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我軍俘虜了宋希濂卻不認識,正要押走時,突然有人向他敬禮

野史記錄 2024-05-13 20:55:04

1949年11月,解放軍對大西南的攻勢全面展開。在此之前,蔣介石反攻大陸之心不死,仍然寄希望于胡宗南和宋希濂,希望他們可以聯手,抵擋住解放軍的攻勢,固守住大西南,成爲他未來反攻大陸的落腳點。

但事實上,解放軍兵鋒所向,幾乎是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擊敗國民黨的大西南精銳。宋希濂部更是一觸即潰,麾下6個軍的兵力竟像是紙糊一般不堪一擊,主力被迅速殲滅以後,殘部四散而逃,宋希濂自然也不肯死戰,迅速帶著一萬左右的殘兵逃往南川。

隨著駐守宜賓的72軍宣布起義,宋希濂心底最後的防線被徹底擊潰,深知大勢已去的宋希濂最後一次召集校以上軍官,艱難的宣布了“各奔前程”的命令,隨後率領願意跟隨他的殘部開始逃亡之路。

被俘

在此期間,後衛部隊被不斷消滅,落荒而逃的宋希濂越跑越是心涼,直到數日後跑到了峨邊縣,遇到了羅文山殘部,這才略微感到心安。宋希濂原本的計劃是先到西昌,再去位于滇緬邊境的騰沖一帶隱匿,隨時准備竄入緬甸。

但宋希濂的意圖早已被我軍洞悉,率先阻斷了貴州逃亡雲南之路,令宋希濂的企圖破滅,只能另尋他路。但此時國民黨大勢已去,解放軍勢如破竹,日夜追擊之下,羅文山殘部在新場一帶被我軍追上,一千余人成爲我軍俘虜,宋希濂再次成爲孤軍。

宋希濂率領殘部沿著大渡河向金口河方向快速逃竄,卻沒想到在早上渡河時,渡河速度緩慢,憑借幾只木船渡河的殘部,一小時左右也僅僅渡河千余人。宋希濂在岸邊來回踱步又無可奈何,終于按捺不住急迫的心情,在渡河千余人後也乘船過河。

他不知道的是,對岸的羅文山部已經被殲滅,還想著與羅文山會合一處繼續逃跑的宋希濂徹底失算了。大渡河的北岸不比南岸寬闊,雖然國民黨殘部過河的兵力僅有千余人,但在狹窄的北岸仍然顯得十分擁擠,我軍47師149團1營5連立刻就發現了北岸黑壓壓一片的敵人。

由于敵人擁擠在一處,5連的進攻效率奇高,密集的火力輸出以後,敵人頓時哀嚎遍野,不少敵人跌入大渡河。剛剛來到對岸的宋希濂見狀,不禁叫苦連天,也顧不上組織部隊反擊,直接帶著自己的警衛排就再次開溜了。

宋希濂借著混戰的局面,帶著警衛排向東逃跑,同時安排一部向西逃跑,以此分散解放軍的注意力。事實證明,宋希濂的這個安排確實有效果,因爲這股向西逃跑的部隊,僅僅逃出數百米以後就被我軍全部俘虜了。

但解放軍當時已經布置好了包圍圈,除了5連以外還有其他部隊在外圍,就是防止有人逃跑。宋希濂雖然利用狡猾的手段多跑了一段路,但也僅僅跑出去一千多米,就被我軍外圍部隊給攔了下來,將宋希濂率領的殘部堵在一處狹窄的山溝裏。

宋希濂的指揮作戰能力暫且不提,但他畢竟是帶兵多年的將領,對戰場形勢還是具有一定的判斷能力。此時宋希濂率領殘兵被困山溝之中,外圍並無援軍,突圍更是沒有希望,宋希濂很清楚自己陷入了絕境。

此刻,宋希濂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留下後世好名聲,當場自盡也算是給蔣介石盡了忠。另一個是混在殘兵之中被俘,寄希望于解放軍認不出自己的身份,將自己當成普通的國民黨士兵,給一些遣散費放回走,畢竟解放軍對國民黨俘虜還算優待,也並非全無可能。

宋希濂當時的思想應該是很矛盾的,因爲他的第一反應是自盡,用死去躲避當俘虜的羞辱。他甚至都已經拔出了自己的配槍,將黑洞洞的槍管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但最終他沒扣下扳機,因爲他的這一舉動被身邊的警衛排長袁定候及時發現並制止了。

從宋希濂的舉動來看,求死之心似乎很堅定,那麽筆者爲何說他很矛盾呢?因爲他在舉槍打算自盡時,身上穿的是國民黨普通士兵的軍裝,至于他那身國民黨高級將領的軍裝,早已經不知去向了。

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其實是有強烈的求生欲望的,只不過在陷入絕境之際,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在絕望情緒的催動下選擇了拔槍。袁定候眼疾手快,立刻奪下了宋希濂的配槍,宋希濂沒有再搶回來,因爲此時解放軍沖了上來,所有人都不自覺的舉起了雙手。

再次被俘

由于宋希濂刻意隱藏,身著普通士兵的軍裝,與其他國民黨俘虜混在一起,並未暴露身份,被集體看押在一處。國民黨軍隊當時是一場大潰敗,頑抗的部隊需要殲滅,起義的部隊需要接收,完成這些事情需要大量的人力,導致看管俘虜的兵力嚴重不足。

國民黨俘虜實在太多了,聚集在一起也不可能關注到每一個人,宋希濂因此獲得了逃跑的機會,趁我軍看守不嚴的機會,帶著幾個親信偷跑進了山裏,躲進一個古廟裏藏了起來,企圖等我軍離開後繼續潛逃。

這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古廟,加之戰爭時期,古廟內早已空無一人。宋希濂帶著幾名親信藏在了古廟的閣樓裏,又撤去了上閣樓的梯子,藏身地點堪稱隱蔽。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他們要被發現一般,等天色暗下來以後,兩名四處尋找鋪草的解放軍戰士路過此地,進入古廟看看有沒有鋪草可以用。

結果,在偶然之間瞥見了古廟閣樓上似乎有人影閃動,就決定上去搜查一番。他們發現周圍沒有梯子以後,就兩個人疊羅漢搭起了人梯,處于上方的戰士一眼就看到了宋希濂等人,隨後將他們再次俘虜,押送到大渡河北岸的河灘上,混入2000余俘虜之中。

太陽徹底落山之前,146團的政委親自來了一趟,給這些俘虜宣傳解放軍對待俘虜的政策,願意留下加入解放軍的歡迎,不願意留下的放下槍,接受思想改造以後發遣散費回老家,立刻引來俘虜們的一陣歡呼,畢竟這樣的現實比起之前國民黨妖魔化的宣傳有太多的驚喜。

宋希濂在俘虜之中,也因此感到慶幸,因爲他再次看到了逃跑的希望。但就在他高興的時候,突然政委的一句話讓他臉上的喜色頓時消失,因爲政委從俘虜口中得知,他們其中有宋希濂警衛排的人,所以猜到了宋希濂可能混在俘虜之中,就讓所有俘虜指認宋希濂立功。

身份暴露

宋希濂當然害怕,因爲這裏除了幾個親信認識他以外,說不定還有誰見過他,一旦被指認出來,肯定就無法逃離了,自己手上犯下了那麽多的罪,指不定是什麽解決。宋希濂盡量低下頭不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他的幾個親信也在身側配合遮擋。

俘虜們雖然都左顧右盼,觀察是否有人主動檢舉,但等了半天,始終也沒有人站出來指認宋希濂,這樣的情況讓宋希濂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宋希濂卻不知道爲什麽被站在前面的政委注意到了,親自走到他身邊詢問他叫什麽?在國民黨部隊擔任什麽職務?

宋希濂雖然覺得意外,但因爲提前就有所准備,所以也並未慌亂,而是略顯從容的回答:“我叫周伯瑞,在司令部的軍需處任職”。宋希濂的回答並未露出什麽破綻,政委接著開始問其他人問題,解散以後宋希濂被安排到一個民房中,與其余幾名俘虜一起居住。

宋希濂的內心十分忐忑,不清楚自己的回答到底有沒有破綻,雖然夜已經深了,但他始終睡不著。直到20日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他聽其他俘虜聊天時,聽說他們馬上就要被押去峨嵋,心情這才好轉一些。

俘虜們吃完早飯以後,很快就被集合起來,准備押往峨嵋。恰在此時,一位解放軍幹部從南岸過來,目光掃過俘虜隊伍時,在宋希濂身上短暫停留後,就急匆匆地向後面的營房趕了過去,不一會兒便有戰士來到俘虜隊伍中,將宋希濂單獨叫了過去。

原來,從南岸回來的這名解放軍幹部名爲王尚述,曾以特工身份潛伏在宋希濂主辦的衡陽軍政幹部學校,在宋希濂的身邊任職過,對宋希濂十分熟悉。後來王尚述歸隊,與宋希濂分開了,這次從南岸過來辦事,恰好看到混在俘虜隊伍中的宋希濂,趕緊到營部報告了此事,宋希濂因此被“請”到了營部。

宋希濂剛邁進營部,王尚述就站起身向他敬禮。宋希濂見到敬禮的人是王尚述,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頓時顯得沮喪起來,而且還有些憤怒。宋希濂之所以生氣,是因爲王尚述當年潛伏在他身邊時暴露了身份,宋希濂保住了王尚述,如今角色轉換,卻因王尚述暴露了身份,心中感到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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