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的醫學高材生穿越成爲臭名昭著的相府嫡女

雲煙竹染 2024-05-08 15:30:19

北梁。

穆王府曦輝閣。

“痛……”

雪思月悶哼了一聲。

歐陽穆一怔,精壯的身子一時僵住。

身下的女子竟然不是處子之身。

他頓時雙目猩紅,“雪思月,你居然敢婚前偷腥!真夠不要臉的!看本王不收拾死你!”

他像猛虎一樣撕扯,恨不能活活折磨死她。

雪思月只覺的一陣刺痛,整個人像是被撕成了兩半。

很快,刺痛蔓延全身,生吞活剝般難忍。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穆確認她沒有一絲氣息後,才放過她。

一襲紅袍,俊逸潇灑,血染般燦爛,將他修長精壯的身段牢牢的裹住。

那張帥破蒼穹,足以讓萬物失去顔色的俊臉上,除了細汗,還有一抹陰森森的殺氣。

房門被打開,外邊跪了一地的人。

“王爺,王妃娘娘……她……”

“死了。”歐陽穆冰冷的唇中迸出兩個字,回頭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家臣陸陽:“即刻埋了。”

他大踏步的離開。

冷峻的背影,似一把利劍,帶著肅殺的寒氣,讓人瑟瑟發抖。

“埋……了……”陸陽嘟囔道。

身後,一群家奴跪在地上,一個一個身體發抖,面如死灰。

雪思月可是丞相府的嫡女,結婚第一天就死了,這怎麽向丞相府交代。

床上的人坐了起來,聽到歐陽穆說的絕情的話語,只覺的大腦炸裂般的疼痛。

真正的丞相府的嫡女死了。

被他的夫君活活……欺負死的。

被發現不是處子之身後,身爲戰神的歐陽穆用一己之力弄死了她。

可她早已不是雪思月。

在他弄死她以後,這具身體裏又住進了另外一個靈魂。

和原主同名同姓的靈魂。

她低頭看了看床,身下一團赤紅,腥腥的,粘粘的。

不是說不是處子之身嗎?

怎麽會有一灘血?

低頭查看,發現血的確是從下身溢出的。

她神情慌張,趕緊忙給自己把脈。

片刻後,原本蒼白的臉上再添一抹冰寒。

她不僅不是處子之身,而且還懷孕了。

時間不是很久,剛剛一個月。

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雪思月真想再死一次穿越回去得了。

懷孕見血,十有八九是要流産了。

孩子的是原主的,雪思月不想草菅人命。

正准備起來找藥時,突然發現床下有一個藥箱。

那不是她平時背的藥箱嗎,也跟著穿越過來了?

管不了太多了。

她趕緊走下床,從藥箱裏找了一粒保胎藥吞了下去。

這時,屋外響起雜亂的聲音。

“要不要給丞相府說一聲?”

“說什麽,一個聲名狼藉的嫡女而已。”

“這樣草草的埋了,丞相會不會找王爺說事?”

“他敢嗎?王爺可是一代戰神,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好,那我們就聽王爺的,把她埋了。”

一群人商量好後,正打算進去將雪思月的屍體擡走。

不料,一道纖弱的身影袅袅而來。

紅衣如血染,青絲似水錦,笑如蓮花淡,一張精致絕倫的臉上鑲嵌著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

她肌膚似雪,白皙無暇,鼻尖纖巧,挺立,像是專門雕刻過的藝術品。

雪思月倚在門邊,慵懶的看著一衆人。

“你們要把誰埋了?”

“王……妃娘娘……”

“鬼啊……”

幾乎所有人都嚇的魂飛魄散,顧頭不顧腚的跑了。

只有陸陽杵在原地,怔怔的望著死而複生的王妃娘娘。

雪思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歐陽穆呢?”

“回,回王妃娘娘,王爺他去……牡丹苑了。”

雪思月冷笑了一聲。

使出渾身的蠻力,將她弄死了,就這樣提起褲子走人了。

真是不講武德。

要是不好好治治他,她就不叫雪思月。

***

牡丹苑。

歐陽穆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如刀削一般的臉上,依舊殘留著剛剛激情過後的細碎汗珠。

子夜寒星的眼眸裏沒有一絲波瀾,萬年冰封的臉上冷若風雪。

一位妙齡女子站在一旁,長長的睫毛上挂滿淚珠,哭的梨花帶雨。

“穆哥哥,是情兒沒有這個福分,沒有資格伺候你,是情兒不夠好。”

歐陽穆瞥了她一眼,冷冷的,面無表情。

柳怡情的淚如雨幕一般落下,她小聲啜泣道:“穆哥哥,都是情兒的錯,讓你娶了這麽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情兒不想活了……”

說著,她就要往門上撞,被身邊的丫鬟緊緊的拉住。

歐陽穆淡淡的回眸,乜斜她一眼,薄唇輕啓:“夠了!”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嘲諷的笑,帶著幾分不屑,幾分清冷。

“你怎麽不去死,要死就使勁撞,別叽叽歪歪的,裝的跟真的一樣!”

雪思月!

她倚在門口。

一身紅衣,青絲張揚,尤其是那玲珑的五官,精致的沒有一絲瑕疵,美的明豔,清麗,不可方物。

尤其是她脖子上的幾處殷紅,帶著斑斑血迹,像極了盛開的玫瑰,刺眼,紮人。

沒有人知道她究竟能美到何種程度!

歐陽穆看了一眼,俊冷的面容一怔,他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紅色喜服映紅了半邊屋子,冷豔絕倫的臉上帶著幾分妩媚,美的如妖孽一般。

還有她脖子上他留下的清晰的牙印。

不是雪思月,還會是誰?

柳怡情心頭一震,尤其是看到她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後,本已破碎的心上又紮了一把鋼刀。

她扭頭看向歐陽穆。

剛才他和雪思月洞……洞房了?怪不得他頭上有一層薄薄的汗珠。

他不是爲人淡漠,不近女色嗎?

他們相處很多年了,她曾經多次暗示過他,而他視若罔聞,不爲所動。

可他竟然要了雪思月!

血一點一滴的從心髒溢出,她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盡管如此,她還是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她的眼眸垂了垂,扭頭看向歐陽穆。

“王爺,新婚之日,王妃娘娘居然與人苟合……”

雪思月嘴上揚起一抹譏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是啊,我是與人苟合,只怕此時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柳怡情的眉眼抽了抽,臉色如死灰一般,“雪思月,你真夠不要臉的,怎麽能玷汙王爺的清白。”

說著,她伸出手,朝她的臉打了下去。

雪思月早有防備,她的身子輕輕一斜,反手攥住柳怡情的手。

她的手輕輕柔柔,宛如無骨,雪思月稍稍用力,只聽的“咔嚓”一聲,手指斷了一根。

“穆哥哥,我的手……”

她疼的渾身都在顫抖,卻隱忍著,任眼淚順著眼眶默默的流下。

歐陽穆擡頭,深邃的眼眸裏射出一記冷冷的目光,帶著極地的風寒,使周圍的氣溫驟降。

雪思月挑了挑眉,不自覺的松開了手。

“穆哥哥……”

柳怡情哽咽著沖向歐陽穆。

歐陽穆依舊面無表情,目光淡淡的落在雪思月的身上,如淵一般的眼眸中透露著一絲不可見的厭惡。

柳怡情跑的很急,她恨不能立即投入歐陽穆的懷中,根本沒有注意腳下的路。

雪思月拉了拉喜服,露出蔥白如玉的腿。

當柳怡情快要到歐陽穆跟前時,她好巧不巧的將腿伸了出去。

柳怡情猝不及防,被結結實實的絆了一跤,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被摔懵了,疼的完全反應不過來,豆大的淚珠,立即滑了下來。

真是楚楚可憐,嬌弱如花。

雪思月抖了抖鮮紅的嫁衣,氣勢如雲道:“柳怡情,你真夠不要臉的,竟然當著正妃娘娘的面勾搭王爺,一點家規都不懂嗎?”

她一腳踩在柳怡情的身上,後者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

“王爺……我……”

柳怡情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氣息柔弱,仿佛下一秒就要不行了。

歐陽穆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帶著凜冽的氣勢,一把攥住雪思月的手,猛的將她拉了過來。

柳怡情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再次沖進歐陽穆的懷抱時,發現兩個人早已沒了蹤影。

曦輝閣。

雪思月被重重的丟在床上。

回眸,她冰冷的眸子撞上歐陽穆如淵的眼神。

鮮紅的嫁衣被掀開,露出她勝雪的肌膚。

雪思月冷笑了一聲,“怎麽,打了你的心上人,准備再次弄死我?”

歐陽穆將視線落在她的下半身,他的眼底沒有半點情動,有的只是比冰霜還要冷的寒氣。

“你可真夠騷的!”

行爲不檢點,婚前已不是處子之身,給他帶了一個綠油油的大帽子。

她真的如傳說中的一樣,放蕩形骸。

他忽然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如泰山壓頂一樣傾斜而來。

雪思月的眼前瞬間變成了黑暗。

她心頭一緊,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可一秒,歐陽穆傾身而下,大掌將她的手牢牢的鎖住,摁在頭頂上。

“歐陽穆,你要幹什麽?”

雪思月使勁的掙紮了一下,依舊沒有掙脫他的禁锢。

“放開我!”

歐陽穆沒有回應,墨眸如刀,不帶半點感情,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他伸出手,想要將她一掌劈死。

“住手!”

雪思月大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小腹。

歐陽穆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怔怔的望著她,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你也會怕?”歐陽穆暗啞著聲音問道。

怕!

她不怕自己即刻死去,她怕帶著肚子中的孩子離開。

那是原主的孩子,他有權來到這個世界,她不能草菅人命。

“下去,不要壓著我的肚子!”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下意識的去推他。

歐陽穆的眉頭狠狠的蹙了蹙,低頭看向她的小腹。

“怎麽了,難不成懷孕了?”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帶著嘲諷和決絕。

雪思月:“……”

她沒有回答,好看的星眸蹙成小山丘。

下一刻,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

那是她剛剛藏的,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她勾唇,笑顔如花,“我是懷孕了,可你能怎麽樣?還想將我再幹死一次?只怕我手裏的手術刀不會同意,它想弄死你!”

“就憑你?”

歐陽穆嗤鼻冷笑。

他大手一揮,手術刀落在他的手上,火光電石間,手術刀粉身碎骨,落了一地的碎屑。

這男人,太……可怕了!

愣怔片刻,雪思月忽然露出妖魅蠱惑的笑。

歐陽穆眉頭緊蹙,一時失神。

她趁機倉促起身,抱著他的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手也沒有閑著,撩開他的衣襟。

歐陽穆眸色一深。

“雪思月,你想死嗎?”

身下人微微一笑,露出妖孽般的笑容,“穆王爺,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歐陽穆的眼底閃出一抹氣急敗壞,猶如利劍射向她的五髒六腑。

但她眼神淩厲起來。

一個曾經蹂躏死她的人,她最想做的是閹了他!

歐陽穆的眸色,越發的幽暗,恐怖。

這女人真的不知羞恥!

但他更氣的是,她僅僅一下,就讓他失控!

再看她,依舊似笑非笑,如鬼魅一般蠱惑人心,仿佛在嘲笑他定力不足,不過爾爾。

歐陽穆的眼眸眯起,深寒如冰,“雪思月,你當真以爲我不會再殺你?”

雪思月的眉眼抽了抽,笑的更加妩媚。

她當然相信他還會殺她,還相信他是個白癡!

靜寂!

屋裏的空氣像是凝滯了一樣,他們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孩子是誰的?”

暗啞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

平白無故的被帶了一頂綠帽子,他當然不會放過他。

他會弄死他,不帶一絲血迹。

雪思月的笑容收住,心狠狠的跳了兩下。

孩子是誰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一個月前,她去給娘親上墳,回去的時候天色已晚,路上突然遭遇一群黑衣人,即將斃命的時候,忽然來了一位男人,那男人異常骁勇,將黑衣人全部殺掉,她很開心,以爲自己逃過一劫。

然而,黑衣人將她拖入山洞,和她進行魚水之歡。

由于是晚上,根本看不清彼此。

事後,那男人提起褲子就走,一如剛剛的歐陽穆。

她瞥開眼,沒有一點心虛,理直氣壯,“我不知道!”

歐陽穆陰冷冷的笑了。

敢偷人不敢承認?

他舉起手掌,狠狠的拍了下去。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全文收錄于《揣崽後王妃一心想和離》作者:希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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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煙竹染

簡介:願我如長風,渡君行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