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靖國神社的劉強:回國後被單位開除,妻子離婚,如今怎樣了?

司空知山海 2024-04-30 06:3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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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劉強在日本蓄意縱火,燒了靖國神社的神門。

輾轉逃到了韓國後,他又用燃燒瓶對日本駐韓大使館進行了攻擊。

被釋放回到中國後,他的生活又陷入困境。

輿論兩極分化,有人視他爲堅定的愛國者,贊他是無畏的勇士;

也有人批評他沖動過激,破壞公共安全。

劉強的一系列行動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動機?而他回國之後的生活,又爲何面臨諸多障礙呢?

志願者與縱火犯

1997年,劉強順利完成大學學業後,這位上海青年選擇到廣州一所外語培訓機構任教。

2007年,他決定投身于心理學領域,開始了對心理療法的學習。

恰在舉國悲痛的汶川大地震前夕,劉強成功獲得了心理治療師的專業認證。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奔赴四川災區前線,運用所學專業知識,爲遭受心靈創傷的同胞提供及時的心理援助。

2011年3月,日本宮城縣近海遭遇了一場史無前例的9.0級強震。

隨之而來的海嘯巨浪席卷沿岸,引發了福島核泄漏事件,令世界爲之震動。

劉強便前往日本,投身于災區志願服務行列。

2011年12月18日,韓國總統訪問日本,就二戰中的“慰安婦”問題,與日本官方正式交涉。

這一訴求承載著無數受害者,及其後代的痛苦記憶與對公正的熱切期盼。

旨在迫使日本正視並承擔其侵略曆史的責任,爲深受身心創傷的“慰安婦”受害者及其家屬提供遲到已久的道歉與賠償。

然而,等待韓國總統的是日本方面的強硬回絕。

與此同時,日本政壇內部的右翼勢力更是以挑釁的姿態加劇了緊張氣氛。

68名國會議員,無視國際社會的譴責與受害國民衆的痛苦呼聲,選擇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間點,集體參拜供奉有二戰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

此舉無異于在尚未愈合的曆史傷口上撒鹽,公然挑釁曆史正義。

電視新聞中幾分鍾的播報,令劉強憤慨不已。

未經片刻猶豫,劉強抓起桌上的紅筆,用力在自己的白色T恤上下兩個血紅的大字——“謝罪”。

劉強心中的怒火,始終無處發泄。

面對日本右翼分子的囂張氣焰,他決意要以更激進的行動,給那些漠視曆史、粉飾罪行的政客們敲個警鍾。

原本,劉強是打算要在靖國神社圍牆外噴漆,以示抗議的。

然而,當他將自己的計劃透露給一位日本左翼朋友時,對方竟覺得他太膽小:

“你算是男人嗎?”

在朋友的不斷慫恿鼓動之下,劉強最終下定決心,計劃實施對靖國神社的縱火行爲。

劉強爲此精心策劃了整整一周,制定了詳盡的行動計劃,力求萬無一失。

同時,他還規劃了一條周密的出逃路線,以便在完成行動後迅速撤離現場,躲避追捕。

而他選定的行動日期,是12月26日。

對劉強來說,這一天承載了他永遠無法忘卻的記憶——他最摯愛的外婆,是在這一天離世的。

劉強生在一個革命烈士家庭。

爺爺奶奶都是新四軍的戰士,爺爺是威名赫赫的“老虎團”團長劉別生。

年幼時父母不在身邊,劉強是外婆楊英一手帶大的,和外婆關系最親近。

然而直到外婆臨終前,才終于將自己埋藏多年的身世告訴劉強。

她本名叫李南英,出生在平壤。

彼時的朝鮮半島,是日本的殖民地。

她的父親是一名老師,因爲堅持教授韓語,就被日本人拷打至死。

1942年,年輕的李南英也被日本侵略軍強行擄走,作爲“慰安婦”被帶到了戰火紛飛的中國。

這段噩夢般的經曆,伴隨著無盡的羞辱與折磨,成爲了她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光。

戰爭結束後,身心俱疲的李南英留在中國,嫁人生女,開始了新的生活。

而那段痛苦的經曆,如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始終藏在她心底。

一想到外婆,劉強的心就更加堅定。

他要用實際行動,爲外婆和所有遭受同樣苦難的女性討回公道,讓她們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火燒靖國神社

日本政教分離後,聲稱靖國神社只是宗教場所。

但實際上,它完全就是日本軍國主義精神的象征。

1978年,日本將遠東國際法庭判定的甲級戰犯放入靖國神社內合祀。

此後,很多日本的首相都去過那裏參拜。

日本政要這樣公然“拜鬼”,可見日本對二戰時發動侵略戰爭的行爲毫無悔意。

而這個臭名昭著的神社,也引起了亞洲受害國的不滿。

2011年12月25日,劉強開始行動。

他將四罐汽油秘密地藏在行李箱內,隨後從福島啓程,踏上了通往東京的列車。

當天午後,他來到了靖國神社附近,花了些時間觀察周圍的環境。

他很快就發現,雖然神社周邊安保嚴密,戒備森嚴,但“神門”一處卻存在監控盲區。

于是,劉強當機立斷,將神門定爲襲擊目標。

接下來的時間裏,劉強先後三次實地確認環境與時機。

夜幕降臨,只短暫休憩了兩個小時的劉強,淩晨兩點就起床了。

他換上了便于隱蔽的黑色羽絨服,並配以圍巾遮面,從賓館驅車前往距神門僅五分鍾步行路程的地點。

縱火時間是劉強設計好的——淩晨四點。

這不僅是爲了紀念新四軍,同時也是爲了紀念日本軍國主義的“死”。

3點50分,劉強已在神社側門處耐心靜候多時。

等到巡邏警車一離開,劉強果斷翻越了一道低矮圍牆,快速隱蔽在一顆大樹底下。

3點55分,劉強將提前預備的汽油全部灌進了酒瓶中。

而後他迅疾奔向神社的正門,毫不猶豫地將汽油潑灑在了神社基座和國徽上。

4點整,劉強扔出打火機,刹那間引燃熊熊烈焰。

在逃離現場的過程中,爲避免引起懷疑,他及時更換了衣著,並在途中轉乘另一輛出租車以混淆視聽。

抵達東京成田國際機場後,劉強成功搭乘了前往韓國的航班,從而順利逃脫。

事實上,這次縱火事件並非劉強首次在靖國神社前進行抗議行爲。

早在2005年的初次日本之旅中,他就來過靖國神社。

淩晨時分,在神社門口慷慨激昂地唱起了新四軍軍歌。

因此外界一直有猜測,認爲劉強火燒靖國神社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的。

可實際上,劉強內心並未被仇恨所占據。

在他18歲那一年,便開始了對日語的學習,並在參加的培訓班中,結交了幾位日本朋友。

這一次來日本做志願者之前,身邊也有朋友阻攔他,覺得他沒必要去幫日本人。

但劉強一直以來痛恨的都是軍國主義,對于當代的日本民衆,他心裏沒有怨恨。

然而這次抵達日本後,一些日本人的言行的確令他感到憤怒。

在參與志願服務項目之前,劉強曾在一所學校參加了短期的日語課程。

該校所在地,曆史上曾是二戰期間日本軍隊某一聯隊的駐紮地,如今這裏有一部分居民,就是當年參與侵華戰爭的日軍後代。

在談及那段侵略曆史時,他們竟流露出驕傲的情緒,這讓劉強深感憤慨。

在學校裏,劉強注意到有一位教務長,對其他地方的學生都很客氣,唯獨對中國來的學生很是傲慢。

劉強無法忍受這種歧視行爲,還曾與這位教務總長發生過爭執。

在這之後,劉強就成爲了學校裏的“刺頭”。

課堂上的造句環節,劉強會毫不避諱地大聲造句:

“我們消滅了一隊日本鬼子。”

學校舉行聯歡活動中,劉強就一邊彈琴一邊給同學們講南京大屠殺的曆史。

這些舉動,讓他很快就遭到了學校的開除。

免于引渡日本

成功逃至韓國後,劉強踏上了一段尋根之旅,走訪了外婆生前居住過的木浦和大邱兩地。

此外,他還特地造訪了首爾著名的西大門監獄遺址博物館,那裏曾是他外曾祖父遭受殘酷折磨並最終逝世的地方。

2012年1月8日,劉強采取了更爲激烈的行動。

在日本駐韓國大使館前,他擲出燃燒瓶以示抗議。

但與此前不同的是,這次他並未選擇逃離現場,而是等待韓國警方的拘捕。

首爾中央地方法院對此事件依法進行了審判,鑒于其行爲性質,判定劉強犯有“放火未遂罪”,並據此判處其有期徒刑十個月。

而這一連串的舉動,在日本國內也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

警方還在進行審訊記錄時,一衆媒體記者就聞風而至,蜂擁至警察局門外。

當劉強透過玻璃門看到其中有日媒記者的身影時,他非但沒有回避,反而微笑地走向前來。

面對日本記者的詢問,劉強更是坦然承認:

火燒靖國神社,正是我所爲。

隨後不久,日本政府向韓國提出了針對劉強的引渡申請,卻遭遇了阻礙。

許多韓國民衆以及民間的一些反日團體,都對劉強表示同情甚至是贊揚。

因此他們反對引渡日本,呼籲將劉強送回中國。

首爾中央地方法院也認爲,劉強的犯罪動機,源于對二戰期間日本軍國主義暴行的不滿,以及對日本政府對待“慰安婦”等曆史問題的態度、立場的抗議。

他的這些看法,與韓國乃至國際社會廣泛持有的態度是一致的。

法院又進一步分析了劉強的縱火行爲,認爲其造成的實際損害相對輕微,對公共安全的威脅並不嚴重。

同時,靖國神社在日本的法律中雖然屬于宗教集團,是私人財産,可靖國神社合祀著戰犯,還常有政壇人物去參拜。

這說明靖國神社屬于政治象征物,因此劉強針對靖國神社的犯罪屬于“政治性犯罪”,而非“個人犯罪”。

基于《韓日間罪犯引渡條約》第三條所規定的絕對性拒絕引渡事由,法院最終裁定駁回了日本的引渡請求。

回國後的堅持

2013年1月,劉強服刑結束後返回祖國。在上海家中,他度過了一段煎熬的日子。

由于在日本和韓國的激進舉動,相關部門紛紛找上門來調查情況,給劉家帶來了一定的壓力。

父母覺得是他闖禍惹來了麻煩,給家裏丟人,妻子與他離婚,父親甚至一度想與他斷絕關系。

面對家庭壓力,劉強毅然決然地告別了上海的生活,選擇在廣州重新開始。

那時候,韓國“慰安婦對策協會”每周三都會在日本駐韓國大使館前組織抗議。

劉強深受啓發與觸動,決定效仿他們的方式來發聲。

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要日本政府直面二戰時期所犯下侵犯人權的曆史罪行。

包括“慰安婦”問題,他要求日本官方作出公開道歉,並對受害者提供實質性的賠償。

縱火這樣的暴力手段是行不通的,于是劉強開始了他的“文藝表演”。

在日本駐廣州總領事館前,劉強袒露上身,露出背上紋的字“精忠報國”。

他還數次手持親自書寫的“日本謝罪”標語,在領館前唱紅歌。

保衛的武警和附近派出所的警察都已經熟悉他了,對他的行爲也感到無奈。

每次他來,警察都會前來勸阻,建議他不要用這樣偏激的手段表達抗議。

劉強原本從事的是外語教學、翻譯和心理咨詢工作。

但因他的種種行爲,在很多人眼裏他俨然已經成了一個“麻煩制造者”,幾乎沒有任何組織和單位願意和他有聯系。

曾經他工作過的外語培訓機構和心理學班,都和他斷絕了合作,不再邀請他授課或翻譯資料。

因此很長一段時間,劉強沒有任何的收入。

按照我國法律,公民在國外犯罪,即使已在外國接受了刑事處罰,回國之後,我國司法機關仍可以根據國內的法規進行處罰。

但在劉強回國後,我國司法機關對于他的行爲顯然是“無意深究”的。

可劉強卻不接受這樣的結果,甚至想要主動“投案自首”。

“對我在國外做的那些事,究竟有沒有罪,司法應給個明確的說法。我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自由著。”

參考文獻

[1]詹小洪.劉強安然回國背後[J].新民周刊,2013(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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