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余年2:做戲做全套,範閑給三皇子穿小鞋,柳姨怒打親兒

花煜寒 2024-05-24 16:19:23

被當街堵路的範閑,面對這些王公世家的公子哥們,並沒有忍一時風平浪靜,而是選擇了將這些纨绔子弟暴打一頓抓入鑒察院。

如此一來,看似範閑像是隨了孫承澤的意,與衆王公世家結下了冤仇,可也讓因賴成名之事氣結于胸的範閑,有了出氣的理由與借口。

面對這樣的結局,不知是李承澤真聰明,還是範閑故作愚鈍,反正一切似都向著李承澤希望的方向在發展。

打完人後的範閑,思來想去最還是選擇了直奔宮。

可讓人意外的是,進宮後的範閑並沒有直接來找慶帝訴苦或表明原委,而是如陳萍萍所言跑到宜貴嫔那裏躲清閑去了。

如同陳萍萍一樣,範閑同樣不願與這群倚老賣老的王公老臣正面沖突,鑒察院沒了主事者,無論他們在大門外吵破天,也沒有人敢真正闖進去搶人。

畢竟前有賴名成剛剛被賜“青史留名”,即便這群老臣再昏庸無能,即便他們沒有陳萍萍的深謀遠慮,也該知道鑒察院這種地方存在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慶帝,一個無人敢直接觸碰的存在。

雖說陳萍萍口中的範閑,是跑進宮來到宜貴嫔那裏躲清閑,可真正的原因或許並非全完如此。

畢竟抱月樓的兩大東家,可是自己的弟弟範思轍,以及口稱柳姨的兒子三皇子李承平。

且不說柳姨硬逼三皇子認範閑爲大表哥,單單是宜貴嫔與自己養母柳如玉的姐妹關系,範閑這趟進宮便不僅僅只是躲清閑這麽簡單。

作爲一名長年深居宮中的貴嫔,柳姨面對範閑的突然到訪,不僅表現出如姐姐般同樣的對待,更是一定要當著範閑的面,用藤條鞭打自己的親生兒子。

雖說作爲一個受害者,一個跑進宮來向柳姨告狀者,範閑自然是完全沒有錯的,可作爲三皇子的大表哥,範閑的所有表現都像是一個火上澆油者般,從頭到尾都未曾表現出替三皇子求情的態度。

面對這樣的範閑、這樣的外甥、這樣的大表哥,作爲貴嫔的柳姨不僅沒有在範閑走後當著兒子面說其壞話,反而說出讓兒子與範閑以後多走動的話語。

面對母親的這般叮咛,本以爲之前鞭打自己只是爲做給範閑看的三皇子一頭霧水,可在宮沉浮多年的母親卻比兒子想的更加深遠。

因爲範閑這是在救自己的兒子,再將三皇子推出李承澤的圈套,並努力將這對母子從皇子之爭中拉出來。

因爲只有範閑因氣不過而找上門來向宜貴嫔討要說法,只有宜貴嫔爲給範閑一個說法,只要三皇子被自己的親生母親鞭打百下之後。

這一切的禍事與源頭,才能不再指向被李承澤硬拉下水的三皇子,因爲三皇子已經在當事人範閑面前,被自己的母親用藤條痛打百下謝罪。

而這樣的皮肉之苦看似殘忍,實際上卻比繼續鬧下去、比王公大臣拉三皇子爲自己兒子墊背,不知道要好過百倍甚至更多。

在這場“周瑜打黃蓋”的戲中,撺掇打人的範閑明白,打人的宜貴嫔也明白,只有被打的三皇子不明白。

就像圍欄邊釣魚的宮女,她們之所以能釣上來魚,不是因爲魚鈎上有多麽誘人的魚餌,也不是因爲魚鈎有多麽的鋒利與解釋,而是那些魚兒自己主動想要上鈎。

這正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範閑主動將魚鈎抛向了宜貴嫔,而宜貴嫔需要做的就是,順著範閑的魚鈎離開魚塘,進入範閑家的魚缸。

雖然如此一來魚嘴會被魚鈎紮破,可相對于性命來說,些許的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麽。

比起自己與兒子被李承澤釣起炖了魚湯,還是待在範閑家的魚缸中更加舒適、更加安心。

宜貴嫔是個聰明人,她明白面對範閑與李承澤自己該如何選擇,既然範閑的魚鈎已經送到了嘴邊,便沒有不去咬住的理由。

範閑這場當街暴打王公貴族家公子的戲碼,並沒有演到一半戛然而止,而是把後面一半戲全都唱完了。

也許是範閑過于婦人之仁,也許是範閑在做事上有強迫症的一定要做到戲要演全套。

無論如何,這場“願者上鈎”的大戲,不僅被宜貴嫔完全接了下來,更是在範閑那“柳姨消消氣、柳姨歇一歇”中達到了極致的程度。

關于《慶余年2》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裏,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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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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