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中不見老友沈醉文強另有玄機,讓他給手下四個中校取綽號,李涯余則成該叫啥?

半壺老酒半支煙 2024-03-08 11:02:18

1925年8月15日,還沒有叛變的吳敬中(原名吳景中)寫的《黨校報告》引起了組織的高度重視,于是他也被選送到莫斯科中山大學去留學。

當年國共雙方都往中山大學派遣了很多留學生,1925年9月在莫斯科成立的“中國勞動者孫逸仙大學”,1928年改名爲“中國勞動者共産主義大學”,但人們還是習慣稱其爲莫斯科中山大學。

吳敬中是莫斯科中山大學第一期學員,與他同期的我黨高級幹部都有誰,大家能查到,這裏就不再贅述,奇妙的是吳敬中在那所大學裏,還跟老蔣的兒子蔣建豐同班,同期的還有後來成爲軍統局最後一任局長、保密局和“國安局”首任局長的鄭介民。

吳敬中從莫斯科中山大學畢業後,跟余樂醒(沈醉的姐夫,軍統元老,多個特訓班實際負責人)、謝力公等十幾人都被當時的“南昌行營調查課”課長鄧文儀以高官厚祿收買後叛變。

這十幾人中,有幾位像程一鳴一樣是假叛變真潛伏,這還真不好說。據沈醉回憶,他的姐夫余樂醒後來幡然醒悟,又重新回到光明一邊,而程一鳴的潛伏者身份,直到1964年才公開。

吳敬中是不是潛伏者,沈醉在回憶錄中語焉不詳。沈醉和文強(《特赦1959》中劉安國的曆史原型,《決戰之後》中以本名出現,此人曾任軍統局東北辦事處處長兼東北行營督察處中將處長、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督察處處長,但絕不是《滲透》中李維恭的曆史原型)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到香港、舊金山、休斯頓、洛杉矶等地探親訪友,都沒有見到老朋友吳敬中。

吳敬中跟沈醉和文強的關系相當不錯:吳和沈在軍統臨澧特訓班都是高級教官,也都搞過總務(吳敬中在當軍統西北區、東北區區長之前,還當過中蘇情報所總務科長),文在東北主持特工全面工作的時候,吳是他的同僚,也是他的下屬。

文強當年在東北權勢很大,魏斐德所著《間諜王·戴笠與中國特工》一書記載:“1946年初,文強被任命爲軍統東北辦事處處長,該辦事處對外以東北行轅督察處名義活動。當時文強擁有中將軍銜,他也是警察部門東北地區負責人及保安團的巡視專員。1946年10月,文強還組織起一支由軍統、中統、三青團和國際問題研究所情報團體構成的軍事先遣聯絡組。”

吳敬中在調往天津任站長之前,應該也歸文強管理,按理說文強出遊,吳敬中怎麽也得去見上一面(吳1983年才去世),即使不去美國見文強,也得見一見在香港逗留很長時間的沈醉——吳敬中之所以能在戴笠的漱廬混上一頓飯吃並得到戴笠重用,沈醉是出了大力、幫了大忙的。

吳敬中不見“老長官”文強(文在東北就已晉升中將,吳到最後也只是少將),也不理老朋友沈醉,這是不合常理的:吳敬中無論是在史料中還是電視劇裏,爲人處世都是極其精明周到的,絕不會如此“失禮”不念舊情。

吳敬中爲何不見老友沈醉文強,其中肯定另有玄機,而這玄機,估計還得等那個大島完全收回後才能解密。

熟悉那段曆史的讀者諸君自然知道吳敬中不見沈醉文強,可能是工作需要,也可能是另有苦衷。

一時間難以解答的問題,只能呈請讀者諸君發表高見,咱們接下來換個話題,來聊一聊肯定確有曆史原型的余則成李涯和可能沒有曆史原型的馬奎陸橋山。

余則成的原型有很多,李涯的原型可能是沈之嶽,也可能是保密局天津站最後一任站長李俊才。

我們細看相關史料,就會發現李涯這個形象,一部分取材于在延安臥底的甚至于,這是一個“涯”字,最後執行潛伏計劃的李俊才被抓後跟沈醉一樣進了戰犯管理所,這就是“李”字。

曆史上確有其人的吳敬中和有曆史原型的余則成和李涯湊在一起,保密局天津站想不熱鬧都不行,再加上馬奎和陸橋山煽風點火,吳敬中一個頭兩個大:天津站前柵欄宿貓,後籬笆走狗,這四個中校,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面對這四盞費油之燈,吳敬中采用了不同的處置方式:給馬奎扣上峨眉峰的帽子,並想置他于死地;把被李涯鬥敗的陸橋山押赴南京,並在陸橋山卷土重來時准備痛下殺手;吳敬中讓李涯去嫁禍陸橋山是假,讓李涯“一時沖動”幹掉陸橋山是真,不管是不是李涯擊殺了陸橋山,吳敬中都有“證據”證明是李涯下的手——吳敬中故意讓跟李涯有過節的余則成取審訊李涯那個在狙擊現場被抓的小特務,其用意還不就是想拿到對李涯不利的口供?

余則成不負吳敬中所托,把那個小特務打得渾身是血、十個指頭都纏上了紗布,可見當時用刑有多嚴酷。身受酷刑的小特務最後還是不願意在余則成寫下的筆錄上按手印,可見那張紙上的文字有多可怕。

余則成拉著小特務血淋淋的手紙畫押,這份狠辣,讓人看著都有點脊背發涼:這個戴眼鏡的小眼睛,也真不是個善茬子!這份口供送到鄭介民案頭,李涯有十個頭都不夠殺!

吳敬中並不關心那份口供從何而來,他要的是對李涯不利的供詞,這樣才能讓李涯這個“拼命三郎”不敢跟自己拼命。

李涯一根筋,也不省油,但是吳敬中要坐穩保密局天津站站長寶座,還真得有李涯這樣的拼命三郎替他幹活:如果天津站除了撈錢啥也不幹,毛人鳳是要換站長的。

不管哪個單位,都需要有人幹活。李涯不貪錢,不結婚,長年累月睡在辦公室,像這樣的拼命三郎,是可以幹很多苦活髒活累活的,但是晉升上校和當副站長,這樣的美事,李涯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了。

李涯是個費力不討好的“拼命三郎”,余則成則是吳敬中的“善財童子”。在吳敬中眼裏,余則成是不是峨眉峰不打緊,他關心的是玉座金佛是不是劉裕的鎮宅之寶、陳納德坐的那種斯蒂龐克能換幾根金條、幾沓美鈔。

很多人坐在吳敬中的椅子上,可能也會有他同樣的想法:這場仗再打個一年半載,老蔣就會輸光家底,不想跟老蔣這條破船一起沉沒,就得想辦法上岸。

吳敬中上岸的路有兩條:其一是明裏暗裏保護余則成,這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其二是攢夠本錢,逃離天津後到港澳去做生意,還能活得比大多數人滋潤。

余則成從漢奸穆連城那裏爲吳站長搜羅到了大批財富,成了吳敬中最喜歡的“善財童子”;李涯執拗一根筋,所以吳敬中把抓人殺人的工作都交給了他。

余則成和李涯都是吳敬中的徒弟, 吳敬中對他們只是控制使用而沒有動殺機:拼命三郎幹活,是給毛人鳳一個交代;善財童子撈錢,是給吳敬中鋪一條後路。

吳敬中對余則成和李涯還算不錯,但是對馬奎和陸橋山,可就是截然不同的態度了:馬奎當過毛人鳳的保镖,陸橋山是鄭介民的眼線,卻是吳敬中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拔掉是不行的。

如果讓吳敬中給手下四個中校取綽號,李涯叫拼命三郎、余則成叫善財童子肯定比較貼切,馬奎和陸橋山該叫什麽,可就要費點周章了:李涯這夯貨、陸橋山和笑面小狐狸,既不像李逵也不像朱富,哪個梁山惡漢跟他們有五成相似?

吳敬中頭痛的問題,筆者肯定解決不了,但卻肯定難不住睿智的讀者諸君:在您看來,吳敬中不見文強沈醉,其中有何玄機?吳敬中給手下四個中校取綽號,分別叫什麽最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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