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深處,爭當女強人的禦姐們!

品位微女刊 2024-01-11 20:14:46

她們的鮮活生命力,比黃河路上的霓虹燈還璀璨萬分。

大家好,我是品她。

近期火爆的《繁花》,看似是一本男人角度的作品,其實描繪的是這世間百態的女性(特別是上海女性)。

主創們對她們的欣賞,憐愛,慈悲都在生活的細節裏。

《繁花》裏面的每一個上海女人,都有她們獨特的一面。

但是她們底色裏都共有的那種鮮活的生命力,比黃河路上的霓虹燈還璀璨萬分。

是迷霧重重的黑夜裏,那束瑩瑩的火光,引得人不由自主地趕過去,追尋。

你可以看見紙醉金迷的黃河路,但也看到了街頭巷尾買早點的,遛鳥的老百姓。你可以看到那些光鮮亮麗,嗲得不行的上海時髦女性,但,你也看到了她們背後的心酸與心碎。

相聚,離別,有悲有喜,繁花落盡。就像Beyond《光輝歲月》插曲,突然但不突兀,在那個時代的人再次回首定然會熱淚縱橫,像滾滾向前的黃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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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她們最終是否凋謝,她們一定有盛放過,再晦暗的環境裏,也一定開到香氣撲鼻。這些上海女人啊,才是那些閃爍的霓虹燈牌後矗立的人影,是這大上海最無法被忽略的,香豔又倔強的靈魂。

把鏡頭切換到繁花那個年代,禦姐們的奮鬥精神,激勵了很多有野心的姐妹們。

現如今每天早上,禦姐們用進口化妝品化完妝,都會對著鏡子自我激勵:我也要做女王,我也要做女強人。

喊得最響的是那個看似嬌滴滴、嗲嗲的小姑娘,實則非常有韌勁的汪小姐:“我是我自己的碼頭!”

“汪小姐是一個非常有韌勁的人物,非常有朝氣,越挫越勇。哪怕到了人生最低谷,被壓到最低的時候,她仍然可以笑對。”

長波浪、高跟鞋、外灘27號的金花是她;頭發蓬亂、工服灰暗、暴風雨下的狂花也是她。

汪小姐真心實意對待每一個她在意的人,她爲寶總跑前跑後,那是真著急,她不希望看到寶總竹籃打水一場空。

再後來汪小姐被人陷害,下放到了工廠,低谷中又圈了一波粉。

一路順風順水,本以爲墜落低谷會一蹶不振,但她漂漂亮亮地去報道,在困境裏也要活出一股子氣勢來。

查清她沒有問題後,廠長對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碼頭,你的碼頭在外灘27號。

汪小姐穿著老舊的雨衣,頭發被雨水打濕說:爲什麽我不可以是我自己的碼頭?外灘27號不是我的碼頭,寶總也不是我的碼頭,我是我自己的碼頭!

她不願意回到外灘27號上班不是礙于面子,而是她發現自己應該靠著自己走接下來的路,拿別人當碼頭是靠不住的,只能自己做自己的碼頭。

汪小姐從工廠出來之後選擇單幹。創業之路不算順利,但她不願意承寶總的情,她要自己闖出一條路來,最終汪小姐成了業內傳奇。

另一個禦姐不得不提到李李,她的美簡直絕了,這是好多人看到李李之後的感慨。

至真園開業那一晚,李李站在至真園的門口,擡頭仰望對面的寶總,眼神和肢體語言帶出來的“戲感”,讓人久久難忘。

李李是一個很有目標和手段的女人,很會做生意,但也有自己的原則。

她和阿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兩人是在靈魂上能共通的人,但又像天空和大海,看似連接在一起,實際上是分開的。

劇中的李李時刻在做局。

和寶總隔空鬥法卻讓人毫無察覺,其霸氣側漏的一面,實在讓人著迷。

優雅從容、俠氣飒爽,帶著幾分難以捉摸的神秘。

李李一出場,就讓人過目難忘。

當這位北方女人來到上海黃河路攪弄風雲時,沒有半點初來乍到的謙卑小心,欲望和野心就這麽明晃晃地寫在臉上。

什麽叫心有猛虎,李李可以舉重若輕地說出:“至真園既然來了黃河路,資格就我說了算。”

一副我才是規則制定者的樣,給人的第一感覺是:這個女人,不好惹。

好吧,必須承認《繁花》禦姐們的宣言一個比一個響亮!

李李是《繁花》中濃墨重彩的一位女性。不僅野心勃勃,同時還是個風華絕代,非常有魅力的老板娘。

她的一部分魅力源于 " 神秘 "。我們看到的永遠是妝發精致的李李,那個沉穩大氣運籌帷幄的「至真園」老板娘。

另一部分魅力,源自于她不動聲色的大格局。

她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女人,越是笑容滿面,歡天喜地,一翻底牌,越是苦,一肚皮苦水。”

李李學會了堅強和掩飾,習慣了把悲傷留給自己,無數次在暗夜中自救,微笑有多甜,曾經默默咽下的淚就有多苦。

是的,劇中的女性角色都有其動人之處,這其中尤贊《繁花》裏的玲子,她將現代上海女人的特質演繹的淋漓盡致。

表面的嬌、嗲、作,抵消不了她們骨子裏的倔強。讓她們從不同的起點,不同的土壤裏,生根,發芽,開花。

在這種精神面前,大美人李李的光芒都黯淡到可以忽略不計。

王家衛對這個角色也是偏愛的,三個女主角,只有玲子被蓋章論證“代表上海人的本幫精神”。

但墨鏡王很狡猾,他沒有一下子讓你看到這個角色的高光。劇剛開始的時候,汪小姐和李李都收獲一大票忠粉,只有玲子是挨罵的。

她不像是汪小姐,家境好工作好外貌好,性格又爽朗直率,幾乎是黃河路“團寵”。

也不像是李李,一出場就豔驚四座,派頭十足。她很吃虧,吃虧在先天不足。

她家境不好,也沒什麽文化,讓她身上始終帶一股小市民味道。加上她嘴巴又厲害,別人說一句,她有800句等在那裏。

給人感覺就是太吵了。當然最煩的還是她的作天作地,見阿寶一面磨掉一層皮的精刮。

一個劃傷了一點點皮的舊事,到她嘴裏成了“我是爲你擋過刀的女人”,時不時拿出來念叨邀功。

但其實抛開這些表面的貪婪,從一些小細節裏,能看出玲子其實不是一個貪心的人。

她只是在一直無法確認的愛裏,逐漸迷失了,也被巨大的不安全感吞沒了。

她對阿寶真的有情。她回上海,大部分是爲了阿寶,不是爲了當老板娘。

她對李李說,“但凡有可能,沒有幾個女人願意當老板娘。”

童年不幸,半生漂泊,她內心比誰都更想要一個歸宿。阿寶在夜東京談生意,夜晚留宿,來吃泡飯,給了她一種錯覺。

她于是自欺欺人,認爲阿寶總歸是要回到這裏的。

耳環風波,讓她自欺多年的夢,在衆人面前如此狼狽地醒來。

她獨自坐在小閣樓的屋頂,有些真相一旦戳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也是從這裏開始,真正屬于玲子的成長才開始到來。

與寶總切割完畢,玲子從“寶總的紅顔知己”成了有自己主場的女人。這時候才看出她的大將風範。

去黃河路探店,在無數道投來的異樣眼光裏鎮定自若;去至真園,花500塊跟李李坐而論道。李李才看出這個女人,下得了小廚房,也上得了大舞台。

她閃展騰挪,把小小一個夜東京開出百種花樣。這時候她才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老板娘。

“從前我們靠寶總,以後我們靠本事”,擲地有聲,渾身都在發光。

夾纏不清不見了,作天作地不見了。她更多了一份沉著風度,這是成長。

重情義,精明世俗,骨子裏卻帶著一股驕矜,不服輸。當發現自己沒有被尊重,就有一口氣砸碎,重新來過的勇氣。

當需要吃苦的時候,也可以放下身段,從泥裏重建。

也許這就是王家衛說的“上海本幫精神”。

上海女人的底氣主要是來自,她們是全國第一批經濟獨立女性的半邊天。

女性獨立的標杆應該是上海女人,她們太懂如何取悅男人,但從不依附男人,上海的開放包容讓女性有了追求的權利。

劇裏也不止玲子,就連反派盧美琳,身上都有這股勁。

她們都不高興靠別人,無論是好是壞,都一定要“靠自己”。面對不成功,或者苦難的時候,自有一股子傲氣,撐著她們,不認輸,不言敗,不放棄。

玲子說:“以前我們靠寶總,現在我們靠本事。”

汪小姐說:“我要做自己的碼頭。”

雪芝說:“你靠你自己,我靠我自己,否則就沒意思了。”

盧美琳說:“你認識我這麽長時間,什麽時候看我抱過人家大腿。”

曆史本身就是一輛火車,穿越時空呼嘯而來,有包廂,有無座,有西裝革履大長腿,有面包、瓜子、礦泉水。

打開音響,“東愛”音樂響起,瞬間淚奔。

ラブ・ストーリーは突然に 口琴版(東京愛情故事主題曲),clock口琴 - 突如其來的愛情

《繁花》深處,這群爭當女強人的禦姐們的宣言響徹心底。那我們的宣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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