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小姐”的稱謂已經被汙名化,下一個會是“公知”嗎?

良景有趣 2022-10-21 09:00:25

這些年來,許多人對“同志”、“小姐”等稱謂非常反感,因爲這些稱謂已經被汙名化了。

那麽,曾經衆人群捧的“公知”會不會“淪陷”,成爲下一個被汙名化的稱謂嗎?

對此,我持“謹慎、不樂觀”態度,因爲一些“公知”的言行實在太奇葩、太離譜了。

高談闊論 信口開河

首先說一說這些年被汙名化的稱謂

據聞,北京公交集團幾年前實施了“公交文明用語規範”,“規範”提倡廣大乘客使用“同志”、“朋友”等傳統稱謂。

然而,“規範”建議的稱謂中並沒有出現“小姐”一詞,而且,“規範”實施以後的效果也不那麽理想。

乘客們可以接受“朋友”、“師傅”等稱謂,卻對“同志”、“小姐”等稱謂避之不及,生怕“傷人又傷己”。

本來,按照字面解釋,“同志”就是“志同道合”的意思,在我國,彼此稱謂“同志”可以不在乎地位、年齡和性別,“同志”應該是一個非常平等、接地氣的稱謂。

然而,近年來,“同志”似乎變成了同性戀的代名詞。由于嚴重曲解了“同志”原本的含義,“同志”的稱謂也容易遭到人們的誤解和厭惡。

與“同志”稱謂遭到曲解類似,“小姐”的稱謂也被社會普遍曲解和忌諱。

在我國古代,能被稱爲“小姐”的女子非富即貴,而一般人家的女子只能被稱爲“姑娘”、“丫頭”。

可是,“小姐”如今已經是“歡場女子”的代名詞,如果稱呼一個清白女子爲“小姐”,不僅會被認爲“不正經”,更是人格上的侮辱。

于是,人們轉而使用一些不會有歧義的稱呼,比如,“同志”不能叫了,人們就改叫“老板”、“師傅”、“帥哥”、“靓仔”;

“小姐”不能稱呼了,人們就改叫“大姐”、“小妹”、“女士”,甚至是個女的就叫“美女”。

這是對“同志”、“小姐”的嚴重曲解、侮辱和亵渎。

難怪有人哀歎道,“同志”、“小姐”,好多美好的稱謂被一些人糟蹋了。

又一個或將“淪陷”的稱呼-“公知”

“公知”的全稱叫“公共知識分子”,“公知”首先是知識分子,他們有一定的學術文化修養,而且,他們敢于評價(批評)一些社會公共問題,由此被稱爲“公知”。

2004年,《南方周末》評選出50位有影響力的公共知識分子,“公知”一詞就此進入當代普通民衆的視野。

廣大網民不會沒聽說過“公知”這兩個字,在各大新聞媒體的評論欄裏,我們經常能看到“公知”們的“鴻篇大論”。

“公知”們往往站在公共道德的制高點上“指點江山”、高談闊論,他們抛出的熱點話題一定程度上引領了輿論導向。

然而,我們看到,這些年,“公知”群體裏出現了許多奇葩的“個體”,他們以“專家”、“教授”、“名人”的身份招搖過市,爆出了不少“驚世駭俗”的奇談怪論。

比如,正當美國瘋狂制裁我國的時候,某“公知”卻公開宣稱,“美國是對我國最友好的國家”;

“四大發明”是我國古代創新的智慧成果和科學技術,包括造紙術、指南針、火藥、印刷術。

可是,某個“公知”偏偏“語出驚人”,別出心裁地說,“炒菜、按摩、麻將、針灸,這才是我國的四大發明”;

信口雌黃的“公知”

爲了幫助房地産商“清盤”,有“公知”建議農民去城裏買房。

農民住在城市裏,怎麽下地幹活?

“公知”說:“他可以開著車去鄉下種地嘛”;

說到貧困問題,有一個經濟學家說:“現在誰家沒個50萬、100萬?家庭平均資産300萬很正常,我國沒這麽窮”;

說到年輕人失業問題,有“公知”如此建議:“如果你短期內找不到工作,你可以先去結婚生子”;

說到適婚男女比例失調問題,上海複旦大學一位教授竟然建議我國實行“一妻多夫制”;

說到年輕人經濟壓力大的問題,某位女經濟學家說:“年輕人就要放棄高薪職業,應該去賺錢少的崗位鍛煉”。

凡此種種,所謂“公知”各種奇葩言論叠出,讓人“大開眼界”又大跌眼鏡。

也許是空調房、辦公室坐久了,“專家”、“教授”、“名人”們的雙腿不再沾染泥土,或許已經“不食人間煙火”,所以就有了一個又一個“何不食肉糜”的言論。

久而久之,奇談怪論背後的利益啃食了他們的良知,“公知”這個稱謂悄然變成了貶義詞,以至于提起“公知”,各種負面情緒就會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

還有人猜測,照這樣下去,那些曾經被“衆人群捧”的“公知”早晚會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如此一來,“公知”這個稱謂也將“淪陷”,成爲又一個被糟蹋、被汙名化的稱謂。

誰是近代中國“公知”的“鼻祖”?

事實上,“公知”現象不是現在才有的新鮮事物,早在100多年前,近代中國就“誕生”了一位“鼻祖級公知”人物-胡適。

胡適

電視劇《覺醒年代》裏有一段這樣的情節。

聽到北洋政府決定簽署“二十一條”、把山東割讓給日本的消息,北京大學學生郭心剛悲憤交加,吐血身亡,成爲在“五四運動”中犧牲的頭一個學生。

噩耗傳來,陳仲甫先生痛心地說:“我國之所以這麽窩囊,就是因爲郭心剛這樣的人太少,而胡適之這樣的人太多了”。

與陳仲甫先生相比,“青年導師”胡適卻是另外一副模樣,他不僅反對學生上街抗議、反對侵略者的行爲,甚至抛出“學校應該專心學術”的言論蠱惑他人。

胡適出生于官宦人家,家底厚實,所以,胡適少年時期就有條件追隨名師求學,可以這麽說,胡適人士一開始就贏在了“起跑線”。

1927年後,胡適一邊自稱“政治中立”、“提倡自由”,一邊在國民黨政府裏面當高官、拿高薪,充當蔣介石的“吹鼓手”。

“九一八事變”發生之後,胡適居然以“公知”的身份向日本侵略者“建言獻策”:

“日本有一個方法可以征服中國,那就是停止武力侵略,轉而以征服中國人的心爲主。”

“西安事變”之際,張學良逼蔣抗日的舉動讓大多數人拍案叫好,胡適卻對張學良頗有微詞。

胡適說:“張學良背黨叛國,破壞統一,毀壞了民族的力量,妨害了民族的進步。”

胡適說張學良逼蔣抗日是“背黨叛國”,他自己又是怎麽做的呢?

胡適有過一個“五鬼鬧中華”理論,在他看來,危害中華的是貧窮、疾病、愚昧、貪汙和擾亂等“五個大仇敵”。

這五大仇敵之中,資本主義不在內,封建勢力也不在內,帝國主義也不在內(“因爲帝國主義不能侵害那五鬼不入之國”)。

胡適的意思是:世界上並無所謂帝國主義之類在侵略我國,倒是我們自己該著“貧窮”,“愚昧”等五個鬼,鬧得大家不安甯。

胡適(中)

按照胡適的說法,我國落後貧困,乃至被侵略,怪就怪我們自己。胡適就這樣信口雌黃,公開替侵略者“洗地”。

抗戰時期,胡適當過幾年駐美大使。

事實上,胡適既不懂外交,也不會當官,國民黨政府讓胡適出任駐美大使也是有苦衷的。

胡適是“新文化運動”的旗手,是國民黨政府的金字招牌,但是,日本人在那裏磨刀霍霍,胡適卻屢屢高調發表投降言論,由此惹怒了國民黨中的許多人。

想悄悄搞“曲線救國”的人覺得他咋咋唬唬,太高調、太張揚,想救亡圖存的人痛罵他妖言惑衆,是沒有氣節的軟骨頭。

即使“兩頭不討巧”,胡適依然擺出一副“公知”的孤傲和清高,他對耳邊的罵聲充耳不聞,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迫不得已,胡適的好友陳布雷向蔣介石建議,“再這樣下去,胡適之早晚要當漢奸,不如把他派到美國去,這樣的話或許可以免去後患。”

蔣介石覺得陳布雷言之有理,于是大筆一揮,批准胡適出任了駐美大使。

到了美國,胡適確實沒有了給日本說好話的環境,可是,胡適剛一上任就公開聲明自己的“三個不”:

不從事任何宣傳活動、不介入采購武器彈藥事務、不參與尋求貸款和信貸工作。

胡適的話讓國人驚呆了,時值抗戰時期,我國外交工作的重點就是這三件事,結果你一上任就來了“三個不”,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1942年,抗日戰爭進入了特別艱難的階段,胡適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擔任駐美大使,但是,胡適卻賴在美國沒有回國。

滯留美國期間,胡適繼續拿著不菲的俸祿,卻對我國的抗日大事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專心致志地“做學問、考學位”。

據說,那段時間,胡適一口氣搞到了26個博士學位。

不得不說,胡適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考霸”,可是,就在胡適專心致志地爲自己的資曆鍍金的時候,日本人正在我們的國土上燒殺搶掠。

對此,胡適卻有自己的說辭,胡適說,“做學問就是做學問,它能夠給我一種無上的愉快和享受,沒必要都跟救國扯到一起。”

說這句話的時候,胡適完全忘卻了一個前提,在美國,他的吃穿用度、鍍金深造,花費的都是我國老百姓的血汗錢。

我國人民養活了他,供奉著他,他卻在那裏心安理得地追求自己“無上的愉快和享受”,對我國人民正在遭受的苦難視而不見。

胡適與蔣介石

胡適大言不慚,恣意妄爲,連蔣介石都看不下去了,因而在日記裏痛罵胡適是“爲害民族文化之蟊賊、卑劣之政客、最無品格之文化買辦,其人格等于野犬之狂吠!”

從“群捧”到“群嘲”,“公知”要向何處去?

“公知”的稱謂原本是正面的,至少不是貶義的稱謂。

改革開放之後,人們渴望了解外面的世界,通過“公知”,人們知道了很多新鮮的事物,“公知”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然而,互聯網時代到來之後,隨著人們獲得信息的渠道越來越多,“公知”的性質也在悄悄地發生一些變化。

人們漸漸看到了當代“公知”的幾個特點:

首先,“公知”們慣常喜歡鼓吹西方社會的美好,大到社會制度、商業規則、環境保護,小到生活方式乃至空氣、下水道,反正一切都是西方的好。

院士責問“公知”:中國人是不是人?

他們總是以西方爲標准,以西方的口徑對標我國,千方百計找出我國的“不是”;

第二,“公知”往往打著科學、民主的旗號來宣揚西方的價值觀,如果有人提出質疑,他們則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予以辯白;

第三,“公知”往往擅長制造和炒作“熱點”,通過別有用心的解讀,挑起人們的好奇心,或者挑撥起人們的負面情緒;

第四,“公知”往往戴著有色眼鏡來看我國,用雙重標准來衡量事情的真僞、善惡。

同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我國,“公知”們總能找到抹黑的理由,甚至上綱上線,抹黑我們的國家乃至整個中華民族。

如果事情發生在西方,“公知”們則會選擇視而不見。

第五,一些“公知”以反傳統、求真相爲由,他們過度解讀曆史事件、曆史人物,歪曲、顛覆既有的定論,嚴重擾亂了人們既有的史觀。

爲了滿足一些人的獵奇心理,或者爲了迎合一部分對生活現狀不滿的人們的心理,公知”可以顛倒黑白、信口雌黃。

比如,他們能把課本裏的正面人物“黑成渣”,能把正義的戰爭說成是侵略戰爭,能指責英雄人物的無畏壯舉是“違反常理的謠言”。

我們相信,“公知”中確有三觀正、學術精的真正的“公知”,但是,像胡適之這樣的當代“公知”確實大有人在。

不可否認的是,有一批所謂的“公知”已經抛棄了人類基本的道德良知,無恥地淪落爲商業流量的奴隸。

張召忠:不少公知是漢奸

如此“公知”已經德不配位,“公知”這個稱謂會不會“淪陷”?

筆者認爲,這類“公知”走向沒落是曆史發展必然的趨勢。

隨著我國的強大和發展,隨著人們越來越了解世界,隨著輿論環境正本清源,“公知”們編織的謊言、炮制的僞論終將不攻自破。

這類“公知”漸漸會失去市場,直至被人們唾棄、鄙視,“公知”這個稱謂也將成爲又一個被人們討厭、嫌棄的貶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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