺死。楊永福和吳佳勇這麽一直搞下去，大家已經不是害怕了，而是憤怒和仇恨了，終有一天會有人率衆起來進行清算。衆怒難犯，專欲難成，一個人不能把自已的利益和意志淩駕于人，不能爲了自已欺人太盛，但很多人偏偏掌握不了這個度，天要讓人亡必先使其狂。就象董卓一樣，位高權重，又有呂布，飛揚跋扈不可一世，最終搞得很多人都想殺他，一次次的行刺他，就象飛蛾撲火前仆後繼，明知希望渺茫也要試一試，甚至被當作親信的曹操都要刺殺他，最後終于死在了王允手裏。一個人壞事做多了，貌似強到不能再強了，已經無人能收拾他時，必然盛極而衰其亡也忽焉，忽喇喇似大廈傾。就象股市，當隨便買只股都能翻一番，炒股比搶劫還來錢，那上漲的勢頭無論什麽利空都壓不住，看起來除了上漲還是上漲時，那麽離崩盤也就不遠了。
如孤魂野鬼式地又過了一天，楊永福瘋狂地給朱琪打電話，無法打通。再給肖霄打電話，也無法打通。深夜，他接到電話，趕到醫院，舅舅已經停止了呼吸。——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個竹藍子打水一場空。傍上朱琪這個漂亮富婆，那是楊永福祖墳裏埋了地雷，這是多大的福份，多大的運氣啊。不予以珍惜，和朱琪一起好好過日子，非要折騰到衆叛親離萬人恨的地步。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結果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一場歡喜忽悲辛。運來天地偕同力，有朱琪在的時候，感覺有如神助，卻意識不到這是金錢的力量，以爲是自己能力超人一等，不把朱琪當回事。運去英雄不自由，現在朱琪一離開他，立馬打回原形。朱琪就是他楊永福的八輩子狗屎運。而吳佳勇是有幾個傻兄弟，並且願意爲他赴湯蹈火，其實他自已既沒有犯罪的策劃天賦，也沒有企業的經營能力。全靠老二這個狗頭軍師謀劃，靠老五老七這兩個拼命三郎動手，靠老三專心致志地經營著煤礦，也不知道他們圖什麽。假如他們抛開吳佳勇，跟定老三一心一意經營企業，他們的人生要比如今這下場好很多。楊勇福還找肖霄，其實這女人最大的特點是無情，戲子無義那個無情的無情，無情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現實，現在的楊永福還會放在她眼裏麽？沒有老二的吳佳勇和楊永福，立馬就顯出原形了，彰顯出他們的蠢來。
侯大利道：“你別急著否定，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性。黃大森是站在草叢裏射擊，低于凶手位置，鐵砂從下往上，打傷了凶手的胳膊。從射擊的延長線來看，鐵砂有可能擦過了凶手的皮膚，打在了後面的梨樹上，意外留下證據。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6月5日，讀者李偉亮說：『鐵砂從下至上打中楊永福後打進樹幹裏，孔朝下，雨水沒有沖掉血迹。』哈哈，估計要被他言中。我還在下面跟帖：『極有可能，懷疑你看了標准答案。』『快點告訴侯大利去。』
小林知道找到鐵砂的意義，如獲至寶一般取下這三顆黃花梨，小心翼翼地裝進物證箱。然後，他切開了梨樹樹幹。很遺憾，沒在梨樹樹幹上發現鐵砂。——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侯大梨帶著三顆梨回來，當衆把一個梨子裏面的蟲捏出來，然後拿出一只碗，倒入礦泉水，滴入楊永福的三滴血，再把蟲一拉兩段放進去。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五秒鍾後爆發出天崩地裂的吼聲：『融合啦！融合啦！』歡呼聲絡繹不絕，拍桌子摔板凳的聲音此起彼伏，久久不絕。突然，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這震耳欲聾的喧囂聲中突圍出來，直插雲霄：『不可能，不可能，我防護的那麽好，哪有那麽巧的事，剛好被帶血的鐵砂擊中梨子裏的蟲啊？』所有人都看向他，空氣靜的出奇，楊永福垂下了頭。
一個小小的風鈴停留在黑暗中，風鈴上挂著印在玻璃飾品上的楊帆五歲時的相片，這是當時挺流行的飾品。楊永福撞在相片上，風鈴發出一陣響動。夜深人靜，風鈴的響聲格外清脆。——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這是楊帆第二次顯靈，第一次助侯大利破了石秋陽案，這一次救了自已的妹妹。『侯大利正在感傷之時，突然之間，剪報本上的畫面似乎發生了核爆炸，沖擊波刺穿了侯大利大腦。在這一瞬間，他短暫地喪失了思維，聲音、畫面都遠離身體而去。過了一會兒，聲音和畫面又失重般墜入地面，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畫面上有五個人，除了一個女子，全是侯大利熟悉到了極點的臉孔，蔣昌盛、王濤、陳雷和趙冰如。在畫面下面，攝影記者的名字是朱建偉。到了目前，包括攝影記者在內，死了四人，傷了一人，另有一個女子情況不明。侯大利一直在苦苦尋找連環殺人凶手的殺人邏輯，這幅相片出現在眼前，連環殺人凶手的殺人邏輯頓時清晰起來：連環殺人凶手以相片中的人爲目標，很有可能是報複當日面對凶殺“麻木不仁”的幾個圍觀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楊帆用自己的方式幫助一直沒有放棄追凶的男友。』侯大利兩次脫險也有點讓人覺得主角光環爆棚，一次是被石秋陽襲擊，一次是被老五老七暗殺，如果理解成楊帆在幫他男友也無違和感。
楊永福的計劃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綁走楊黃桷，然後就能把侯大利操縱得生不如死。——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把侯大利操縱得生不如死——這是與侯大利有私怨啊，怎麽看都不象是爲了父親的事，估計這楊永福確實在暗戀楊帆，殺楊帆並不僅僅因爲楊勇救了李明生的外孫。他的心態就是：『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我親手毀了她，大家都沒有。』他所毀掉的，哪個不是別人的至愛？他把楊帆推下河，推的也是自已的至愛。自已喜歡的，卻不喜歡自已，所以他恨楊帆。當然也恨侯大利這個情敵，否則他不會對侯大利特別在意。如果是爲了父親的原因，他最恨的應該是侯國龍，折磨侯大利對侯國龍沒啥特別傷害。
幾人正在聊天，張小舒接到指揮車上的宮建民的電話。宮建民道：“我剛接到劉總隊電話，楊黃桷急性哮喘發作，必須要進醫院，否則就有生命危險。駱主任反複和楊永福商談，楊永福答應放楊黃桷離開，但是提出要交換人質。他提出由你去交換楊黃桷。”宮建民的話似乎像是從天邊傳過來的，聽起來如此不真實，張小舒有些蒙，反問了一句：“由我去交換楊黃桷？”——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這不巧了嗎？居然跟大家猜的一樣。以前讀者這樣猜，作者就那樣寫，總是避免跟讀者所猜的一樣。這一次憋了兩天沒更，思來想去還是按原計劃寫吧，被讀者猜中就猜中，否則老是繞來繞去的，太支離破碎了，搞得自已都不知道怎麽往下寫了。還是故事的連貫性要緊啊。
這一句“天外來聲”讓張小舒大腦中的空白區又一點一點被填滿了。她聲音幹澀，道：“我在聽。有一個要求，我進去以後，送點食品，一定要有高度白酒。”宮建民道：“要白酒？”張小舒道：“整瓶，高度白酒。”——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張小舒見到酒，拿起來就喝，同時看著楊永福：『喝嗎？』楊永福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喝，但這種局面下，也確實害怕，越是慫的人，越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尤其面前還是個女人。所以盡管心裏不想喝，嘴上卻說：『喝。』于是你一口，我一口，就把一瓶酒喝完了。看到張小舒醉倒在床上，楊永福便對她放松了警惕，心裏慶幸：『喝了酒，膽果然壯許多了，心情頓覺放松了，不過這個女人一喝醉，又是好事又是壞事，好事是省得我老是防著她，怕她搞什麽小動作，壞事是怎麽控制著她脫身呢？這不是給我添麻煩嗎？』他不知道麻煩的事還在後面，他一個不注意，張小舒飛身而起：『九陰白骨爪。』楊永福頓覺不妙，畢竟楊家槍名不虛傳，說時遲那時快，楊永福一個反身迎上前去：『回馬槍來也。』張小舒手一翻，槍已抓在手裏，用力一擰，力透指尖，楊永福的槍已經兩截。楊永福幾乎昏死過去，一把匕首舞得潑風也似，原來這是楊家刀法，本來楊家用的是八十多斤重的紫金刀，但楊家久不爲將，也就從紫金刀變成了楊志手中的樸刀，雙從樸刀變成了楊永福手裏的匕首。本來楊家刀天下無敵，可惜楊永福痛的死去活來，已經全無章法。張小舒看准機會，一記摧心掌，擊中楊永福。這摧心掌乃青城派絕學，傷人內髒，十分陰毒，後魔教率衆襲擊黃裳，其中就有青城派弟子，因此黃裳的《九陰真經》裏記載有這門武功。這時的楊永福，心智已亂，雖練有金鍾罩，更不想起運功護身，哪裏經得起這一記摧心掌，頓時傷重倒地。侯大利見狀，大喊：『要留活口。』急忙上前，手掌抵住楊永福後背，幫他推血過宮，運功療傷。好在《九陰真經》中有療傷篇，及時救了楊永福，隨即又迅速點了他的昏睡穴，這樣既有助于他睡覺恢複，又能令他不至于自殺。
侯大利沒有寒暄，道：“楊永福沒有槍，只有炸彈和匕首。不要讓楊永福綁住手腳，若有機會就猛擊他的下身，用盡全力，絕不能保留。”——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侯大利張小舒第一罪：楊家槍從此失傳。有道是：人間只剩白骨爪，世上再無楊家槍。
這和楊永福的預期不太一致。他覺得無趣，又擔心小姑娘真死了，這才收刀、松手，讓楊黃桷離開。——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但是楊黃桷並沒有走，而是笑盈盈地看著楊永福，楊永福問道：『我放你了，怎麽還不走？』楊黃桷道：『我知道楊家刀天下無敵，但你難道不知道我也姓楊嗎？楊家刀和楊家槍我全知道，但是我的武功你卻一無所知。』楊永福吃了一驚，心說先下手爲強，一刀刺出，卻紮在了自已胸口，頓時大駭。楊黃桷微笑著說：『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楊永福：『姑蘇慕容家的鬥轉星移神功？』楊黃桷：『慕容複與王語嫣生了獨孤大俠，王語嫣創獨孤九劍傳于獨孤大俠，慕容複自然也會傳獨孤大俠鬥轉星移神功，而楊過學過獨孤大俠的武功，自然也會鬥轉星移神功，我會鬥轉星移神功奇怪嗎？』
“我拽我的，關你屁事。”——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侯大利平時說話不這樣啊，怎麽他也蹭起了「屎尿屁體」的熱度了。侯大利：『此時此刻，我忍不住想賦詩一首。啊，我倆一起對峙，我是富二代，你卻是垃圾，我頓時變得很拽，把你的話全當成屁。』楊永福：『此時此刻，我也想賦詩一首。啊，我倆一起交鋒，我罪犯不假，你警察是真，可別忘了你女朋友，還在我的手裏。』張小舒：『啊，我們三都在危局，我被刀架著，他被警察圍著，全都沒啥文化啊，扯的是什麽破詩。』三人齊道：『好詩，好詩，相見恨晚那。來，拿酒來。』楊永福：『侯兄，我一向瞧你不順眼，不意吟得如此好詩，失敬失敬，我敬你一杯。』侯大利：『賢弟，我也一向瞧你不起，誰知吟得如此的好詩，讓我刮目相看那。』張小舒：『既然如此，我們何不結拜爲生死之交？』三人齊道：『好主意，請，請，請。』楊永福在中間，侯大利和張小舒在兩旁，三人一齊跪拜下去，楊永福發現站不起來了。楊永福：『怎麽著？你倆按著我，是想擒我領賞麽？別忘了，我們是生死之交。我死了，你們也得跟著死。』侯大利：『嘿嘿，我們還沒結拜成呢，不能算兄弟，你這麽蠢，誰跟你做兄弟啊。不過說真的，你賦的詩真好。我決定，你死之後，我再不賦詩。』張小舒：『他死了，不還有我麽？我們可以一起小窗前明月下喝酒吟詩啊。』侯大利：『看看，我竟然把你忘了。』張小舒：『……？看招。』侯大利：『我勒個去，九陰白骨爪？』侯大利不敢硬接，于是只得與張小舒在鬥室之內遊鬥。楊永福苦苦思索，我到底是幫還是不幫：『他倆雖然背信棄義，可一個頭磕下去，那就是兄弟啊。』想得抓耳撓腮，想得瞬間白發，突然之間，醍醐灌頂，恍然大悟：『既然想得這麽痛苦，我死了吧 。』于是拔刀自盡。張小舒也在想這事：磕一個頭算什麽。見楊永福自殺，一記摧心掌打在刀上，把刀擊飛，刀去勢甚急，楊永福感到一陣劇疼，楊家槍頓時斷爲兩截。讀者歡呼：『張小舒平時苦練的掌法，這下子終于派上了用場。』
喝白酒，裝醉，猛擊楊永福要害，這是侯大利和張小舒制定的計劃。——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張小舒見到酒，拿起來就喝，同時看著楊永福：『喝嗎？』楊永福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喝，但這種局面下，也確實害怕，越是慫的人，越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尤其面前還是個女人。所以盡管心裏不想喝，嘴上卻說：『喝。』張小舒：『酒，應呼釣詩鈎，亦號掃愁帚，不會吟詩，沒有故事，便不配喝酒。』楊永福：『聽我賦詩一首：我倆一起尿尿，我站似一棵松，你蹲如一口鍾，我尿一條線，你尿一大片。』張小舒：『好詩，喝。』于是你一口，我一口，就把一瓶酒喝完了。看到張小舒醉倒在床上，楊永福便對她放松了警惕，心裏慶幸：『喝了酒，膽果然壯許多了，心情頓覺放松了，不過這個女人一喝醉，又是好事又是壞事，好事是省得我老是防著她，怕她搞什麽小動作，壞事是怎麽控制著她脫身呢？這不是給我添麻煩嗎？』他不知道麻煩的事還在後面，他一個不注意，張小舒飛身而起：『九陰白骨爪。』楊永福頓覺不妙，畢竟楊家槍名不虛傳，說時遲那時快，楊永福一個反身迎上前去：『回馬槍來也。』張小舒手一翻，槍已抓在手裏，用力一擰，力透指尖，楊永福的槍已經兩截。楊永福幾乎昏死過去，一把匕首舞得潑風也似，原來這是楊家刀法，本來楊家用的是八十多斤重的紫金刀，但楊家久不爲將，也就從紫金刀變成了楊志手中的樸刀，雙從樸刀變成了楊永福手裏的匕首。本來楊家刀天下無敵，可惜楊永福痛的死去活來，已經全無章法。張小舒看准機會，一記摧心掌，擊中楊永福。這摧心掌乃青城派絕學，傷人內髒，十分陰毒，後魔教率衆襲擊黃裳，其中就有青城派弟子，因此黃裳的《九陰真經》裏記載有這門武功。這時的楊永福，心智已亂，雖練有金鍾罩，更不想起運功護身，哪裏經得起這一記摧心掌，頓時傷重倒地。侯大利見狀，大喊：『要留活口。』急忙上前，手掌抵住楊永福後背，幫他推血過宮，運功療傷。好在《九陰真經》中有療傷篇，及時救了楊永福，隨即又迅速點了他的昏睡穴，這樣既有助于他睡覺恢複，又能令他不至于自殺。
駱援朝同意了這個計劃，心裏絲毫沒底，總覺得這個計劃猶如兒戲。——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楊永福悠悠醒來，媚眼如絲，看著侯大利：『侯哥，我知你功夫了得，不知師承何派何人？』侯大利很是驚訝：『你怎麽女裏女氣的？說來慚愧，我先人也是位大大的英雄，我因學藝不精，所以從不曾提起他，怕玷汙了他的英名。』楊永福：『沒什麽，剛才我悟到了一門新的武功，這個等會再說吧。不知你說的這位大英雄是何人？』侯大利：『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可曾聽說？』楊永福：『哈哈，我早就猜到九陰白骨爪是從猴拳化出來的了。』侯大利：『楊兄武功既高，見識又廣，自然什麽都瞞不過你，九陰白骨爪確實是融合了白骨夫人的陰風白骨七煞功和先祖的猴拳。你剛才說，悟到了什麽武功。』楊永福：『嘿嘿，我這門功夫，飛花摘葉皆可傷人，草木竹石均可爲劍。以針代劍，如電閃，如雷轟。』侯大利：『可喜可賀啊，楊兄是如何悟到的。』楊永福：『也就是剛才，一陣劇痛過後，我便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明白了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要道，突然之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隨即武功大增。』
侯大利用胳膊夾住楊永福左手，讓其無法動彈，取刀，割斷綁在楊永福左手手腕上的繩子。“張小舒，繩子斷了，去窗邊丟炸彈。”——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不懂就問：『爆炸物可以從十二樓往下扔的嗎？穩妥的辦法不是讓其他人小心翼翼地拿去給拆彈專家拆解嗎？這個時候，指揮員應該派了拆彈專家等候在附近了吧。』炸彈劃出一道弧線，飛速下墜，拆彈專家：『我的專業是拆彈，接住下落重物的絕活，可從來沒練過啊，專業不對口啊。我是上還是不上？上的話肯定被砸死，不上的話不像正面人物啊，電影裏一般都是硬著頭皮上的，死就死吧。中國人民萬歲。』其實這個情節是不會有的，從窗戶裏扔出一東西，沒人知道那會是什麽，所有人都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它，都想等它落地了看看是什麽東西。落地之後，一群人急忙圍上去看，如果經驗豐富指揮員會立即命令：『都給我站住。』如果沒有立即爆炸，就會先讓一人去查看。至于會造成什麽後果，總之難以預計的。我覺得既然大家都知道有爆炸物，應該先讓拆彈專家看了再作處理，不是定時炸彈的話可以慢慢拆解，楊永福又不是黃大森，頂多就是個簡易炸彈，根本做不出複雜的東西，應該很好處理的。
張小舒道：“趕緊去看一看。你剛才對楊永福說，楊帆走了以後就沒有愛過任何人，是真話嗎？”侯大利痛得倒吸涼氣，道：“肯定不是真話。”張小舒道：“你還能愛上我嗎？”侯大利道：“已經愛上了。”——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我在爲你擔驚受怕，你卻忙著談情說愛。
侯國龍覺得張小舒眼熟，眉眼有些像楊帆，氣質又和田甜相近。——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過份啦。爲了把這兩人硬拉到一起，居然這種話都說得出。要論眉眼，甯淩更象楊帆，要論氣質，甯淩更象田甜，侯大利可沒因這兩樣對甯淩産生感情。爲了搞個侯張配，就這樣生拉硬拽，就實在太過份了。田甜對楊帆說：「要不，讓張小舒跟我們站一起，讓閻王來評評，看看她是不是眉眼象你氣質象我。」楊帆：「有道理，我們陰間上下都是鐵面無私的，不比陽間瞻情顧意，有許多的關礙處，閻王說象才是真象。」田甜：「哪還等什麽？我們去請她來吧。」侯大利和張小舒正拜堂成親，一個頭磕下去，侯大利直起身子，等著一起磕第二個頭，結果等了足足兩個小時，張小舒也沒直起身來，侯大利實在等不得了，輕輕的拍了拍她肩膀，結果張小舒倒在了地上，已經氣絕身亡了。楊帆田甜拉著張小舒：「閻王說了，你有兩只眼睛兩條眉毛，眉眼的確象楊帆一樣，你直立行走，氣質也的確象田甜一樣，既然咱們如此相象，也算是緣份，咱們結拜爲姐妹吧？」張小舒：「我和侯大利的婚禮還沒完呢。」楊帆：「莫要著急，爲了讓你更象我們，閻王說讓你投胎在甯淩、楊黃桷或楊可腹中，你選一下吧，到時我們會送你去投胎的。」
諸人來到陽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隊，這時才得到消息：楊永福的炸彈主要材料是濃硝酸、濃硫酸、甘油、蘇打等化工用品，皆可在化工商店購買。除了引爆系統比較簡陋以外，威力還真不小，足以給房間內的人造成致命殺傷。得知炸彈威力，汗水唰唰往外冒，侯大利後怕得不行。——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感覺這個結尾，就像是這個炸彈。這個炸彈看起來料很足，但是連個響都沒有，哪怕是從十二樓扔下去。這個結尾這也是這樣，前面花了大力氣鋪墊，讀者連追好幾天，最後三下五除二就完了。這個結局其實應該是讀者都樂見的，大家都平安，犯罪伏法，皆大歡喜。但爲什麽總覺得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呢？我想了想，應該是這章太緊湊，想要交代的東西太多，又想匆匆收尾。但這樣就搞得侯大利和張小舒的事太著力了，讓人覺得張小舒這女人整天就想著自已的終身大事。不是說很緊張嗎？可張小舒的注意力也沒離開自已的終身大事啊。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兩人的相擁，是張小舒設計好的，還是情感的自然流露？總感覺很不自然，是這女人在有意爲之。侯大利這時侯風格也完全變了，不再象以前一樣端著了，他是什麽時候放下的心結？其實張小舒是有前科的，以前就曾佯醉躺侯大利懷裏，這回倒在侯大利懷裏也象有故意的成份，算計楊永福雖然代表著正義，但綜合來看這女人有心計有城府，往好的方面看呢也就是小女人小心思。管她呢，侯大利開心就好。
我爸楊國雄最早制造摩托車，摩托車最早出海，不是江州最早，是山南最早。說一聲江州企業界的教父，不爲過吧。我爸是被侯國龍糾集一夥人合夥謀殺的，殺人首犯侯國龍成爲首富，經常出現在報刊、電視上，成爲政府座上賓，被人羨慕，受人尊敬，世界上最荒謬的事，莫過于此。——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馬化騰：「模仿是最穩妥的創新。」騰訊就是一個模仿者，但總能超越正主兒，它一直在模仿，也一直在超越。看見別人的産品和創意好，就拿過來自己加工和改進，然後將産品推向市場，這是騰訊成功的關鍵。因爲，你創新了一個新玩意兒，是以前從來沒有的東西，那麽你就得讓大家知道那是個什麽玩意，以及對這玩意有什麽用處，這推廣就是個燒錢的活兒。而模仿在後，這時大家已經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也知道了它有什麽用處了，並且這時你也看到了市場的前景，這個時候再去複制一個出來，既省了前期的推廣費，又避免了沒有市場的風險。最主要的是，産品這個東西，不在于誰先占領了先機，而在于誰能把它做得最好。真正優秀的企業，從來不是什麽教父創立的，教父型企業家作爲先鋒，往往都成爲了先烈，死在了黎明之前，而後來者汲取了先行者的教訓，和利用了先行者早已培養成熟了的市場，乘風破浪所向披靡，這就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了沙灘上。這在市場經濟中並不稀奇，楊永福早早退學，沒文化沒知識，連市場經濟中最尋常事都看不懂看不透，並成爲他一個解不開的心結，可見再機靈的人不讀書也是糊塗蟲。
如果不是侯大利回了江州，楊帆肯定會答應我的。侯大利回來以後，楊帆這個臭*子就移情別戀了。——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邏輯碎一地啊。移情別戀？你們開始過嗎？楊帆壓根就沒談過戀愛。一相情願的『肯定』，無中生有的『移情別戀』，懷疑這家夥是有妄想症。
第一，楊帆這個賤女人始亂終棄，見異思遷；第二，楊勇多管閑事，爲楊明全的孫子做手術；第三，侯國龍是我們楊家的生死仇人，侯大利搶了我的女人。——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始亂終棄，見異思遷』『搶了我的女人』楊帆從來沒談過戀愛，哪來的始亂終棄見異思遷？什麽時候楊帆又是你的女人了？人家認識你是誰啊？楊帆壓根沒想和誰談戀愛，她之所以搭理侯大利，那是也因爲他倆是青梅竹馬的兒時玩伴啊。這楊永福精神有問題吧。
我喜歡她這麽久，連管一管的權力都沒有嗎？滑天下之大稽。我們談崩了，楊帆背叛了我。——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邏輯碎了一地啊。
我給了她警告，讓她和侯大利這個爛人分手。我是想要拯救她，誰知她不領情。我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她居然用力推我。既然楊帆不仁，也就不怨我不義，我把她推下了河。——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每個人都想把自己看成一個好人。無論犯了多麽嚴重的罪行，罪犯通常都認爲其在道德上是可以被接受的。成爲一個惡人其實也挺簡單：只要讓他覺得這個社會對他不公。
楊永福明顯在保肖霄。按照楊永福的性格，到了現在這個階段，沒有必要保任何人。肖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這麽高嗎？他說過他最喜歡的三個女人中，沒有肖霄。——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那是因爲楊永福以爲自己有了種，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因爲這是他唯一可能存在的種，他蛋沒了命也快要沒了，楊家香火的希望就在肖蕭肚裏。其實即使肖霄真有孩子，也是遲早要伏法的，婦女哺乳之後就可以刑拘了吧。肖霄戴上手铐，垂淚道：『侯大利，請你給這孩兒取個名字吧。』侯大利道：『他爹沒好下場，但盼這孩子長大後有過必改，力行仁義，就叫作楊過，字改之，你說好不好？』肖霄謝道：『好極了，但願如你所說。』楊過無父無母，無依無靠，侯大利看他可憐，也會時不時的接濟一下。因此在小楊過眼裏，侯大利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艱辛成長的楊過聰明懂事，靠發奮讀書考取了警察學校，當了一名刑警，活成了侯大利。侯大利的兒子和他叔叔侯大吉出身豪門，嬌生慣養，繼承了家産，活成了李小峰和關江州。
唯獨陳菲菲之死，李小峰至今喊冤，肖霄一問三不知，楊永福承認了殺害楊帆和黃大森、故意傷害李明全外孫、綁架楊黃桷的事實，但對涉及魚竿模型的案件一概否認。——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肖霄最後的短信，內容很簡單：“我懷孕了，你的。”收到這條消息以後，楊永福一度動搖，後來又覺得反正有了後代，正好可以豪賭一把。被警察團團包圍後，他想起肖霄懷孕這事，求生的欲望慢慢超過了求死的欲望。』侯大利拿到了楊永福的手機，提取了肖霄的短信。侯大利：『全說了吧，肖霄都招供了。』楊永福：『她是有身孕的人，你們怎麽能刑拘孕婦呢？』侯大利：『誰告訴你她懷孕了？我們都檢查過了，她沒有懷孕。』楊永福：『我招，我全都招了，居然敢騙我。』侯大利找到肖霄：『楊永福全都招供了，你還有什麽好說？』肖霄：『我去，什麽情況？好吧，我也招了。』侯大利再把審訊錄音給楊永福：『肖霄全招了，我沒騙你吧？』楊永福：『天那，所有人都背叛我，我還活個什麽勁。』
打電話的小年輕原本心懷忐忑地給心中女神打電話，誰知對方爽快答應。這簡直是天上掉了餡餅，丘比特之箭轉了個彎，射中了自己。他立刻准備買花，還有給女神的小禮品。——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女神還准備了一頂帽子，翠綠翠綠的比翡翠還好看，上面寫著『老實人』三個字，光看到就讓你心裏暖暖的。肖霄：開心不？什麽都沒做，就喜當爹了。
一切盡在掌握中，明天太陽會繼續升起。肖霄挂了電話，臉上露出微笑。忽然間，腦後傳來一陣風聲。肖霄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楊可手持棒球棍，威風凜凜地站在肖霄身邊。——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肖霄、楊永福和吳佳勇，都是低學曆者，卻把一群高學曆公務員搞的毫無辦法，花了近一千章，依然破不了案，而主犯之一肖霄甚至還逍遙法外，最終是被另一個低學曆的楊可一棍子打死了，從而使案件峰會路轉，徹底被破。如果作者想說讀書有個毛用，那麽不讀書的楊永福、吳佳勇和肖霄的人生格局真的很低啊，活的那麽荒唐那麽莫名其妙。如果作者想說人就要多讀書，可是一群高學曆者，卻被一幫低學曆者碾壓了近一千章。最後，一切都水落石出，楊永福、吳佳勇和肖霄也露出了真面目，真是太普通了，普通的讓人皺眉，這智商這辦事能力，跟想象中的落差也太大了。但就是這樣的人，卻走了這麽遠這麽久。所以不管是誰，不管有多低能，只要去做，沒人能知道你能走多遠走多久，怕只怕自己放棄。永遠不要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也不要低估了自己的能力。看了前面九百章，你會覺得楊永福、吳佳勇和肖霄是神一樣的存在，當看到最後，面紗落地，真正看清了他們，才發現他們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而且是多麽荒唐多麽莫名其妙的人，那麽還有什麽理由看輕自己呢？理應活出自己的精彩。
2010年12月26日，《陽州商報》報道了此事，標題是“十五歲少女揮棒打人，一屍兩命”。——小橋老樹《侯大利刑偵筆記》【張虎躍】：好了，可以把報紙給楊永福看了，然後所有案子全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