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親子罵倪震,刀刺鄭佩佩前任,雙標的亦舒才懶理《承歡記》爆改

肖艾斯 2024-05-04 11:22:22

亦舒原著改編的電視劇《承歡記》終于大結局,從開播之初書粉跟觀衆就掐個不停,某浪和某瓣口碑也呈現兩極分化。分歧點在于書粉認爲該劇借師太名頭講著國産小嬌妻與霸總的故事,關聯性約等于沒有。而部分觀衆覺得亦舒原著年代久遠,改編成符合時代的劇未嘗不可,況且楊紫、何賽飛等好演員的演技可圈可點。

這已經不是大夥兒第一次對亦舒作品改編産生質疑了,之前口碑相對穩的《我的前半生》《流金歲月》等劇同樣加了許多狗血橋段,從頭看到尾除了主線和人設稍微能立住,其他故事跟原著沒有半毛錢關系。究其原因,一方面亦舒的書確實改起來是個大工程,她喜歡將書中女郎描繪得細碎且堅強,絕少出現抓馬的感情起伏,所以如果直接按照原著拍看點自然不多。

當年亦舒老友楊凡導演就將《玫瑰的故事》和《流金歲月》改得體無完膚,雖大賣但自認爲馬虎,大抵靠著張曼玉、周潤發等明星撐場才叫人心悅誠服。另一方面,亦舒愛錢勝過版權,賣出去便坐等收錢,隨便對方怎麽改。楊凡笑稱上映後請亦舒來看,她看到落淚,可能因爲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作品。這與另一言情作家瓊瑤不准改一字文藝對白的要求大相徑庭。

此舉不僅讓翻拍作品質量良莠不齊,而且奇特做法飽受外界非議,尤以亦舒親侄子倪震攻擊最甚,說她“早婚産子、離婚反目、懷才未遇......姑姑多年來都有陰影,怕小表弟有天會上門要錢”。指的便是19歲結婚生下兒子蔡邊村,沒兩年悄然離開像什麽都沒發生,以至于33年後蔡邊村公開在紀錄片中尋母。

另一廂亦舒並沒閑著,轉頭戀上邵氏大明星嶽華,還是接手剛分手的好姐妹鄭佩佩。不過亦舒在這段轟動的戀情中時常搞風搞雨,特別是不能觸及“鄭佩佩”三個字,最慘烈的一次將刀直插嶽華睡的床的心口位置,甚爲恐怖。後來心高氣傲的亦舒嫁給港大教授隱居加拿大不再問世事,晚年數著暴漲的版權費逍遙,最終也沒能活成筆下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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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靠寫稿賺錢是受哥哥倪匡影響。1963年金庸邀請倪匡在《明報》副刊連載小說之前,他創作的“黑女俠花木蘭系列”已被讀者追捧,高峰期曾創下爲12家報刊同時寫連載小說的紀錄,稿費爲全港之首。與此同時,15歲的亦舒在倪匡推薦下給《西點》雜志投稿拿到第一筆稿費,立馬跑去銅鑼灣大丸百貨買衫。兩年後出版首部個人小說集《甜呓》。

家中亦舒排行老六,倪匡爲四哥

當年她仍在念中學,而後每年以10部左右作品瘋狂問世,堪稱文壇一朵奇花,香港坊間用“文曲星下凡一分爲二,都落在了倪家”來稱贊兄妹倆的才華。令人意外的是,中學畢業後亦舒放棄念大學機會,開始專職寫小說並任《明報》記者,負責寫新聞、娛樂等消息,早早成名但這個時期出圈的作品不多。

值得插一句的是,這段時間亦舒與大8歲的女作家西西是好閨蜜,西西先一步活躍于香港文藝圈,經常帶她跟年輕作家們一起玩,共同兼任邵氏旗下《南國電影》《香港影畫》等雜志記者采訪明星,清新明快的筆觸很受歡迎。跟邵氏明星嶽華、鄭佩佩正是一來二去相熟,彼時兩人拍攝電影《大醉俠》走紅而擦出愛火花,拍拖時亦舒常常加入其中三人行。

不過剛開始亦舒未將心思放在嶽華身上,而是愛上了圈內一位畫家才子蔡浩泉。據說亦舒追他非常主動熱烈,西西、蔡炎培等人親見這段感情。但亦舒父母強烈反對,畢竟女兒剛成年,加上蔡浩泉有才卻只是個初出茅廬的窮小子,性格剛烈的亦舒沒有妥協,在尖沙嘴樂宮擺一桌酒,請朋友吃了頓飯算正式完婚。

婚後小兩口在小房子裏孵豆芽過著清貧的生活,很快生下兒子蔡邊村。可惜有情並不能飲水飽,兩人時常爲錢爭執,亦舒脾氣又大,三年後婚姻草草收場。剛開始幾年,亦舒偶爾會探望兒子,隨著蔡浩泉另娶直接斷了聯系。至于原因,她始終未正面回應,或許從作品《媽》中那句“你父親已經浪費了她的前半生,現在你又要去浪費她的後半生”能看出些端倪。

亦舒事後有回應自己並非薄情之人

相比之下,已貴爲邵氏當家小生的嶽華開始入了師太法眼。嶽華開車鄭佩佩坐車,亦舒偏擠進來當電燈泡。到家後自稱有夜盲症,堅持要嶽華送上樓。頂著一張好人臉,又有好人性格,亦舒被嶽華瘋狂吸引,重蹈覆轍女追男成功。而原本與嶽華感情産生間隙,鄭佩佩很快到美國與富商原文通閃婚,但兩人依然保持友好往來,這也爲後來亦舒一系列瘋狂行徑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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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愛得高調的亦舒和嶽華登上《明報周刊》封面,赫然用“亦舒爲什麽愛嶽華”作聳動標題。多年後嶽華提起這位作家前女友,苦笑卻多于甜蜜,用一個微妙的詞“脾氣獨特”來形容她,細數往事無比驚人。除了刀刺嶽華,某次亦舒看到報紙寫嶽華和鄭佩佩感情往事,氣得將他的西裝剪得稀巴爛。

壓倒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還是亦舒不能忍受兩人有牽扯。源于鄭佩佩結婚生子後寫了一封信給嶽華,內容普通平常,但亦舒認爲他們藕斷絲連非常憤怒,便擅自將這封信向報紙雜志公開。結果弄得鄭佩佩家庭也出現矛盾,當然這並不是導致她與前夫離婚的主因。這一舉動卻徹底惹毛嶽華,堅決同亦舒分手,即便跪下求複合也不爲所動。

《大醉俠》三大主演聚首

兩人直接爲此反目,後來亦舒去了台灣。多年後雙雙移居加大拿生活,好巧不巧,同在溫哥華電台工作,時常在超市相遇,彼此當對方透明。亦舒鮮少談到嶽華,唯有的一兩次這樣說“不知道當初自己的眼光怎麽到如此,別人家男友分手還能做朋友,偏偏自己的龌龊愚蠢......”師太心裏真這麽認爲嗎?倒也不一定,大概生性傲嬌的她沒想到碰到個軟釘子吧。

有意思的是,嶽華後來的太太恬妮經由亦舒好友蔡瀾撮合成功,而蔡瀾跟亦舒的關系亦有些微妙,他說“兩人老死不相往來”,並非關系不好,只是極少見面,還強調亦舒與倪匡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系。可能跟亦舒本身喜歡與人保持疏離感有關,包括倪匡生前曾吐槽每每打電話到加拿大找亦舒總轉至留言信箱,以及倪匡去世後亦舒同樣無回應。

其實倪匡很看重這個妹妹,每部作品都看,更贊文字比自己好。亦舒嘴上不說什麽,但對兄長很是推崇維護,唯一一次與倪震掀起罵戰,也是爲了反駁他自述童年艱苦,埋怨父母不懂得管教自己。說白了還是替哥哥出頭。從倪震自幼讀華仁書院,私家車出入,到零用錢花不盡,再到倪震花錢請西西爲他補習,順便踩了一腳他的那些漂亮女朋友童年才不怎麽樣呢。

倪震讀完暴露,憤而揭了姑姑老底,用一場年少被亦舒毒打往事,掀開她道道傷疤。比如自少家貧才會那麽愛錢,十幾歲反叛早婚生子,時常發瘋在家打親人,同時以牙還牙諷刺她四十多歲靠人工受孕“老蚌生珠”搏了個女兒,疼惜之情與對小表弟不管不理簡直天壤之別。雖然稿件最終未公開刊登,但內容流出後衆人皆知,姑侄關系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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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抛開這次公開互揭家醜,亦舒與倪震結怨由來已久,直接導火索便是倪震“那些漂亮女朋友”中最著名的大美人李嘉欣。1988年李嘉欣以大熱門姿態拿下香港小姐冠軍,身爲評委之一的倪震又打電話又是許下太平山之約,發起猛烈攻勢追到佳人。隨即小情侶經常出雙入對,李嘉欣也會跟倪震參加家庭聚會,當年黃霑向林燕妮求婚的名場面兩人都在。

可目光犀利的亦舒並不看好這段情緣,不僅在專欄中唱衰,說“與其再走10年,不如分手”,而且寫了一篇短文《印度墨》,講一個出身貧寒的女演員遇到書香門第貴公子,談了一段美妙的初戀,最終女演員投入富豪懷抱的故事。被外界認爲隱射二者並勸誡侄兒。心高氣傲的李嘉欣哪受得了這種委屈,沒多久就跟倪震分道揚镳,倪震也因這番言論心緒難平。

看不上李嘉欣,亦舒倒是對倪震現任太太周慧敏贊賞有加,專門寫過一篇《智慧》短文誇她如日本漫畫中美少女一般秀麗,性格隨和且沒有虛榮心。就算姑侄交惡,亦舒與周慧敏也一直關系密切,以至于倪震被曝出“偷食”事件後,周慧敏的分手聲明寫得入情入理,港媒甚至猜測亦舒是否在背後助力。

殊不知此時的亦舒早已在加拿大樂享當全職家庭主婦,作品風格已從早年的犀利變成樂享平靜生活。而與嶽華分手前後她已開始轉型當白領賺錢,並不想止步于當純粹的作家。可能爲了彌補早年未讀大學的遺憾,1973年亦舒遠赴英國讀了三年酒店管理,因經濟情況差,吃住極其簡陋,再度萌生要把經濟搞起來的念頭。

後來到台北圓山飯店任領班,再返回香港到香港中環富麗華酒店、佳藝電視台、港府新聞辦等處工作,徹底成爲正宗白領,只在業余時間寫寫專欄和小說。賣作品版權是搞錢的方式之一,用楊凡的話來說,將《玫瑰的故事》電影版權賣給自己,僅因爲亦舒想買一對Buccellati的耳環。

記得倪震還曾嘲諷亦舒長得不好看,後來突然漂亮起來,話雖難聽,但亦舒對物質和美的追求確實孜孜不倦,這點在作品中隨處可見。她常常描寫上流社會生活和富家女,也充斥著各種奢侈品。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亦舒更現實,有家庭有富裕生活才是終極目標,晚年的她顯然做到了,手中超過300本小說能帶來的收益實屬可觀,至于紛擾往事就讓它隨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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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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